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借酒问话第2/2段
未加思索间,他纵身而起,只一瞬,便将她拢入怀中。
时锦原以为会摔着,没成想倏忽一瞬,那个噩梦里的缇骑司都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的手才刚刚探至腰间荷包,却被他锢住了手。
他身上酒气极重,唇角略挑了挑,“你莫出声儿,我不会对你如何。”
言罢,他放了她的手,席地而坐。
时锦见他果真没再动作,当下略显犹疑得坐在他对面,瞧着他喝酒。
戴着银面的齐墨璟自是比之平时更嗜血冷肃,他的人便像他的面具般冷硬锋利,带着一股子悍气和血腥气。
兀自又饮了一大口酒,他转头瞧了时锦一眼,“你要不要喝?”
时锦摇摇头,双手环着膝盖,略略沉默。
他却毫不在意,只望着窗外孤月,“你可信,重生之说?”
见时锦不答,许是借着酒气,他的谈兴正浓,话儿也跟着多了不少,“我曾听过这般一个传闻,说是有个薄情寡义的男子,一生未曾动情,唯一一点子情谊便是自己的妾。然而,那妾如笼中雀,虽得了名分,却过得并不欢愉,因是每日里偷偷用着凉药,只不愿与他生儿育女。后来,那妾趁他危难,弃他而去,由是他耿耿于怀,甚至带着满腔愤恨重生在十三岁那年。只他以为,他可以继续做他那个薄情寡义的郎君,却不想,那妾又一头栽在了他的手里。你说,这一世,他该待她若何?”
时锦见他瞧过来,斟酌着道,“既知两人在一起不会圆满,如何不放了她?这样,两人都可各自欢喜。”
她说出这话儿时,对面男人的眼眸暗了暗,通身的酒气仿若化作了杀气,他的目光恶狠狠得盯着时锦,“放过她?绝无可能!他虽恨她,却在那一日日的恨里,逐渐瞧清楚自己的内心。这天下,负他的人良多,然他俱未入心,独独恨着这般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不过是她曾入他心怀罢了……”
“那这人还真是可悲,苟活两世才瞧清自己的内心。”时锦眨了眨眼,嘲讽道。
“是啊……他是够可悲的,”他猛然丢了那酒葫芦,一把将时锦推搡在地面上,自上而下瞧她,“若你是那女子,肯不肯为他生儿育女?”
时锦被他吓了一跳,挣扎着推他,却不想他力气奇大,自将她那不听话的手一并锢在头顶,隔着面具的眼紧紧盯着她,似是不想错过她面上任何一分表情。
喷薄的酒气直将时锦熏得面上泛红,她侧头躲开那人,恼怒中自带了些屈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肯、不肯!女为悦己者容,若心中无情,便是生下子嗣,又待若何?”
她这话儿似是刺激了那人,那一刻,他那有若实质的煞气一点点侵袭着她,“如果我说,偏要呢?!”
言罢,竟是不顾她的挣扎,一点点辗转起来。
时锦挣扎得厉害,被他一把翻过身去,自后扯了她那夏衫,唇若炭火,自上而下,灼成一片火海。
时锦的眼中蓄满了泪,只唇紧紧咬着,不肯哭出声儿来。
她渐渐阖了眼,双睫颤颤,“二爷缘何这般罚奴婢?”
那话儿虽轻,却震得齐墨璟身形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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