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剑第2/2段
许钧诺不依不饶,突然变式,右鞭横扫,左鞭竖劈,小呱噪后仰避开右鞭,又以剑身相抗左鞭,这一下又打得宝剑嗡鸣,小呱噪后退一步。
许钧诺见小呱噪重心已失,随即欺身向前,双鞭齐下,小呱噪无奈只能以左臂并剑身相抗,却不知鞭法以力为本,小呱噪硬抗这一下直接被打得左臂麻木,左腿酸软,单膝跪地。
许钧诺仍不停手,左鞭压剑,右鞭再打,仿佛铁匠趁热打铁,小呱噪见势不妙,向右一滚,避开来鞭。
小呱噪滚至许钧诺左方,瞥见许钧诺左肋空档,使出化雨春风,剑尖连点,许钧诺急忙回身相护,格开来剑,可小呱噪剑法如绵绵细雨不绝,许钧诺忙于格挡,颇有些手忙脚乱,偏生小呱噪不依不饶,但有破绽,必被小呱噪看出,随后就是剑至如雨。
眨眼间已过百十余招,许钧诺怒火中烧,格开来剑后再不回防,右鞭直接打向小呱噪肩膀,小呱噪迅速侧身抽剑回防,这一鞭打在剑上,又弹在小呱噪胸上,打得小呱噪胸闷气短,剑身再度嗡鸣,小呱噪向后滚去。
小呱噪赶忙站起身来,可身刚起,鞭已至,小呱噪再无力举剑,只得以臂相抗,正在此时,一个白色身影突现,站在小呱噪面前,举剑格下钢鞭,柔声道:“爹爹。”这人不是许钦月是谁。
许钧诺一看是女儿,赶忙坠鞭,尴尬一笑道:“唉,洒家真是老糊涂了,说好的玩耍,却搞成真的了,嘿嘿,老了老了!”
小呱噪拱手道:“谢叔叔手下留情。”
许钧诺刚一摆手,正想说些什么,管家就通报说时辰已到,该开席了。
许钧诺笑道:“你看你看,遇见这厮,连洒家生辰都忘了,哈哈。”
许钦月在旁尴尬极了,轻声道:“爹!”
许钧诺幡然醒悟,说道:“哦,老朽糊涂了,是贤侄,贤侄。”小呱噪尴尬陪笑。
随后众人收拾收拾,三顶大轿四五家仆,赴镇中登云楼生辰晚宴。
路上,轿中三人各有心思,小呱噪心想:许老虽认我为侄,可今日钦月赠剑于我,他便要与我比试,是为打压我的气势,由此看来,他仍当我是外人,更何况我本要游历天下,何苦在此耽搁,待今日晚宴之后,我便告辞,只是许老与钦月都是执意之人,必然留我,这怎么说才好呢?
而钦月所想则是:哥哥年纪虽轻,却能和父亲战上百十回合,真是年少有为,可最后一鞭父亲已然收力,不然我怎能毫发无损,怕是哥哥不知,得寻个机会告诉他。
许钧诺却在想:这鸟人小小年纪就能学得如此上乘武功,可谓难得,只是经验尚缺,待洒家好好培养,也是一名人才,得此贤侄,不亏,不亏;若是这厮未来可期,钦月又心怡,那成就一桩美事,也未尝不可,呸呸呸,什么洒家、鸟人,修养,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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