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他的逆鳞第1/2段
我竟然被气笑了。
正发动脑细胞想着如何回击这个无耻之徒时,“嘟嘀嘀~嘟嘀嘀~”,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
还以为是珈蓝打来的电话,我赶紧打开包包拿出手机,却是个陌生的号码,最近这种号码很多,要么是采访要么是导演来约片的。
我失望的摁断来电。
对方又打来。
有些烦,我直接关机。
我在这边跟手机较劲儿时,薛北戎在对面悠悠看着,跟观赏动物园里的猴子表演吃香蕉似的那么悠闲。
等我把手机揣回包包里,他才说:“苏晚晚很快就会离开剧组。”
“什么?”我愣了下,才想起刚才我们在聊薛晓白,而“苏晚晚离开剧组”,就是薛北戎给我的“演出回报”,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他:“不用。”
“不够啊?那我把她封杀了?”薛北戎轻描淡写说这话时,指点江山的气势很足,仿佛他是个高高在上的神佛,掌握人间生死。
对,他也的确有能力这样做。
可,我又强调一遍,“薛北戎,你不要动苏晚晚。”
“哟,”他好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眉宇间有些小诧异和不相信,“苏晚晚怎么针对你,我多少了解过了,从你刚做模特开始,她就给你穿小鞋,她抢你的资源,收买你同事陷害你,指使记者爆你的黑料,最后逼得你无路可走躲到电影学院里混日子……”
在薛北戎用他好听又混蛋的声音,如数家珍的说起我和苏晚晚的恩怨时,我脑海中里跟放电影般闪回着这三年来和苏晚晚有关的片段。
然后我忽然发现,我其实一点也不恨苏晚晚了。
要是没有她的步步紧逼,我怎么会日以继日的穿着奇形怪状的高跟鞋练习走台步,又怎么会听徐宗尧的话去电影学院进修?要是没有那两年的忍辱负重学习,我怎么会被珈蓝看中出演他的电影?
继而我又想起了我爸曾说过的话,人的一生中有很多际遇,当你遇到时以为不过是寻常,可它却能在某个关键时刻,成为改变你命运的转折点。
譬如打压我的苏晚晚,譬如变成植物人的余潇潇,譬如扬言要封杀我的薛北戎。
徐宗尧曾经这样说过我,他说,余欢喜你就是悬崖边儿的一颗歪脖子青松,压不倒折不弯不死就不服输的那种。
我想,我的确是。
话说回来,不得不承认,薛北戎可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他的的确确戳中我的弱点,我也有过一百种想踩死苏晚晚的念头,可说到底,这是我跟她之间的恩怨,必须得我亲手去解决。
别看我平日里老是口口声声说着恨不得杀了薛北戎,其实我是个很有原则的姑娘,不伤及无辜,就是我的底线。
这也是人和人渣,我和薛北戎之前最大的区别。
在我思绪起伏心情百般复杂时,薛北戎寥寥讲完我和苏晚晚之间的事情,而后摊手,以一种探讨的不解口吻说:“所以,我不知道余欢喜你有什么理由拒绝我。”
&em,压不倒折不弯不死就不服输的那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