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诡异的屋子第2/2段
我没说话,只是神色变了,伏绍楼见了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说:“当时那个案件非常诡异,整个房间里就只有死者一人,而且丝毫没有第三人来过的痕迹,甚至根本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凶手’,可是从死者的伤势以及死状等情况又能明确断定死者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这就陷入了非常矛盾的情形当中,没有凶手的凶杀,你觉得这可能吗?”
我摇头说:“不可能。”
伏绍楼说:“死亡的这个人是个女人,她死亡的时候已经怀了孩子,七个半月大,但是现场婴孩已经被从肚子里剖出来了,婴孩距离尸体有一米多远,已经死亡,现场并没有发现凶器,只有这样一只黑猫,坐在死者的尸身上,而且已经将死者的面庞啃食了,其中一只眼珠子被放在了婴孩的身上,从现场的痕迹来看,似乎猫才是凶手。”
我惊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怀里的猫,联想到刚刚这只猫叼着婴孩尸体的样子,难怪伏绍楼会认为是一只猫,我说:“猫怎么可能把孩子从人肚子里剖出来。”
伏绍楼说:“就算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可能造成这么整齐的伤口,死者肚子上的伤口很规整,一般的刀具都不可能做到,必须是医用手术刀才会造成那样的伤口,而且位置和手法都很老道,是有一定的解剖经验的,一只猫怎么可能做到。”
伏绍楼说的很坚定,我问说:“那会不会是死者自己做的?”
伏绍楼说:“胎儿是因为母体死亡之后才死亡的,也就是说剖出来的已经是死胎了,死者的死亡原因有两处,都是致命伤,一处在头上,她的后脑经受过强烈的重击,从伤口判断是铁锤一类的器具伤,只是现场没有找到任何凶具。另一处是她的脖子,她的气管被切开了,血液进入气管导致了窒息,只是经过解剖尸体,发现她的肺里只有少量的血液沉积,因此可以判断致命伤应该是脑后的锤击,脖子上的伤口是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切开的。”
我听了说:“这样说的话那就是有凶手啊,怎么会说没有呢?”
伏绍楼说:“所以诡异的地方就在这里,死者所处的地方是她自己的房间,而且这个房间最特别的地方就是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而门是从里面上了保险的,甚至还有锁栓,从外面根本不可能打开,也不可能从外面完成,现场除了死者的痕迹,没有找到其他人在场的痕迹。”
我惊了一下,还有这样诡异的案件?
伏绍楼才说:“所以当时在死者身上的猫是最大的线索,甚至可能是破案的唯一线索,因此当即我们捕捉了这只猫,当时没有笼子就用了一个袋子把它装住了,打算带回警局,谁知道在之后被它挠开了袋子逃跑了,之后就再没有见过,直到刚刚看见你抱在怀里,才看见的第一眼,我就怀疑这是现场跑丢的那只猫。”
我听了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才和伏绍楼解释说:“我之前也从未见过这只猫,刚刚见它一直在我脚边转悠,加上它又是叼着婴孩尸体出现的,我觉得它是证据所以才试着来捉它,谁知道它还真乖乖躺我怀里不动了。”
伏绍楼只是看着我,又看了看猫,但是什么都没说,但我看见他的神色很难看,我能感到那种大事不好的感觉,心里想着,难不成他又把我当成上一个案件的嫌疑人了?
果不其然,很快他就开始准确地询问我上一个案件案发时候的一些问题,当时我在哪里去了哪里等等,而且已经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我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楚了,甚至还和其他的一些日子混淆了起来,所以一时间也不能准确地说出,伏绍楼听了似乎并不是很满意,我只听见他和我说:“你必须好好回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这句话让我浑身打了个冷战,我终于说:“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案件发生过,你怎么就能把我当成嫌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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