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乐极,会生悲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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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天太冷,两人衣服脱到一半,温婉蓉先投降。

  “我们要不生个火再继续?”她趴在他肩上咯咯笑。

  “好。”覃炀把她放下来,直接劈了屋里的凳子当木材,摸?点火。

  火星呼的一下燃着,橘红火光照亮两个人的脸,覃炀才发现温婉蓉双颊泛起一抹绯红,半露的酥胸起伏有些快。

  而后交融的身影投影在墙上,近乎完美再现所有动作。

  他们像两只坠入情欲和爱河里的鱼,侵入彼此身心,至死方休。

  至于娄知府、什么赈灾,什么一条又一条的人命,管谁吃得饱吃不饱,都与他们无关。

  他们被大雪囚禁此地这么多天,心里压力和渴望,在这一刻统统宣泄。

  温婉蓉心里忽然冒出前所未有的想法,她要独享这个男人一辈子。

  就像上次在汴州,覃炀见不得她和阿肆聊天说话,发脾气和她大吵特吵的强烈占有欲,是一样的道理。

  而在覃炀看来,小绵羊头一次主动,他们比哪次都尽兴。

  “你属狗吗?看把老子咬的!”二世祖从她身上下去,摸摸肩头的牙印,嘶了声,一本正经的秋后算账。

  小绵羊笑得开心极了,一边抬手替他揉揉,一边指着自己胸口的五爪印:“你看你把我抓的,每次都要青好几天。”

  二世祖瞥她一眼,淬不及防伸手,得逞道:“那能一样?老子抓你,你舒服,你咬老子,是疼。”

  小绵羊翻一记白眼,懒得理歪理邪说,起身去捡衣服,被覃炀长手先捡回来,丢她脸上,还怪她到处甩。

  “我的衣服都是你扒下来的,都是你甩的。”小绵羊回嘴速度变快。

  二世祖立刻又压上去,有手指弹她额头:“老子发现你现在邪得很,说什么都敢还嘴。”

  小绵羊捂着脑门傻笑,说就还嘴。

  二世祖又开始歪理邪说:“你舅还嘴,你还什么嘴。”

  小绵羊窝他怀里笑:“我舅还,我也还。”

  “傻冒。”覃炀觉得身体热度逐渐消散,寒意从下往上走,也开始穿衣服。

  温婉蓉怕他着凉,把他衣服都拿过来,帮着一起系盘扣。

  她一边系。一边好似无意问:“覃炀,你爱我吗?”

  “爱。”

  温婉蓉睁大眼睛,抬起头,确认道:“你刚刚说什么?”

  覃炀顺着她的话说:“不是你问老子,爱不爱你吗?老子回答爱,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温婉蓉木木地摇摇头,倏尔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紧紧搂住。

  她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覃炀说个爱字。

  似乎等了好久,等到她以为是个遥遥无期的事情,却在风雪交加,环境恶劣,连饭都吃不好的灾难之地,听到最想听的话。

  有千言万语,却哽在心口,她放开他。定定望着他,良久,直到视线模糊也不肯转头。

  “覃炀,其实我好爱你,你知不知道?”她一开口,一滴泪夺眶而出。

  “知道。”覃炀伸手给她擦泪。

  “可我也有很多担心,你知不知道?”第二滴泪和第三滴泪连成线滚落下来。

  覃炀说知道。

  她问他:“如果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覃炀说不是在调吗?

  “如果调不好呢?”她接着问。

  她还想问,他是不是真会另娶?

  可她不敢问,怕问了,覃炀说会,她该怎么办。

  覃炀大致明白她的担忧,搂过来,拍拍背,宽慰道:“事情没到那一步,哪来那么多如果,你好好调身子,不要想太多。”

  总归这件事追究起来,他也有责任,如果当初早点过去,早点把她从敌营阵地接回来,不被挨一刀,就没后续的事。

  什么叫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吞。

  覃炀切身体会一把。

  他叹口气:“温婉蓉,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冷,冻病就麻烦了。”

  温婉蓉点点头,眼角还泛着泪花。

  明明刚才那么欢愉的气氛,结果为何带着满心悲哀?

  温婉蓉心里苦笑,想这就是乐极,会生悲的由来。

  回去时,覃炀怕她出汗吹风生病,说背她回去算了。

  温婉蓉摇摇头,说想走一走,走不动再说。

  覃炀没勉强。

  他们不知道时辰,估摸已经快下半夜。

  知府堂那边的骚动早已平息,将领把为首的几个难民五花大绑丢在院子里,等待覃炀回来发落。

  覃炀跨进大门的那一刻,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说杀。

  但不是今晚,是明天一早,等难民们都起床,当众斩首,以儆效尤。

  温婉蓉在一旁??听着,没吭声,她觉得非常时期需要覃炀这种杀伐手段,才能镇得住心生歹念的人。

  两人之前体力消耗过度,再回到帐篷里,都困得不行,又想到宋执卯时会回来,抓紧时间合衣躺下,能睡多久睡多久。

  宋执借粮借兵提前回来,离卯时还差一刻钟。

  本来随从要叫醒覃炀,被他拦住了,反正骚乱平息,也有足够的口粮,没必要再打扰二世祖和小娇妻的休息。

  宋执抠抠脸,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毕,剩下的事放权给将领去办,一副都是男人我懂的表情,回他的屋睡觉。

  屋子很暖,比帐篷舒服……就是浑身难受,翻来覆去睡不着,果然一个人睡好没劲啊!

  余下来的日子,覃炀他们轻松很多。

  温婉蓉背着他去找过几次阿肆,但都没找到人影。

  她百思不得其解,安吉大风大雪,又没吃的。一个少年能去哪呢?

  后来,她旁敲侧击问覃炀,安吉城有没有通往外面的路,才知道那条冰冻的河的对岸,就是另一个地界,只是平日河面宽,水深,除了路过的商船,官府禁止城内任何船只通行。

  覃炀说不是在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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