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在找谁?招招致命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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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晗一下站起来,动作之间,身下一股暗潮。

  那箱子里头装着几本坊间的话本子,一套换洗的衣衫,备着她当值的时候用。

  重要的是,暗格里,还放着她的红梅带(月事带)

  就是那么的凑巧,临出门的时候,她发现小日子来了。

  临下马车时,想起身上还放着备用的月事带,总不能带着这个面圣。

  谁知道刚将东西放到暗格,萧徴就进来了。

  啊啊啊!她真是要疯了!

  话本被发现了,她还能解释解释,可那红梅带被发现了,她要怎么解释?

  真是流年不利啊。

  她的目光落在萧徴的手上,抿住了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阻止他。

  萧徴在箱子里头翻检了会,拿过一本书,翻了翻,一脸鄙夷的看着许晗:

  “看不出来,你这小身板,竟然还看这些东西……”

  许晗摸摸鼻子,干笑道:“世子,大家同是男子,应该能明白的哦……”

  萧徴脸微微发红,将手中的书如同烫手山芋扔回箱子:

  “本世子还用看这些……”

  一脸傲娇的模样。

  许晗连连点头,“是是是,世子风流名声在外,活物都不知看了多少,确实无须看这样的死物。”

  她小心翼翼的移过去,一边看着萧徴,手上微微动了动,想将那条凳放好。

  手才碰到条凳,萧徴回身按在她手背上。

  他的掌心滚烫,衬着她的手有些心虚的冰冷,他在她脸上扫了下,收回:“赶紧的,时间来不及,有事和你说。”

  许晗闻言心头大大松了口气,她利落的将书摆好,放好条凳,“世子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萧徴淡淡地道:“皇上将你我召进宫,大约是安平去告状了,你不用太在意,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许晗心头微动,原来他特意过来,就是想和自己说这个。

  她立即点头,“好。”

  不怪她不仗义,她上场比试是他推着上去的,将安平和赵娴雅扔出七星楼也是他的手下干的。

  许晗眼珠转了转,死道友不死贫道。

  两人进了宫,才发现不只他们,于东平以及当时在场的几个世家子都在殿外等着。

  于东平见两人一同前来,顿时上前道:

  “晗弟,今日的事都是我惹出来的,等会我和陛下去解释,根本怪不着你。”

  许晗闻言,心头一点都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今日七星楼的事情说起来不管怎么样,都是藐视皇族。

  可于东平还能如此诚挚地要将她摘出去。

  他们的交情其实也不过是金吾卫同僚那点交情,再多一点的,也是她带着目的将那块玉佩要了过来。

  萧徴站在一边,看于东平表演兄弟情深,突然笑了,漫不经心地道:

  “今日的事情和你们都没关系,你们该怎么说怎么说。”

  于东平小声嘀咕:

  “怎么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是你的朋友,不帮你帮谁。”

  萧徴轻轻踹了于东平一脚,却是道:“想做我朋友,就把脑子带出门,不要别人说两句就跳将起来。”

  于东平本来被萧徴这么‘温柔’的一踢心碎成了好几片,听他说完后,那碎了的心又立即愈合了。

  果然,萧徴的心里他还是有点地位的。

  说来说去,还是怕他吃亏。

  于东平越想,脸上就露出傻傻的笑。

  正巧,永安侯过来,见到于东平站在一堆人里傻笑,顿时上前,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臭小子,你说,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好端端的休沐日被召进宫。”

  把于东平给拍的嗷嗷叫,捂着头道:“爹,今天的事情可和我没关系。是……”

  刚巧,殿内有内侍出来传一干人等进去。

  永安侯揪了下于东平的耳朵:“臭小子,回去收拾你。”

  说罢,就要跟着一起进殿,没曾想,被内侍拦住了。

  “侯爷,陛下只说召见这几位,还请您在外头等等,小的给您通禀。”

  永安侯只能作罢,狠狠地瞪了于东平一眼,其实是伸长脖子想看看殿内的情形。

  许晗心头暗笑,大约做爹的都是这样,永安侯其实很关心于东平,偏偏大家长的威严放不下。

  她忽然想到骠骑大将军霍铮,她以前的父亲,在校场上对她极为严格,可在家中,却是个温和的性子。

  她心头叹了口气。

  十二月的天,外头滴水成冰,进了殿内,一阵暖融融的热气扑面而来。

  正上方坐着一个穿明黄龙袍的中年人,腰系宝带,白面微须,粗一看与别的中年男人没什么区别,只是他的服饰彰显了他天下至尊的身份。

  这位陛下是先帝幼子,出生时前头几位兄长都已经成年。

  谁都没想到,最后坐上宝座的,竟然会是他。

  可见人再强,都强不过命。

  许晗和其他人一起,跪在地上,行了礼。

  “行了,都起来吧。”

  皇帝的口气听上去挺和善,不像动了怒的样子,见到众人都爬了起来,扫了一圈,停在许晗的脸上,笑了笑,又格外注视了她两眼:

  “他们都说朕的金吾卫都是些纨绔,看看,不想却是出了个被王慕山看中的大才子。”

  “镇北王世子,上前来,让朕好好瞧瞧给朕长脸的大才子。”

  其实皇帝这话多半是玩笑话,但他说的情真,许晗就腼腆地笑了笑,上前两步,说的话却是一点都不腼腆:

  “陛下,臣不过是侥幸罢了!臣与金吾卫其他同僚出生已然是托了天大的福分,总不能好事占尽,又去和寒门学子争辉。那也太不厚道了。”

  皇上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手指着她:

  “你和你父王可不一样。”他接着道。

  许晗又是腼腆一笑,不等她再说什么,皇上接下来笑眯眯的说道:

  “朕的公主是怎么得罪了你,你要绊倒她,给她难堪?”

  许晗哪里还敢站着,扑通跪倒:“陛下,并没有,臣与公主内外有别,再说那绊倒她的珍珠,可不是出自臣手。”

  “不过,臣没能及时发现那珍珠,还请陛下恕罪。”

  皇上摆摆手道:

  “朕听安平说了说,但她的性子被朕和惠妃给宠的张扬,是个闯祸的头子,她的话,朕信一半都不知是不是信多了,你在场,你就说说罢。”

  安平公主站在他的身后,跺跺脚,带着哭腔:“父皇,儿臣哪里有。”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一看就是刚刚哭过的。

  面对安平的反驳,皇帝只是温和的看了她一眼:“朕知道,该是谁的错,就会罚谁。”

  安平公主抬起头来,冷冷地看向许晗一行人,芊芊手指一指:

  “他们都欺负我,父皇您一定要给儿臣讨公道。”

  许晗不由得好笑,本来他们在七星楼栽赃嫁祸的手段已经不怎么高明,虽然有时候要害人,手段并不需要多高明,只要够无耻就行。

  可安平公主就是能如此的胡搅蛮缠,颠倒是非。

  萧徴见皇上问许晗事情的经过,走到她身边,恭敬地给皇上行了一礼:

  “陛下,这事由臣而起,臣……”

  “你先站到一边,朕今日只想和镇北王世子说话。”皇帝抬手轻轻一挥,示意萧徴站到一边去。

  萧徴还想说什么,皇帝身边坐着的素衣女子微微朝他摇头。

  原本想要去帮许晗的于东平见萧徴都败下阵来,脚动了好几下,想要上前去,却被身后一只手给死死的揪住。

  他回过头去,见是永安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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