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他不是真的爱上她了吧第2/4段
温婉蓉也觉得他冤,趴过来。枕在他胳膊上:“一会我陪你一起去祖母那边吧,顺便去看看玳瑁。”
覃炀不想她去:“大晚上,不睡觉到处跑什么跑,我去坐坐就回来,你在屋里准备宵夜。”
顿了顿,又说:“你陪我吃点,把酒备好。”
温婉蓉知道覃炀很少在家喝酒,要么特别高兴,要么特别心烦。
眼下,肯定没好事,她问他:“你在烦玳瑁的事?”
“她死活关老子屁事。”覃炀拿起她一绺头发在手里把玩,“枢密院的事,回去再说。”
温婉蓉应声好。
再后面一路。两人就静静躺着,谁也没说话,各自想各自的烦心事。
进垂花门时,温婉蓉跟覃炀提议,把狗送回军营,别养在宅子里,再咬到人就真不好了。
覃炀说再说,在下一个梅花门和她分道扬镳。
一个去老太太那,一个先回屋。
温婉蓉刚刚备好酒菜,覃炀就回来了。
她迎上去,替他解外衣,见他板着脸,想必老太太的话有些重,宽慰道:“从明天开始我多叫两个丫头去照顾玳瑁,她跟了老太太这么些年,没功劳有苦劳,总归是条命。祖母再怎么训你,心里肯定向着你。”
“这不是训谁,向谁的问题。”覃炀坐在桌边,自顾自倒杯酒,啜一口,又拿起筷子,想想就不痛快,“外面不消停,屋里也不消停,都吃饱、吃好胀不过,不搞点事不舒服吧!”
温婉蓉陪坐在一旁,给他夹菜:“祖母肯定认为狗咬人不妥,传出去不像话。”
覃炀冷哼:“老子牵回来又不是野狗?怎么谁都不咬,就咬玳瑁?”
他吃口菜接着说:“你见过那晚怎么咬猫吧,咬人也一样,掉两块肉,没死算不错。”
温婉蓉听着没说话,狼青的凶残,她不止见识过一回,跟普通狗完全不一样,又撕又咬,不把对方置于死地不松嘴。
覃炀敲敲桌子,示意倒酒,“老子最烦存歪心思的东西,要在军营,就地正法,废什么话!”
“问题这不是军营。”温婉蓉顺他的话说,“宅邸的事要都像你说的那样手起刀落,倒简单了。”
覃炀嫌弃:“就你们女人心思多。”
温婉蓉调笑:“心思多还不是坐在这里听你发牢骚,陪你吃饭,陪你睡觉,给你生儿子。”
小绵羊最近有变坏趋势。
覃炀扬扬眉:“别的不见你学的快,歪理邪说无师自通。”
小绵羊看着他笑,不说话,心想哪里无师自通,现成的老师就坐在眼前。
可玩笑归玩笑。二世祖不开心是真的,连带床笫之事都一通疯狂发泄,一轮就把小绵羊弄得叫饶。
激情褪去后,覃炀没心情来第二轮,就紧紧把温婉蓉抱着,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弹。
温婉蓉早就感觉出他的不对劲,把被子往两人身上拉了拉,搂着覃炀的脖子,轻声问:“你今天怎么了?在枢密院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覃炀依旧不说话。
温婉蓉从没见过横行霸道的二世祖也有解决不了的烦恼。
他给她的感觉像困兽,即便獠牙利爪再锋利,再不可一世,回到现实牢笼,总有无可奈的时候。
温婉蓉无端端生出心疼,她想高处不胜寒,在享受被人仰望和羡慕的同时,背后伴随的寂寞和孤独,谁能体味。
“覃炀,”她抱紧他,柔声细语地安慰,“我没有你的能力和本事,但我保证尽最大努力掌管好内宅,伺候好祖母,不会让你为琐事心烦。”
温婉蓉不懂花言巧语讨男人欢心,只会说实打实的心里话。
她不知道覃炀能不能听出她的好,也许会笑她傻。笑她自不量力,但都认了,他是她夫君,是她的天,他们还有一辈子要走,路还长。
一席话音落,两人间静默很久,久到温婉蓉以为覃炀就这么抱着她睡了,冷不防他开口问,刚刚弄疼她没。
说不疼是假话,可都在兴头上,要他停手,可能吗?
温婉蓉摇摇头,说没有。
“温婉蓉,你是不是真傻?”
覃炀皱紧眉头,一只手撑住,爬起来,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看着雪白胸口被捏青的指印,香肩上咬出紫红牙印,以及樱红嘴唇上流出的血丝,近乎变态的折磨她,听她在身下哀求,尖叫,毫不怜惜用尽全身力气捅她,最后小绵羊还想方设法的讨好他。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操蛋。哑着嗓子问:“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
喜欢需要理由吗?
温婉蓉回答不知道。
她真不知道,但就是喜欢每天没事屁颠颠跟在覃炀身后,他去哪,她去哪。
覃炀在她眼里闪闪发光,是她在温府十年也没有过的经历。
他的光与热,照在她阴与冷的世界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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