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傅先生这么瞧不上我们母女,何必揪着我们不放?第3/4段
季柔被他吻得胸闷气短,整张脸都憋红了,尽管这样,傅景嗣还是没有松开她的打算。
他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季柔疼得叫出了声:“唔----”
听到她的叫声,傅景嗣终于松开了她,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他笑着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调侃她:“所以,你每次拼了命地惹我生气,就是为了让我这样收拾你?”
他提了提身子,死死地贴上她,“非得我来硬的。嗯?是不是?”
季柔靠着洗手台,退无可退,红着眼圈看着他。
傅景嗣笑得更灿烂了,他问她:“委屈了?想哭了?”
“傅景嗣----”季柔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傅景嗣挑眉看着她,“喊我名字做什么?”
“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做,就做吧。”季柔已经豁出去了,“就像你说的一样,反正已经睡过那么多次了,我也不在乎被你多睡几次。但是我也有我的条件。”
傅景嗣脸上的笑一点一点褪去,“季柔,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不是什么过分的条件。”季柔说,“我会跟你住在一起,但我们互不干涉。”
“你觉得我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是这样的?”傅景嗣捂住她的眼睛,语调冷冽而残忍:“你很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嗯?”
蒙着眼睛的时候,人的身体会比平时更加敏/感,再加上他们现在在飞机上,那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感,总是能给人更多的感官刺/激。
季柔不自觉往傅景嗣身上靠拢。
傅景嗣感觉到她的靠近之后,又气又爽,松开钳制着她的那只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
啪地一声,格外地响亮。
接着,他抓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腰间----
两个人在洗手间呆了将近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季柔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头发也很乱,傅景嗣身上的衬衫也被她抓出了褶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熨帖。
回座位的时候。季柔全程都是低着头的,生怕对上空姐暧/昧不明的眼神。
回到座位坐下来之后,季柔很长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傅景嗣,发现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她收回视线,装不知道。
傅景嗣的心情的确是挺复杂的。
刚刚做的时候,他是真的发现了季柔这五年的变化。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随随便便就会脸红的小女孩儿了,对这种事情,她驾轻就熟,甚至还会配合
这些年,她身边果然是没有缺过男人。只要想到她曾经以同样的姿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傅景嗣的心情就格外地不爽,这种不爽,只能通过折磨她的方式才能宣泄出来。
看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他才会稍微好受一些。
可是。做完之后,傅景嗣还是没能释怀。
他们之间,隔了一条长达五年的时间鸿沟,根本跨不过去。
季柔和傅景嗣刚坐下来没一会儿,零零就醒了。
小家伙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季柔看到之后心疼不已,抬起手来准备摸她的脸蛋儿,零零很生气地躲开了。
她不耐烦地说:“不要碰我,我讨厌妈妈。”
“零零,妈妈不是故意骗你的。”季柔好声好气地哄她,并且向她承诺:“以后妈妈再也不骗你了,好不好?宝贝再相信妈妈最后一次嘛。”
季柔跟零零说话的时候,声音特别腻歪,最后一句还说出了撒娇的味道。
傅景嗣听得有些恍惚。季柔上一次跟他撒娇是什么时候,他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只记得,他们最好的那段时间,她经常会用同样的语调拉着他的胳膊求他办事儿。
她这么一求,他就心软了。
如今,她可以对着容西顾撒娇,可以对着女儿撒娇,却不肯像之前一样对他撒娇。
傅景嗣这么想着,情绪有些暴躁。
他看向零零,疾言厉色地教训她:“你再这么没规矩,下飞机就罚站。”
傅景嗣这个人本身就是一张冰山脸,说话的语调又很硬,这会儿他又是刻意凶零零,只一句话就把零零给吓哭了。
季柔特别受不了傅景嗣,她回过头看着他,“傅景嗣你是不是有病?你凭什么这么凶她?”
看他这么凶零零,季柔完全没有办法安心把孩子交给他,如果零零长期跟他生活在一起,绝对会抑郁----
“凭我是她老子。”傅景嗣冷笑,“季柔,就你这种思想觉悟,竟然好意思当孩子的妈?”
傅景嗣本身不喜欢孩子,再者,他不赞成父母对孩子过度溺爱,他堂弟傅祠章的女儿,就是反面教材。
傅祠章对她女儿那叫一个溺爱,不管女儿说什么他都无条件地听,想怎么折腾都随她。
最后的结果就是把女儿惯得没大没小,出门在外走路都恨不得是横的。
季柔现在教育孩子这个方式,跟傅祠章异曲同工。
看零零那个样子,很明显就知道妈妈会哄她才闹的,说白了,她就是希望季柔能低声下气地哄她
偏偏季柔这个死脑筋还上套了,教育孩子一点儿原则都没有。
傅景嗣绝对没有办法容忍自己的孩子有这种心理,所以,他决定,以后遇到这种情况,由他亲自处理,再不让季柔过问。
季柔被傅景嗣质问得愣住了,几秒钟后,她呵呵一笑,“是,我没有思想觉悟,我教出来的孩子很差劲,既然傅先生这么瞧不上我们母女,不如去找一个有觉悟的女人给你生一个有规矩的孩子,何必揪着我们母女不放?”
“季柔,你是在跟我赌气?”傅景嗣被她气到了,“你觉得无底线的纵容就是宠孩子?你不给她立规矩,她怎么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你说呢,傅景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要像你一样凶她打她吗?”季柔被他训得鼻尖泛酸,“我的确是没有任何准备就把她生下来了,但是这是我一个人的错吗?生孩子大出血的人是我,陪她长大的人也是我,她是我生活和工作的动力,你让我怎么狠下心教训她?”
季柔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说过之后,她吸了是低着头的,生怕对上空姐暧/昧不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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