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怀孕了第1/4段
完事后,覃炀就下来,两人不再像以前,抱在一起讲私密话,交交心什么的。
温婉蓉想抱,被一句睡吧,挡回来。
她想想,从身后避开覃炀的伤口,搂住他的腰,贴着宽厚的背说:“覃炀,我知道你在御林军统领的位置上不开心,你怎么才能开心,告诉我,我尽力去做。”
覃炀不说话,没一会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温婉蓉叹息一声,她发现覃炀从大理寺回来后,话变少很多,也不像以前有事没事跟她歪理邪说。
有一瞬,她明白过来,覃炀以前跟她歪理邪说,听起来没正经,有时挺招人烦,但那是他真性情,他对她毫无保留敞开心扉,即便对外张牙舞爪,一身傲气,在她身上,全身心的付出。
也是一瞬,她忽然想哭,其实覃炀比她想象要更爱她,只是他喜欢人的方式不一样,而温婉蓉自以为是用最尖锐的语言去伤害他,她达到目的,后续的问题却始料未及。
什么叫人言可畏……终于体会其中含义。
“覃炀,你到底怎样才肯放下芥蒂,原谅我啊。”温婉蓉把脸贴在他背上,一声接着一声叹息。
覃炀动了动,隔了好一会,翻过身,不知醒了还是没醒,总之一声不响把温婉蓉抱在怀里。
温婉蓉喜欢他的体温,不由自主往他怀里靠,表白心迹:“覃炀,我跟祖母说,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天,不管你是平北将军还是御林军统领,在我心里不会变。”
覃炀应该是听见了,没说话,把人搂得更紧。
温婉蓉趁着明亮的月光,主动凑到他唇边,深情拥吻。
她不知道怎么用什么方法拉回覃炀,如果肉偿能弥补他的伤害,她不介意主动。
覃炀确实对她身体没什么招架,温婉蓉浓郁的体香足以勾起强烈的荷尔蒙。
然后她在上,他在下,两人纵情忘我,肆意驰骋在鱼水之欢。
有多少因为情感,又有多少因为本能,已经分不清。
当激情褪去,只剩下疲倦。
温婉蓉强撑着不想睡,她一动不动趴在覃炀胸口,感受他胸腔的起伏以及大汗淋漓后的畅快。
“你说句话,好不好?”她问他。
“说什么?”覃炀来回摩挲她的背。
“随便说什么。”温婉蓉没话找话,“以前我们不这样的。”
覃炀拍拍她的背,示意下去:“不想说。”
温婉蓉明明感受到体内那点东西是硬的,不想抽离:“要不再来一次?”
换以前不用她说,覃炀都会再疯一次,现在他不想。非要她下去。
温婉蓉看他兴致缺缺,勉强下去也没意思,有些无奈躺回床上。
覃炀说累了,自顾自睡觉。
温婉蓉枕在他胳膊上,闭上眼,却睡不着。
说起来,覃炀从小宅搬回来,按她的要求,没再找乱七八糟的姑娘,就算有时跟宋执出去喝花酒,不过喝喝酒,不会在外面过夜。
可身回来,心在哪里,温婉蓉不是没感觉出来。
他们之间感情跟以前不一样。
但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出一二。
就是不对味。
隔天覃炀起来,她跟着起来,伺候穿衣吃饭。
覃炀依旧把自己那份鸽子蛋剥好,放她碗里。
温婉蓉吃得鼻子发酸,她抬头看他一眼,见覃炀不动声色吃自己的,嘴边的话又咽下去。
她想,大概说一百句对不起,也没用了。
送走覃炀。温婉蓉一人坐在屋里发呆。
换以前,她巴不得覃炀快走,?在身边动手动脚好烦,现在覃炀既不动手也不动脚,除了晚上床笫之事外,其余时间正经不能再正经。
温婉蓉百无聊赖,不想看书不想练字,满心满意被覃炀占据,她倚在墙边,伸手拨弄挂在青锋剑上的剑穗,想当初剑穗还是她强烈要求挂上去的。
覃炀不喜欢,嫌用起来碍事,最后还是依了她。
温婉蓉想想,把剑穗取下来。
