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咬一口肉,喝一口血第2/4段
“如果他肯帮我母亲一把,不让我母亲成为苏家人的牺牲品,你说,现在会不会是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他一直在耳边低低的说话,余薇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就听见他说一句:“后来,后来我看到你跟苏婉儿对话的模样,我才知道,不是所有女人,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他一直以为,所有人都会屈服,直到眼睁睁的看着余薇从最底下最卑微的那个角色一点一点爬起来,到最后反而翻身成了最成功的哪一个。
他的某一根心弦,就在这个时候被触动了。
你看,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啊?
当初,如果母亲肯勇敢一点,是不是就是一个不一样的结局了?
余薇听他一直在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偶尔会听到他说道“我注意你很久”,就会觉得浑身发冷。
这样一个满身阴暗的人,为什么会伪装的这么好?
她有些细微的挣扎,浑身都在颤,奈何被人摁的死紧。
“我还没说完。”沈命低低的声音透过来:“我还没说完你就受不了了对吗?”
他压过来,轻声的念:“你知道这段时间我都是怎么过的吗?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吗?我本来不是很在意这些东西,但是,沈睿太厉害了,也太绝情。”
“我是想尽了办法想要拖垮沈睿,想要拖垮suy,不管是利用苏婉儿也好,利用赵浅夏也好,但是你男人太聪明了,每一个绝地反击都做的堪称完美,现在mk岌岌可危了,马上就要成为下一个苏家了。”
他压下来,眼里泛着占有欲的光:“但这些都不重要,你知道的,一点都不重要,我得到的已经够了,他已经病死了,成为了坟墓里的黄土,苏家也晚了,太多人给我母亲陪葬了,我不想跟沈睿再去争什么。我回来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可是,只有你,我忍不住。”
他把她使劲儿的往怀里摁,低低的喘息着在她耳边念:“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早一点出现在我身边?”
余薇苍白着脸,努力的避开他。
他靠过来,用力的吻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一样,余薇躲了又躲,到最后躲不掉了,心里有一丝绝望涌上来,很轻的念了一句:“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吗?”
沈命动作顿住。
“用这种方式?”余薇勉强抬手抵在他的胸前,明明是好好说话,明明想理智一点,可是眼泪窜出来挡都挡不住,她颤着声音问:“来毁掉我吗?在我和沈睿要结婚之前,这就是你的喜欢?”
沈命圈着她,本来情绪好像还稳定。提到沈睿眼眸又狠起来,很凶的压上来:“我当然知道你们要结婚,余薇,我说过了我忍不住,如果我要了你,他还会要你吗?你还敢回去吗?你以为沈睿是个什么人?”
余薇整个人都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姿势扭曲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小腹,结果又挣扎不开,就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沈睿不在乎这些,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女孩,他才不是这种人,也没有你想的这么龌龊!”
她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掉,整个人都在颤,明明怕极了,可就是不肯软下去那么一点。
大概是她眼泪掉的太凶,沈命看的低低的叹息,靠的更近了一点,手却温柔了很多:“余薇。薇儿——”
却突然听到手机铃声。
在余薇的口袋里振动,余薇抬手去拽,结果就被他摁住手,他低下头来,眼底里带着渴望被承认的光,低低的讲话:“薇儿,你看看我好不好,他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你,为什么我不行?”
她还想去拿手机,手掌扭曲到了一定的程度,沈命干脆把她手机拿出来扔到一边,低头小心的吻她的侧脸。
“不要碰我。”她吸一口气,整个人都在颤,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咆哮,震得自己浑身发颤。
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那个总是她?就因为她弱小,就因为她无能为力,所以她就理所当然的可以被人伤害?
余薇就像是一个娇嫩的花儿,他碰都舍不得碰,就在她耳边低低的说着话,像是要把自己这么多年压抑的所有柔情都宣泄出来,可是在某一刻,他的手指卡在她的腰上的时候,明显意识到了不对。
她的小腹,很厚实的隆起了一点,余薇本身就是个很单薄的人,那里的触感,让人莫名的紧绷起来,他有些不可思议:“你怀孕了?”
余薇重重的一颤,眼角的泪一下子掉下来,最不好的事情终于发生。
手机在很远处还在响,整个房间都是压抑的黑色,余薇浑身都紧绷起来,手指一点一点的放下去,缓慢的覆盖到自己的小腹上,蜷缩起来,吐出来一句:“别碰我的孩子。”
她说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沈命的神色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眸里闪耀着复杂的光,过了片刻,才幽幽得吐出来一句:“你以为,我会让你带着他的孩子,和我做吗?”
余薇视线已经模糊了,也不管他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腹,重复:“不要碰我的孩子。”
快五个月了。
已经快五个月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啊!这是她唯一的期望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沈命再次压下来,这一次动作粗鲁而又直奔主题,狠狠地压下去,手指在触碰到她柔嫩肌肤的时候满足的喟叹了一声,用一种近乎是惩罚的方式,狠狠地咬着她的脖颈。
耳边就传来一个女人绝望的哭声。
就像是失去了所有期望了一样,她的哭声从喉管里呛出来,泪流满面,咬的自己的唇都冒出血迹,蜷缩起身体抱着自己的小腹,指甲都陷进自己的肉里:“沈命,你想做什么都好,做什么都可以,你不要动我的宝宝。”
沈命的身体逐渐僵硬住,整个人都开始窒息。
他想起母亲临走之前的那个晚上,抱住他开始哭,告诉他以后一定要听话,不要给任何人添麻烦,到最后母亲说不下去,就抱着他开始哭。
那种音调,在耳畔炸开的感觉,恍惚间让他记起来,很多年以前,他很小的时候,也听过这样的声音。
像是人们长大了之后,就很少有的哭声,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放肆而又绝望。
于罗兰坐在办公室里。一遍一遍的揪着眼前的花儿,揪了几下,突然扎了手,手一抖就把那一盆花儿都带下来,从办公桌上砸在地上,泥土混着花儿的枝叶散了一地,于罗兰看的有点发愣。
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的慌啊。
“于总。”门外有人“笃笃笃”敲门,然后推进来:“竞标会第二轮要开始了,您要过去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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