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新学期 新思绪 新行动第2/4段
“又要白跑!”儿子极不情愿。
路经超市,我拿出三十块钱让儿子买东西。不一会,他提着一塑料袋东西出来,说:“爸爸,你看我买的东西好不好?”
“好不好不是爸爸说了算,而是野营说了算。”说完我俩骑上车很快出了吉兰太。
虽说已是春天但公路四周除了灰灰的,什么也没有。在这片宽阔平坦的原野上已看不到树木的影子,也没有了别的东西。尽管如此,我还是朝前眺望,用手一指,说:“影约的沙梁后面就是我们要去的目标。”
“那么远!”
“只要坚持,一会就到。”我说。
骑到三公里处,我说:“喜乐,现在是你春天,它与你书本中学得春天一样吗?”
“不一样。”
“对。”我说,“书上的春天多是春色艳丽,百花齐放。而家乡的夏天也难见百花齐放的景象。我们的生存环境与书上写得至少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我记得有首古诗中有带‘三月’两字,那首诗特出名。”
儿子思谋了一下,说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是谁的诗?”
“唐朝李白的。”
“这首诗的名子叫啥?”
“‘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爸爸,别问这个了,没意思,给我讲隋唐。”儿子说。
“好吧。”
边讲边骑。我们用了一个多小时来到十公里处。那里有一排养路工区的房子和菜地,与记忆相比,房子已变得十分简陋,四面土墙上的白灰面都已脱落,屋顶上的瓦虽还整齐,但四十多年的风雨揉拧,已让它显得老气横秋。破旧的门窗让人想起“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句话。这排房子是六十年代国家搞盐业汇战时建的,所用的材料是用汽车从百公里以外运来的,在当时,它绝对是上等房。现在四个门中,西面的两个已破得没法用了,吊着一块旧布;中间的上着锁,窗子堵得严严的;东面的那扇门最好,也是补了又补。看样子,里面还住着人。推开门,屋里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个被烟熏的黑炉灶、一个旧碗厨,一张旧桌子,三个橙子外,剩下的就是个土炕了。我心中有些悲凉“过去这里挺热闹的”我不由地说了一句。
我们深入到房子西面的原野上去找锁阳,没用多点时间,除了寂寞、无聊外,就剩失望,再也不可能产生别的感觉。
“爸爸,你不是说这里的锁阳很多吗?”
“过去是很多。可现在这里的土层都被挖光了。”
“今天又挖不上了。”
“有可能。走,咱们先去房子南面水坝那烤羊肉串去。”
“烤羊肉串,烤羊肉串喽!”儿子叫起来,
我们踩着留有车辙的道路左转、右跳,靠近了养路工区的菜地。我向内望,不远处有两个老人在干活。男的收拾温棚,女的平整水渠,“别磨磨蹭蹭的,今天说成啥也得把水浇上”,男的向那个女的吆喝着,一听口气知道他俩是夫妻。
来到水坝边。“你们在这里干吗,小伙子?”我抬头一看,那位老伯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他大概有六十多岁,黝黑的面庞虽不太吓人,但额头上的水排纹,向我述说每年土地上的生计是多么的难。
“噢,我们到这里挖锁阳,锁阳没挖着,想给孩子烤点东西吃。请问大爷这里哪还有锁阳?”我问道。
“土都挖光了哪还有锁阳!你们点火小心点,别把刺墙给引着了。”说完老伯迈着罗圈腿回去干活了。
儿子忙着捡柴。我立在那,仔细打量水坝。说水坝,是为了好听点。其实它是用推土机推开的一个大约五十米长,二十米宽的水坑,里面有个泉眼。水坝对面的几亩耕地多半以经荒弃了,四周到处是被砍伐的树桩,唯独保留完整的是几株横竖不成形的沙枣树,孤苦零丁立在那里。
是啊!这里的景象好像在给我暗示国家的发展归宿。笃行百年应是国家发展最基本的出发点,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学校教育总是注重教书之表却把育人之本给轻了;发展经济总想为满足暴富的欲望而不惜代价。为了钱,各个方面的人都会想方设法改变自己,只要是能享受眼前的快乐就是搞破坏也是高兴的。而这种以物质为目的快乐,是低级的、暂时的,最终带给人们的将是挫折,绝不是幸福。早年西方国家以有这种经历。毫无疑问,这是个长远问题,时间会证明一切,到时候自然的报复力有多大,不是人类靠科学能计算清楚的。
块旧布;中间的上着锁,窗子堵得严严的;东面的那扇门最好,也是补了又补。看样子,里面还住着人。推开门,屋里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个被烟熏的黑炉灶、一个旧碗厨,一张旧桌子,三个橙子外,剩下的就是个土炕了。我心中有些悲凉“过去这里挺热闹的”我不由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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