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渔：智障砥柱第1/2段
#4-歌：求你重生
翻完九牛一毛的卷宗后，厉鬼司空忧伤地揉揉眼。这么多孽债，怪不得没一个鬼府愿意收留秦问歌。可厉鬼府经费非常有限，养不起这么只耗能的天然冰鬼。
更何况是这么一只令人发指的变态鬼！
厉鬼司空：三岁烧毁秦问渔的上元佳礼？
秦问歌：那只花灯是我先看中的。
厉鬼司空：你看中为什么要烧了？
秦问歌：我看中的东西，任何人都别想碰。
厉鬼司空：溺死秦问渔心爱的猫咪？
秦问歌：不行吗？
厉鬼司空泪目：猫咪这么可爱，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它？
秦问歌：不想告诉你。
厉鬼司空：别忘了，我是司空。天底下就没有我翻不出的陈年旧账……哎，猫咪好可爱哦！哇，秦问渔跟猫咪玩耍，好有爱哦！额滴鬼啊，你凭什么就这么溺死它！你你你，没人性！
秦问歌：我现在也不是人。
厉鬼司空：秦问渔生病，你在他药里吐口水？
秦问歌：不行吗？
厉鬼司空：好恶心。还有这个，在秦问渔的安神茶里掺催情药？抢秦问渔的青梅？新婚夜假扮新郎秦问渔入洞房？杀死秦问渔三月大的儿子……喂这是你亲儿子吧？泄漏情报私通金人入侵？在皇太后寿辰灌醉秦问渔诱他辱骂重臣？以及……额滴鬼啊，你还造谣秦问渔断袖？
司空不禁仰头四十五度，这个不宽容的世界啊。
秦问歌：不行吗？
厉鬼司空：为什么你做的每件坏事都跟这秦问渔有关？我数数啊——个十百千……居然多达喂这是你亲儿子吧？泄漏情报私通金人入侵？在皇太后寿辰灌醉秦问渔诱他辱骂重臣？以及……额滴鬼啊，你还造谣秦问渔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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