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3受辱:曲线报复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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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衣裳被挑破,太监的手也摸到我的身上。

  恐惧绝望占满心尖。

  侍卫伸手扯我的里裤,泪水糊满了脸,容与黑色的眼眸赤红如灌满了血一样:“五皇子,一个贱婢根本就不值得五皇子动手!”容与爬在容宏脚边,卑贱如尘埃道。

  容宏冷笑数声:“倒真是情深意重,令人眼睛一亮!”

  侍卫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我的头微微昂起正好看见容与卑微的样子,他道:“我只不过是一条狗,五皇子身份尊贵,跟一条狗计较,有辱五皇子高贵的身份,求五皇子高抬贵手网开一面!”

  容宏满满的嗤笑,羞辱的言语像雨后春笋一样往外冒:“好啊,学两声狗叫我听听,听得我高兴了,自然而然地重新考虑一下!”

  容与撑在地上的手,慢慢的圈紧,容宏见状,手中的马鞭微抬,侍卫直接拉下我的里裤。

  “汪!”

  一声叫,侍卫停住了手,里裤挂在我的膝盖上,我挣扎的双眼通红,不知量力的我,救不了容与,此番动作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羞辱,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羞辱。

  容宏嘴角一抽,呵笑一声,用手中的马鞭抬起了容与的下巴:“你是狗,那么小声,猫叫呢?”

  容与双手血淋淋地,跪在他的面前,被迫抬起的头,桃花般美好的眸子,里面仿佛桃花全部凋零,寸草不生。

  “汪!”

  第二声狗叫响起的时候,一滴眼泪划过我的脸颊,心上像爬满了蚂蚁,一个一个的爬上我的心尖,张开嘴露出獠牙咬在我的心尖上,疼,不致命,却不能忽视。

  “哈哈哈!”容宏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你们都听见了没有,狗叫动听吗?”

  压住我的太监和侍卫,齐刷刷的应声:“动听,五皇子英明!”

  容与握紧成拳的手,往下面滴血,漆黑带着血腥的眼,盯着笑的猖狂的容宏,谦卑道:“恳请五皇子网开一面,不要让我这条狗脏了你脚下的路!”

  容宏笑容噶然而止,抬起脚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容与本来就单薄,被他这一脚踹的直接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受宠不受宠就是天差地别,皇上眼中没有容与,当他是条狗,实侧他连狗都不如。

  第二滴眼泪从我的眼中滑过时,我誓死如归,道:“五皇子,您的母妃是一个嫔,只是一个嫔!”

  我的话语像火燃了炮竹,直接炸在容宏身上,让他恼羞成怒,一把拎起了我,匕首抽出对着我的脖子就来。

  我不怕死的看着他,张口道:“奴婢有办法让您的母妃从一个正六品的嫔,进阶为正四品婕妤,只要你放过我和十一皇子,奴婢就能办得到!”

  匕首从我的脖子上划过,削掉我散落的头发,我衣不附体,站得如松笔直。

  容宏手中的匕首往地下一扔,发出清脆的声响,手摸着我的脖子上:“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微微闭了闭眼眸,弯腰拉起自己的里裤,在狼狈之中尽量让自己不是那么不堪。

  “奴婢说,五皇子的母妃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嫔,奴婢有办法让五皇子的母妃进阶成正四品婕妤,来表达奴婢对五皇子饶命之恩!”

  容宏歪过头来,掠夺吻落在我的脖子上,吸血一样在他划过的伤口上吸,手不断游走在我衣不附体的身体上。

  疼痛让我别过脸,视线恰好看进容与眼,刚要扬唇冷笑,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东晋五皇子,对一个幼女做此等事情,不知东晋皇知道吗?”

  宫灯摇曳之下,北魏皇太子拓跋君叙一尘不染的白袍,让漆黑的夜出现了一丝亮光。

  容宏一把推开了我,蹙起眉头:“都说北魏蛮夷长手长脚,此话倒是不假,皇太子手脚长的管起我东晋闲事来了?”

