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把药全部给他灌!下!去!第2/3段
“锦熏你今天也累了,自己安置吧,被褥我自己铺一下就成。”宋宜笑走到一半,听见底下动静,见锦熏揉着眼睛要跟上来伺候,就停了脚吩咐,“你好好睡一觉,明儿还得做事呢!”
锦熏本来还想坚持下的,无奈确实乏到极点,爬了两步楼梯差点栽下去。只好含糊的告个罪,昏头昏脑的退回楼梯下,摸到睡榻的边沿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去,几乎是倒头就睡着了——本来给宋宜笑陪夜,是上楼睡脚踏的。
但宋宜笑榻前那张紫檀木包金鼓足的脚踏虽然华贵,却太硬了点儿。尤其是春夏,连多铺床褥子都不成,往往一觉睡下来,不但没能解乏,反而腰酸背痛。
所以宋宜笑就把陪夜的地方改成了楼梯下,摆上竹床,好让丫鬟睡个安心觉。
当然平常她安置前,锦熏还得先上楼,替她铺好被褥、检查门窗、看过茶水点心无误,等宋宜笑躺下,再给她放了帐钩,问过没有其他吩咐了,方可下楼自己睡。
今晚宋宜笑免了锦熏的差事,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她拨亮了灯火,先去关了半开的窗,又给自己调了盏玫瑰露喝了——这个习惯是韦梦盈的教导,道是养颜——这才拿了条帕子,边挑起帐子朝里走,边擦着自己在浴房里只擦到半干的长发。
这会帐子是放着的,与平时整齐勾在帐钩里的情况恰好相反。
不过宋宜笑也没觉得奇怪,只道是简虚白走时没收拾。
她毫无防备的走进去,借着被帐帘滤过之后朦朦胧胧的灯火,极放松的朝榻上一坐——可!怕!的!是!
身下传来的不是丝被柔滑冰冷的触觉,而是温热坚实的人体!
这一刻的毛骨悚然,无以形容!
宋宜笑连擦头发的帕子什么时候掉了都没发现,触电般蹦起来就要尖叫!
但叫声未出,一只手却更快一步的从她身后绕出,及时捂住她嘴!
宋宜笑简直快疯了!
她歇斯底里的挣扎着,却绝望的发现身后之人仅仅微一用力,就把她重重按倒在榻上——双方力量上的对比实在过于悬殊,那人一手牢牢的掩住她的嘴、一手抓住她双臂,凭宋宜笑怎么反抗,竟都无济于事!
一直到宋宜笑气力用尽,万念俱灰时,那人才慢悠悠的在她耳畔道:“你怕什么?是我!”
……简虚白。
听清这声音,宋宜笑怔了好一会,才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样,整个人都瘫软下去!
察觉到她的放松,简虚白也松了口气,放开了她,坐起身,道:“我本来……”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前一刻还一副完全动不了的宋宜笑,忽然一骨碌爬起,略一辨认轮廓,抬手就是两个耳光!
眼力之精准、下手之干脆,让简虚白整个人都凌乱了,愕然道:“你干什么?!”
宋宜笑抽完却还不解气,又抬腿踹:“混账!你去死吧!!!”
简虚白挨了一脚也回过味来,正要解释,不想又挨了一脚——他这人做惯了天潢贵胄,连长兴公主都是说骂就骂,就算理亏,哪儿肯净挨打?
不过对着自己的未婚妻,总不能也动手,索性故伎重施,再次抓住宋宜笑手臂,把她压回榻上,没好气道:“我本来打算扮下人从角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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