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哦哟,小寡妇这是挣钱了嘛第1/4段
“哎哟,这不是小寡妇吗?啧啧,看看这些东西,还坐牛车,这是发财了呀?”
牛车前,站着一个吊着眼睛,不住喘着粗气的中年女人,不是别人,郑氏族长的儿媳妇周氏。
周氏是想着这都快冬天了,家里的孩子已经好久没吃肉了,就去镇上卖了一斤肥肉回来,这才刚要走到村子,就看见一辆牛车悠哉悠哉的从自己身边走过,而牛车上坐的竟然是白玉,整个人都不平衡起来。
自己还是族长的儿媳妇,这来回都是走路,白玉一个小寡妇家里没钱竟然还做牛车,怕是有猫腻吧。
这样想着,当即跑到了牛车前将他们给拦住了。
牛车一停下,周氏的一双眼睛就落在白玉的身上没离开过,不住的往她的脸上瞄,见白玉的皮肤越发的白了,人也长开了些,越发的好看了,不由暗啐。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
白玉自然没错过周氏的眼神,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周氏:“婶儿可真会说笑,我们家还欠着帐呢,要不是临渊的腿,我们哪里舍得做牛车。”
实际上,白玉不但舍得做牛车,等她挣着钱了就换坐马车。
从一开始周氏的目光就一直放在白玉身上,竟白玉这么一说,仿佛才发现有季临渊这个人一样,顿时惊疑整个人都咋呼起来:“哎呀,临渊你还活着啊,不是说你伤了头吗?现在咋好了?”伤了头还不死?那她们的那二十文是白借了,当初怎么就那么急要收回来啊。
这样想着,周氏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季临渊听着周氏的话,冲她拱了拱手:“婶儿,我一直活着呢,谁说我死了啊?”
被季临渊这么一说,周氏的脸色顿时不大好看起来,讪讪的笑了笑:“你嫂子不是说你伤了头还没好吗?”
言下之意就是白玉说的。
“我嫂嫂是说我没好,可没说我死了,婶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还是说婶儿就盼着我死呢?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季临渊是半点见不得白玉受点委屈,这话说的是不可谓不诛心了,可以说季氏一族没有一个人想季临渊死,他们可是把荣获富贵得道升天的希望放在了季临渊的身上,死了,死了他们还指望着谁?
要是有人知道周氏有这样的想法,那肯定是得被戳着脊梁骨骂的。
周氏自然也是知道的,闻言,脸色顿时都变了。
“我哪里有这个意思,你这孩子可真爱多想。”周氏黑着一张脸讪讪的说道。
季临渊闻言还要再说,却被白玉给拦住了,看着僵硬着脸的周氏:“没有这个意思就好,不然这要是给族长知道了,不知道族长会怎么样呢。”
周氏一听白玉这话不由打了个哆嗦,别的不怎么样,那肯定是少不了她家男人一顿打的,这样想着,周氏苦着一张脸,看着白玉:“小寡妇,我……”
话还没说完,白玉已经让车夫赶着车走了,看着白玉两人离开的背影周氏整个人的神色都阴郁起来。
小贱人。
经过了周氏这么一出,白玉原本高涨的兴致也消了不少,回到家里就做饭去了,因着有了了这些调料,白玉又去肉摊上买了两斤五花肉,回家就到厨房做红烧肉去了。
红烧肉香甜松软,入口即化,又肥而不腻,吃起来口感不要太好了。
白玉一边做,那嘴里就不停的冒着口水,这些日子生活虽然是好了一点,那也仅限于吃饱,吃的最多的还是各种各样的面,对于吃惯了各种调料烹制的食物的她来说,只有几颗盐和酱油的饭菜,一开始吃可能有返璞归真的味道,但多吃上几顿那嘴里也是淡出了鸟味儿。
季临渊正在外面看书呢,闻着厨房传来的香味儿,书也看不进去了,直接放下手里的书往厨房去了。
季临渊觉得,自从嫂嫂醒来后,他真的是堕落了,越来越重口腹之欲了。
白玉听见脚步声,连忙回头:“饿了吧?等会儿就好了。”
看着在灶台边忙活的白玉,季临渊勾了勾嘴角,帮着过去帮着升火起来。
不消一会儿,饭菜就做好了,看着装在碗里的红烧肉,白玉很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你先吃着,我给张婶儿送点去。”
白玉压下心里恨不得大块朵颐的想法,将一旁已经装好的红烧肉端着去了张寡妇家里。
张寡妇正做饭呢,就听见白玉敲门,一开门就闻到一股肉香味儿。
“玉儿,你咋又给我送吃的过来,你和临渊才刚好,得好好补补,别总往我这里送。”
张寡妇关上门往白玉的碗里看去,发现竟是肥肉,顿时把白玉直往外推:“赶紧走赶紧走,给临渊吃。”肥肉啊,多精贵的东西。
却不想白玉笑着拉住张寡妇的手:“张婶儿,我买了很多,赶紧的收着,等会儿得倒了那就可惜了。”说着,一把将碗塞到张寡妇的手里,转身就往门外跑了。
这天中午,白玉和季临渊两人都吃的很撑,要不是肚子装不下了,两人怕是还要吃上两碗,季临渊在院子里走着消食,心里却诧异,那些药材竟然能做菜,做出来这么好吃,以前嫂嫂可不会做这些东西。
这样想着,季临渊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晚上的时候,两人吃过晚饭,季临渊看着在坐在火边,看着正在忙活的白玉
“嫂嫂,我准备明天去书院了。”季临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不舍,他想陪在嫂嫂身边,却又不想嫂嫂这样辛苦,他如今能做的就是好好念书了。
白玉准备在镇上支一个面摊卖面,现在正忙着把买回来的材料处理好。
听到季临渊的话后,顿了顿,点了点头:“是该去书院了,东西收好了吗?”
季临渊闻言点了点头,担忧的看着白玉:“如今天冷了,嫂嫂不要逞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下雪了,下雪天就不要出去,你身体刚好。”白玉独立的仿佛一个成年的男子一样,这样的独立却让季临渊担忧。
“嗯,我知道,你多带些衣服,书院的被子暖不暖,棉厚不厚?去了书院别再去书院抄书了。”
白玉整个人都变得絮絮叨叨起来,就怕季临渊什么东西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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