第一章 如花似玉2第1/2段
我虽然睡了一日一夜,但似乎还未恢复过来,我的头还是很昏,我百无聊赖几乎没有思路。然后就来到了派出所,这个我几乎一个月缺勤半个月的工作单位。
派出所很安静。只有我的同事许向阳抓着两个小偷在拷问,用手铐把他们铐在办公室的办公桌脚,许向阳在叱喝着他们,不时用手大力扁他们的头。他们的眼睛象刚被捕的狼的眼神,这点手段完全不起作用。
这时所长徐明从里间出来,见我回来了,说:
‘添,你终于回来了,这几天你又死哪去了?”
“查案。”我回答得很干脆,说着拿出一支红塔山向他扔去。
“查案?”他伸手接住烟,我顺势为他点着,他抽了一口
“嘿嘿!”我笑了笑。伸着抽烟的手尴尬地摸了摸头,忽一见被抓的那个老流氓正向我这边看,为免徐明再进一步问我,我起身上去,一拳直接捶在他的眼眶,我的手马上愉快地发出“嘭”的叫声。那人的眼睛顿时变成了隔夜的菜,但他仍然不屈着头。看样子象是随时准备牺牲的英雄。这令我的无名气起,看到窗台边上有装饰师傅留下的铁锤,随手抓过,对着他留在胶鞋外头的脚趾头直砸下去。随着一声嚎叫,那人的脚趾头成了烂菜头,旁边他年轻一点的同伴哭了起来,这人的泪水直奔如瀑布,他带着嘶哑的哭腔叫:
“爷!爷!我坦白!我坦白!”
我得意地把锤子一扔,朝着许向阳说:“对付他们就得这样。”
许向阳却不领情,他嘟囔着说:“丢,你这德性,整天在外用你的鳖锤,一回来也是一锤。”
说着去找几块破布扔给那人,说:“你早招,就不会这样受罪啦。”
徐明赶紧拉着我到了里室,他说:“你大鳖锤悠着点,不是个个人象你这样的鳖大。”
我笑了笑。我赶紧转换话题说:
“明哥,你有空到我店,挑个好看的松一松筋骨,不然迟了去,过这村没那个店了。”
“怎么?把店给输了?”
“唉,别提了。”
“我说,你迟早就衰到赌里面。”
我心想:现在我就衰在里面了。
我们东聊聊西聊聊。无聊着度过了上午。我心情老是没上没下,象湖中风起的波澜。
中午下班后,我决定回家去。我打开家里的门,我老母亲这才从毛线圈抬起头,她一看到我就嚷嚷:“变天了?添仔,你好久不来家了。”
“想起老妈子的饭啦。”
老妈子咳了咳说:“你老正经点。咳咳,带一个正经的女孩,回来给我做心抱儿。”
“你等着吧。”我往厅里的椅子上一摊,假寐着:“我肚饿了。”
母亲赶紧下厨。我就躺在椅子合着眼睛,但我根本没法睡,不久就有了开门声,我睁开眼就看到父亲进门了。
我叫了声:“李科回来了。”他是刑侦科的,所以我顺人家的叫法叫他。
父亲边脱身上的公安制服,边道:“稀客啊!”
“什么稀客,我就是主。”
我随手向他扔去一颗烟,然后起身帮老父点烟,两老儿两支烟相对坐着烧着。
“你这个衰仔,我听徐明说了,你已多日不回所里,净在外做不干不净的事,迟早会害了你。”
今天已是第二个这样的“预言”,但不幸这“预言”已成“现实”,我心下一紧,却扮着没事一样,我弹一弹烟灰,接着吐出一个烟圈。
“什么不干不净,老李同志,你观念落后了。”
“我落后,我再怎么落后都好,当公安的净干些不干净勾当,就不要再穿这身绿。”他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公安装。
我却苦笑了一下,我没心思再搭理他。要在平时,我早就冲起来与老家伙大吵,可现在不行,因为我既无力也无心,我眼泪几乎冲眶而出,我差一点扑在老父怀里哭道:“老豆,是我不对,我错了。”
可是有用吗?
好在烟圈象一块遮盖布遮去了我的表情。他毫无察觉地弹一弹烟灰,声音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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