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克利斯之剑第1/2段
“哥,你为什么没中举呢?明明我都中了”旁晚的街边,吕伯仁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向吕伯清问了这件事。吕伯清不好意思地扣了扣手背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次的考题明明都很简单的”这句话直接让吕伯仁的眉头冒出了一个“井”字“简单!简单你都没考上,要不是这次考试的题目我碰巧都温习了一遍我就也和你一样落榜了!简单你怎么不考个会元回来呢(第一名)”
不管怎么样,吕伯仁至少没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下去。晚上的济南府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感觉,既不繁华,也不冷清。同样没考上的张士诚被吕伯仁叫到外面来,看样子吕伯仁也不笨,打算在张士诚的身上找突破口。
“所以说,大晚上的我放着温暖的床不去睡却要陪你讲一大堆有的没的……我说吕伯仁你也太过分了吧”房外的张士诚抱着自己的被子说道。吕伯仁反而很不在意的说“少废话,你冻死饿死的关我跟我有一个铜子的关系吗?我就是想问问你和我哥为什么落榜了”
“哈?不是早就说了吗,是因为………”没等张士诚说完,吕伯仁就打断了他的话“别拿这些说辞来搪塞我,你的手实在太干净了,不是吗:从考场出来就是这样”
张士诚道“所以说,这有什么…………”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张士诚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瞪着自己的眼睛看着吕伯仁,这样子仿佛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吕伯仁似的
吕伯仁道“还要我补充的更详细一点吗”张士诚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摆了摆手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眼神这么好呢?那我就跟你说一点,多了就别问我了”并不皎洁的月光下,张士诚向吕伯仁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的一小部分,说完吕伯仁又疑惑不解地问道“那你约我们参加乡试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不合理呀”
张士诚打了个千说“得,别问我,问你那个不解风情的兄长去”说完,张士诚也不等吕伯仁再问什么,就赶紧一路小跑地回道了客栈里通铺的大炕上。只剩下吕伯仁一个人在寒风中思考刚刚张士诚说的话,不过凛冽的寒风还是让吕伯仁明白了:再不回去的话,就凭吕伯仁身上的单衣绝对是抵挡不住晚上的寒冷的。
大概是几天之后,吕伯仁和蔡博通参加完鹿鸣宴之后,蔡博通说道“这鹿鸣宴上的东西都挺好吃的,可惜不能给我阿爷带回去尝尝”吕伯仁道“知足吧,这鹿鸣宴可是和周八珍、孔府宴、烧尾宴、曲江宴、诈马宴、满汉全席、千叟宴、随园菜、谭家菜并称的十大宴席,能吃到你还不知足,还想带回去吗”蔡博通问道“你说的这些我全都没听过呀,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这可吓了吕伯仁一跳“我怎么给忘了,满汉全席,千叟宴,随园菜都是清朝宴席,谭家菜可是民国时期的,身为明朝人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只好敷衍蔡博通“这是我从小厮那里打听出来的”
聊着聊着,蔡博通说道“你说我要是去国子监入学了的话,会不会有人给我阿爷田契呀”吕伯仁“靠,这你都懂,你现在考上了举人,去国子监读书的话再不济也能当个京兆博士(九品芝麻官)家里肯定免田税的,聪明的人肯定都把自己家的天归到你们家门下,只要地租比田税便宜,估计你们那里的人肯定都把田归到你们老蔡家,你阿爷就坐等数钱吧”
没错,明朝的地主为什么这么多呢?就是这样,有功名在身的人是免田税的。好多人就这样把自己的田地变成免税的,要不然明末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多的农民都起义呢?总结下来就是身为中等农业国家的明朝收不到什么钱,为了对付李自成和皇太极就只能加税,但是再加税也说不上来,而民众交不出来就只能搞农民起义。
偌大的王朝就被这样搞垮了,说白了还是小农经济不可取,直到雍正摊丁入亩之后才有效地打击了地主阶级。但是这种时候已经尾大不掉了。而且满清的八旗也是这种经济的始作俑者,说白了,千叟宴,随园菜都是清朝宴席,谭家菜可是民国时期的,身为明朝人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只好敷衍蔡博通“这是我从小厮那里打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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