  拓跋君叙神色冷淡:“本殿下迷路了,你继续,本殿下等会见到东晋皇上,会告知于他,在后宫之中碰见你的!”

  容宏眉头拧了起来,讽刺道。“皇太子这迷路,迷的真够远的!”

  拓跋君叙微垂头,清冷高贵疏离:“好说!”

  容宏一甩衣袖:“皇太子继续在这里迷吧,告辞!”

  “你没事吧!”拓跋君叙脱下了衣裳,披在了我身上:“我识得你,你是捡珠子的那个小宫女!”

  黑夜之下,他的眼眸异常黝黑,不是我白日里看的双色瞳孔,而是重瞳。

  他的衣袍很暖,遮住了我一身狼狈,我盯着他的眼睛,他见我不说话,耳尖略红,没有先前清冷疏离,再次问道:“可是哪里伤着了?”

  我缓缓的摇了摇头,走到容与面前,他已把外袍脱下,我扯开了拓跋君叙给我披外袍。

  容与把他汗水浸湿的袍子披到我身上,系牢。

  我拿着拓跋君叙的袍子还给他:“多谢北魏皇太子出手相教,您的大恩大德,奴婢记下了!”

  拓跋君叙幽黑的重瞳,端详了一下容与,提在手中的宫灯塞于我手中:“入夜露重,早点回去!”

  说完,他转身离开,夜风荡起衣角,飞决飘飘。

  看着容与的太监见没有人,声音尖锐高亢:“还不赶紧爬,真是晦气!”

  容与目光从我脖子上的伤口落下,紧抿着嘴唇,什么话也没说,爬起来了。

  而我再一次捡起被太监扔在地上的玉珠子,这是我狐假虎威得来的胜利品,别人不稀罕,我稀罕。

  容与爬回院子,我旁敲侧击打听了奉命看着他爬回院子里的太监是御前跑腿的,名为德胜。

  我从元一口袋里硬生生扒出一点碎银子,塞到德胜手中:“德胜公公,这一路你多有辛苦,奴婢没有多少钱银,这您先拿着,下回奴婢领了月例,去孝敬您,您千万别嫌少!”

  德胜掂量着碎银子,眼中尽是轻蔑和不屑:“还不够塞牙缝的呢,不过看着你有孝心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了!”

  我卑躬屈膝:“多谢德胜公公!”把拓跋君叙我的宫灯双手奉上:“公公一路小心,注意脚下!”

  德胜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哼,去粗鲁的拽过宫灯,走了。

  他的身影刚消失,院门还没有关,元一对我就劈头盖脸的骂道:“你是强盗吗?都知道抢银子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把院门一关对上他道:“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打点水让十一皇子好好洗漱一番!”

  元一气恼,心中积攒的怒气被我点燃,举手:“你这小丫头以下犯上,看我不打死你!”

  我双目圆睁,看着他的手半道上被容与截住,他幽深的眸子里,光火明暗,声音比先前更冷:“元一,回房去!”

  元一难以置信的看着容与,我福了福身:“十一皇子,奴婢有些累了,先行回房了!”

  元一直接跳脚,另外一只自由的手,指着我:“十一皇子,您听听,您看看啊,主子还没有休息,她这个奴才倒休息起来了!”

  我视线碰触到容与目光之中,后退三步,直接转身。

  容与带着一丝愠怒道:“元一,回房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元一彻底没有声,夜一下子安静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漆黑的房间,只有月光透着窗户透进来,我摸了一把脖子,鲜血都凝固了。

  连床边都没有走到,腿脚无力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扑哧一声笑出口,随即一声赛过一声响。

  我笑的像黑暗中无家可归的鬼,通过吓人,才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别再笑了!”容与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没有一丝感情地命令我。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神色,瞧不见他的眼睛,我坐在地上,昂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我面前的黑影道:“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我自己!”

  容与蹲了下来,用着他那鲜血淋淋的手,握住了我的手,眸子在黑夜之中熠熠生光,像鬼火泛着绿。

  “你还有我!”

