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道晨光 我不打女人,我只会疼女人第2/4段
他抓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用一种没有温度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道:“漫漫长夜,你尽管骂,你越骂我会越兴奋。”
她咬牙抽着气,望着魔鬼一般的男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拆穿了你是靳珩,你就这么肆无忌惮,释放本性吗?”
他低低沉沉的笑:“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男人,无论是我薄允慎,还是靳珩,我一天是你男人就永远是你男人,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永远没办法拒绝我。”
也就是说,只要她一天有可利用价值,他就不会放过她。
时初晞心中怒气已经冲破了理智,她歇斯底里的尖叫:“靳珩!你这个表里不一的禽兽,你再不放开我,我一定会告你,告到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为止!”
一阵脚步声。
跟着有女佣小心翼翼的询问声:“先生,太太,你们怎么了?需要我叫人过来吗?”
大概女佣以为他们摔进了树丛,听到声音好心过来看看情况。
男人身下的动作不仅没有被打扰而停下来,反而更加凶狠,嗓音却是不冷不淡的吩咐道:“不必了,没事别来打扰我们。”
这话一出,女佣再不聪明也大约猜到了什么,急忙跑了。
这有钱人的夫妻口味真是重啊,搬进来第一天卧室里的床不睡,偏偏喜欢跑到户外……
时初晞的唇在他说话时被紧紧捂住了,脸憋得通红,他这会慢悠悠的放开,眼中冷漠。唇间吐笑,“现在没人再打扰我们,你喜欢叫尽管叫。”
她不说话,闭眼别开脸。
事已到此,今晚她是逃不了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睡,就当成这是最后一次好了,当成是给自己愚蠢的过往划上一个句号,用来祭奠死去的爱情。
她冷漠的这样想。
见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男人脸上的神色益发阴沉,然后狠狠的撞了起来,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也起撞碎。
时初晞最后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漏出破碎的声音。
“靳珩,你就是个变态……”她抓着身下的草坪,“彻头彻尾的变态!”
他格外愉悦的低笑,舔咬着她的耳垂,“我就算是变态,你不也爱我爱的要死要活?这说明你的口味也很重,你我半斤半两。”
她紧闭双眼,拼命躲着他的唇舌,大脑想屏蔽掉所有的感官可身体却诚实的反应着。
隐隐约约,她好象明白了,这个男人选择在这里占有她,真正目的就是想让她记住反抗他的下场,他要在她脑海中,在她心底深深打上烙印,让她每次想起他就毛骨悚然,不再敢忤逆。
“靳珩,靳珩……停下,停下来……”她忍不住啜泣,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放过我,我求你,我求你了……”
“你求我也没用,到了这种时候没有哪个男人能停得下来。”他喘息声清晰而性感,“不过你叫声老公来听听,我可以考虑下慢一点儿。”
时初晞全身的每根神经都被他占有到战栗,听到这句气得想再给他一巴掌,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靳珩,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今天你欠我的,欠我家族的,改日我一定会让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我说到做到!”
男人的脸压下,连同他眼中的玩味和残酷,“好啊。我最喜欢和人玩游戏了,要是你还是以前的你,倒显得没意思。不过现在,我先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濒临死亡的感觉,嗯?”
她的身体像被撕裂一样,从来没有这么被他对待过,很快哭声越来越厉害……
……
凌晨四点左右的光景,天空蒙蒙亮。
声响不停的树丛逐渐安静下来。
时初晞如婴儿一般蜷缩在草坪的角落,她昏睡了过去。
靳珩靠叼着烟坐在一旁,一条长腿曲起,另一条长腿随意伸展。烟雾重重,像是给整个靡乱的夜晚蒙上了最后片刻的迷离。
“唔……嗯……”
身边的女人睡梦中抽噎了一下,他歪头看了一眼,她脸上的泪痕没干,眉头仍蹙得很紧,手指和脚趾也依旧蜷着,像是在梦中还没结束一样,衬着雪白身段上暧昧的痕迹,益发招人怜惜。
他眯眸抽了一口烟,确实很怜惜她,只不过比怜惜更多的情绪是愤怒。是征服欲,男人骨子里的那点劣根。
一根烟不知不觉中燃到尽头,他将烟头捻灭,望着那一缕上升的烟灰,脑海中想起她最后即将跌进黑暗时说的一句话:“靳珩,我恨你!”
他承认自己过于冲动了,但这样并没什么不好,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想偶尔的放纵或是冲动并不代表什么,这才是真实的他,从薄允慎切换成靳珩,他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因为这本来就是他。
未来,他们有漫长的时间要在一起,越早让她适应对彼此都有好处。
……
&脑海中,在她心底深深打上烙印,让她每次想起他就毛骨悚然,不再敢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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