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花似玉2第2/2段
我一听大火,我想好好回家里吃一顿饭,又要数落了,我嚷起来:“你完没完?”
老父这才意识不是上政冶课,他又弹了弹烟灰,摇手道:“好好,仔大仔世界,你的事你担当,我老了也理不了。我去看你老妈饭做好未?”
看到老父拘偻的身子,我重重地吸了口烟,心想:“老豆你理才好呢!”其实这时侯我很需要他的关怀。
开始吃饭了。
我吃得很专注,我感觉老妈的饭就是香,这种香就是从小那声添仔添仔回来吃饭叫出来那种原始的味道。两老者都不再出声。只有老妈不时往我碗里添菜,然后偶而又咳了几声。两老深怕气氛不好,怕我摔桌而出。
平静地吃过午饭。老父去睡午觉,我也觉得困了就回自己的房里去睡。老母亲无声地织着毛衣,不时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我是在一阵恶梦中醒来,我梦见跛九在拿锤子砸我的头,我躲过了,但他却向我老母亲砸去,我大声叫一声就醒过来。等我走出房门,老父早已上班去了,母亲依旧织着毛衣,她对着我说:
“添仔,今晚回来吃饭不?我去街市买一只鸡回来炖汤。”
我吞一吞口水,我仿佛闻到了鸡汤的清香。我说:“还未知,到时再说。”我发觉我真想天天回家吃饭,可是以后行吗?
“那我先买好鸡,炖好汤等。”说着我老妈又是一阵咳嗽。
我说:“咳得越来越厉害?你去买药吃未?”要在平时打死我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老妈一愣,笑了笑然后说:“没什么事,长命病长命医嘛!”
老妈送我出门口,又嘱咐说:“记得晚上回来,我马上就去买鸡。”
“再说吧。”我又温声说。然后就出去。我发觉我从未如此温柔地对待我母亲过。也许在我的概念里,我从来没有温柔这两字。
出门后我不再回来派出所,而是到我的发廊,当然我也没有穿上公安装,公安装已被放在我的后车箱里,我今晚要用。
发廊的生意淡如一大水箱里只装着两三只鱼。几个露着大腿的洗头妹在门口坐着,见我进来高声嘤叫:“老板。”我一听心里苦笑:“还老板,我马上就不是你们的老板了。”我不动声色地,仿佛走进了开满鲜花的花园,个个花朵在朝我而开。我马上看出其中的一朵应该是新开的。这朵花穿着很是火辣,腿长。我心想:“这又是如花似玉姐妹新招来的老乡了?”这朵喇叭花看到我起初很不在意,但大家都叫“老板”后,她才向我投来善意讨好的目光。
我张口就呼:“如花似玉呢?”
其中一个叫小倩靠上来:“老板,花姐与玉姐两个一大早就出去了。”
我不再出声,我心里苦笑,看来如花似玉开始行动了。我问她,头却朝着那如剌叭花般的妞:
“那个新来的?”
“嗯。”小倩明白了我的意思,便退了下去,然后对刚来的不好气地说:“你,老板要你过去。”
我不再停留。走进了里间。放好了刚从车后座拿出的公安装,刚躺下,就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接着门便开了,“剌叭花”走了进来,她露出开叉很高的大腿。腿很长肉很白,宛如今早我出来时晃我眼的阳光。
“老板。”她委身过来坐在了床上,开始摸我的手:“我叫小雪,我刚刚来,你可多关照关照小雪我哦。”这口气一听就是老手。我心里笑了笑,不是小花,便是小雪,小猫。
“老板你悠着点,老板娘们可要回来了。”门外传来警告的声音。
“再吵给你两耳括。”我大声喊着,心想老子过了今天就不是你们的老板了,今天还有这待遇还能错过?
小雪直摸我的胸:“老板,不理她们,我们过我们的。”
“老板,是不是老板娘呼你?”
“你别管不要停。”我伸手拿过CALL机一看,果然显示:
“今晚10:00,不见不散。”
我心里一颤,这两姐妹果然在行动了。
一想起这心病,我心里很不爽快,我看着面前鲜艳的喇叭花,不摘白不摘。
我沉沉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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