  你还有我,像一个承诺一样从他冰冷的口中说出,掷地有声的落在地上,落在我的心上。

  我抑制不住的笑出口:“十一皇子虎落平阳只是被犬欺,浅滩卧龙而已,依照你的心性,你是不甘于就这样像一只狗一辈子的!”

  我也是,只有奋力的向上爬,有了身份和地位,才能找寻我从未见过面的父亲。

  很多时候我在怕,怕我在狼狈的时候遇见他,不能杀了他。

  容与手微微用力把我的手拉放在他的胸膛。

  手掌下是他跳动的心,他还是那四个字:“你还有我!”

  我努力的想看清楚他的神色,眼睛酸涩,眼泪糊了眼,无论怎么睁大,都是瞧不清楚。

  “砰!”一声巨响。

  一朵巨大的烟花,盛开在皇宫上空,烟花的光芒,让我蓄满泪水的双眼,暴露在容与眼中,他凝视着我,满眼恍若情深只有我一个人。

  东晋三十六年,夏末秋至,大皇子容琚娶妃,皇上圣心大悦,皇宫上空烟花奏夜不断,大赦天下,减两层税赋!

  一时之间,东晋的风向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族贵胄,王侯将相,全部倾倒于大皇容琚一方,认为在不久的将来,皇上就会封他为皇太子。

  我拿着顺婕妤的金簪在手中把玩着,金簪造型别致,莲蓬头镂空的身体长短六寸左右样子。

  “不能这样拿着!”容与在我的身后,手越了过来,把我手中的金簪子抽走。

  那一天的事,那一夜的事,那一夜的许诺,我们俩闭口不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对他更加疏离有礼,他对我倒是比平常更加亲近几分,宫中有多少娘娘,哪个娘娘生了孩子,跟我说了。

  “怎么了?簪子上面有什么?”我起身向他行礼,问道。

  容与从腰间掏出一张纸,纸包裹簪子,像上一次一样簪子从纸中抽去,“纸上有剧毒,见血溶于水入毒,慢性毒药,中毒后,最迟十五日暴毙!”

  我手背上有伤,脖子上有伤,手指和手心没有上,对他摊开手:“这个簪子很美,奴婢想据为己有,扎在顺婕妤的胸口!”

  容与席地而坐,穿着粗布简单的衣裳:“御赐的东西,不可赏赐于他人,就算自己的孩子也不行,顺婕妤会急于找寻它,或者会上报,此经金簪已经丢失!”

  我直起了身体,容与拍了拍旁边的地上,我眼神闪过复杂的光,慢慢的坐了下来,抽出手帕,搁于手心之上,手递到容与面前:“十一皇子,风平浪静只是暂时的,奴婢的手伤口已经结痂,脖子上的伤痕也无大碍,奴婢想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受伤!”

  容与把金簪放在我的手上,“我说过,疼不可怕,疼了不打回去,才是最可怕的!”

  我用手帕拢住金簪,有剧毒的簪子,还是小心妥善安藏:“奴婢谢过十一皇子教诲!”

  我的声音落下,院门砰一声被推开。

  元一被一个太监拎着衣襟直接丢了进来,容与站起身来,眯了眯眼睛看着来人。

  太监我认得,是那一夜把我按在地上,手探到我衣服里的容宏身边的贴身太监。

  太监装模作样行礼:“奴才富贵参见十一皇子,十一皇子安!”

  一个把你当成狗的人突然对你行拜,跟黄鼠狼给鸡拜年有什么区别?

  容与看着被摔在地上的元一,口气冰冷生硬:“不知五皇子有何指教,公公还是请说吧!”

  富贵嫌弃地扫过院子里的景象,视线落在我身上:“启禀十一皇子,五皇子觉得归晚特别善解人意,反正西执库只不过是一个狗窝,有人铲粪刷尿就可以了!”

  “人多了,狗会狗仗人势,忘记自己本来的身份,十一皇子,您看看,行个方便,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把抱着金簪的手帕,藏于袖笼处,不等容与开口说话,便向前道:“富贵公公,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么大好的事情,不需要像一条狗询问,奴婢跟您风向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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