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人第2/2段
飞针与各种暗器在空中相撞,又各自向两边飞开,打在桌椅门窗上当当作响,与两人发暗器的嗡嗡声交相呼应。
小呱噪一边用剑将飞来的暗器格开,一边掀翻一张方桌,抱着许钦月躲到下面,整个酒馆有如天降冰雹,小呱噪不敢露头,而许钦月则虚弱不堪。
不多时,暗器之声停下,小呱噪小心往外看去,却见金胜已死,身上布满小孔,身下血流满地,而那老头却在金胜身上翻找,找了一会又失望坐在地上。
小呱噪扶着许钦月站起来,那老头却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叫小呱噪给钦月服下,小呱噪不疑有他,迅速喂许钦月服药,药才服下,许钦月双目就有神许多,不多时便恢复如初,好似从没中过毒。
而此时那老头却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壶花香酒,桌椅皆被打烂,那老头就用脚拨开地上暗器,席地而坐,叫小呱噪与许钦月过去。
小呱噪与许钦月过去与他相对而坐,那老头拿起酒抿了一口后递给许钦月,说道:“杯子都给打坏了,不嫌弃我这老头的话就将就一下。”
小呱噪与许钦月哪会有二话,各自抿了一口后又递给了那老头,老头一口吞了半瓶,小呱噪问他关于明教白莲教等等,他均充耳不闻,反倒掐起指诀,盘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词——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老头声音渐小,直至无声,小呱噪与许钦月相觑,最后还是许钦月轻推老头,想叫他一下,可这一推,老头便已倒地,心口有一点血迹,小呱噪试其鼻息,发现老头早已身亡,解开老头心口衣物,发现其心口有一小孔,小孔周围已成乌黑,许钦月登时泣不成声,瘫倒在小呱噪怀中,直至午时。
午时,小呱噪也无着落,但想起许钧诺尚不知情况,也只能劝许钦月寻父要紧,不如考虑先葬了老头,再去寻父,许钦月还是终于还是收起泪水,答应先葬老头。
最后小呱噪用一床被子裹住老头,背到了西湖边上,小呱噪与许钦月两人掘墓下葬,伐木准备立一碑,可刚写下明教二字,便无法继续,因两人都不知老头姓名,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写下‘明教无名氏之墓’几个字。
斯人已逝,小呱噪与许钦月却还有事未竟,最后两人商量,杭州危险,还是先回家,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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