然后把之前她撒娇耍赖,非要挂在兵器上的小件一个个取下来,她想覃炀既然不喜欢,还是别勉强了。
冬青进来收拾房间,见她闷闷不乐,怕又闷出病,问她要不要出去逛逛。
温婉蓉本来不想出去,犹豫片刻,又决定出府转转。
八月十五之后,天气渐渐转凉,她想去给覃炀做两件秋装及冬装。
冬青陪她一起。
到了布庄,温婉蓉精挑细选选布料,挑完布料,她把覃炀的尺寸交给掌柜,一再叮嘱衣服细节需要注意的地方,免得覃炀穿得不舒服,又不穿了。
站在一旁的冬青都笑,府里没谁比温婉蓉更上心自家二爷。
温婉蓉也跟着笑,说伺候夫君是应该的。
付完账,买完东西,温婉蓉觉得心情好多了,本来准备回府,临时决定去书市逛逛。
经过一间药铺,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确切地说,她并不熟悉身材,熟悉的是俊美侧脸,及蜜色头发。
丹泽不是中原人,站在?发人群中十分打眼。
温婉蓉迟疑片刻,没上前打招呼,毕竟看烟火那天撞见他和长公主一起,覃炀又说他是男宠,想必丹泽未必想看到自己。
她思忖着,继续往前走。不料对方主动找她打招呼。
“夫人去哪?”丹泽几步走过来,扯了扯嘴角,嘶一声,想笑没笑出来。
温婉蓉不是没看到他嘴角的淤伤,蹙了蹙眉,下意识问了句:“丹大人,您没事吧?”
丹泽说没事,又说自己有马车,温婉蓉想去哪,可以送一程。
温婉蓉拒绝他的好意:“不用了,你有伤先回去吧,我随便逛逛,一会就回府了。”
丹泽没勉强,不情之请:“夫人今日撞见之事,可否替在下守住秘密,别告诉覃统领。”
温婉蓉点点头:“这个没问题。”
丹泽笑笑,作揖行礼,说了句在下告辞,转身离开。
待他走远,冬青才上来说话:“夫人,老祖宗说宫里歪风邪气,一点不假。”
温婉蓉微微一怔,转过头:“什么意思?”
冬青说。宫里最近上任两位新人,一个御林军总统领,一个大理寺少卿,前者是覃炀,后者是丹泽。
覃炀是杜皇后点名走马上任,而这位相貌俊美的丹少卿,传闻是靠长公主上位。
温婉蓉听罢,没说话,要说丹泽的样貌确实非凡出众,和覃炀刚毅俊朗截然不同,他少了几分攻击,多了几分柔美,更平易近人,更易掠获芳心。
她下意识问:“丹少卿真是长公主的男宠?”
冬青摇摇头:“不好说,丹少卿一没背景,二又不是中原人,传言他是西伯族与汉人所生,夫人,您知道西伯族在中原大都被卖为奴隶,或许他母亲样貌出众,被人买去或被主子欺负,总之没人见过丹少卿的双亲。”
一番话倒让温婉蓉想起刚见丹泽的时候,瘦得不成人形,她刚给他一碗粥,转眼就被其他难民抢走。
当时温婉蓉细心,发现丹泽眼眶都红了,不忍心,亲自送去两碗粥,加一些干粮,也不知哪来勇气,硬生生等他吃完才离开。
后来施粥那段时间,丹泽就每天守着她来才去讨碗粥。
才过几年,物是人非。
借着一身好皮囊博得女人的欢心,换取权力和财富,不免让人唏嘘。
温婉蓉望了眼丹泽远去的背影,怀疑他脸上的伤是长公主打的,感叹一声,对冬青说回府吧,有些事她力所能及,有些事是她能力之外。
丹泽不再是难民,跟着长公主吃香喝辣,不需要借一碗白粥度日。
回去后,趁覃炀不在,温婉蓉叮嘱冬青,丹泽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被打,覃炀打心里瞧不起靠女人上位的男人,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人,少说为妙。
覃炀有时忙有时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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