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它脚踏祥云又来了第2/2段
怂二一仰脑袋，思考了一下，然后边迈着步子边缓缓地说道：“从我学的这些真言里，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这些真言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其妙处，透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像，言有尽而意无穷！”
“好好好，老二，短短这些天，没想到你竟然能有如此体会，厉害，厉害！”怂大听了，忍不住坐起身，一拍双手，夸赞怂二道。
“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这都是老大的功劳，我只是学了个皮毛，皮毛而已”，听了怂大的夸奖，怂二谦虚地说道。
怂大一听，登时骂道：“滚，有你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吗！”怂二嘿嘿一笑，道：“老大，我这可是真心发自肺腑，你在我心中就是一尊大神，一尊金灿灿散发着万道光芒的大神！”“滚滚滚！”怂大听了更来气，继续骂道。
“老大，你从这些真言里都体会到了什么呀？”怂二一张笑嘻嘻的狗脸贴上前来，问怂大道。
怂大瞥了怂二一眼，轻哼一声，身子一歪，又躺回凳子上，然后懒懒地说道：“这真言就好比参禅，禅家者流，乘有小大，宗有南北，道有邪正，学者须从最上乘、具正法眼悟第一义，若小乘禅声闻辟支果，皆非正也，这《真言三千首》乃是真言之中的大乘之作、上乘之作，所以你才会有那么精妙绝伦的体会。”
“哦，原来如此，老大，那下乘的真言是什么样的呀？”怂二听了怂大的感悟，又有所悟，继续问怂大道。
“这下乘的真言，乃作奇特，解会遂以文字为真言，以才学为真言，以议论为真言，夫岂不工，终非古人之真言也，盖于一唱三叹之音有所歉焉，且其作多务使事不问兴致，用字必有来历，押韵必有出处，读之反覆终篇，不知着到何在，其末流甚者，叫噪怒张，殊乖忠厚之风，殆以骂詈为真言，真言而至此可谓一厄也”，怂大啐了一口，详细地给怂二解释道。
怂二听了，“哦”了一声，只感觉脑子晕晕乎乎，又像听天书一般，然后说道：“想不到这真言还有这么多道道。”
“那是，真言不光有上乘与下乘之分，还有类别之分，真言有九种类别，曰高、曰古、曰深、曰远、曰长、曰雄浑、曰飘逸、曰悲壮、曰凄婉；真言的风格大概有两种，曰优游不迫、曰沉着痛快；真言的极致有一样，曰入神，真言而入神至矣，尽矣，蔑以加矣！”怂大饶有兴趣地继续给怂二讲解道。
“呼噜噜~，呼噜噜~”，这时只听旁边呼噜声响起，怂大正讲到兴头上，突然被呼噜声打断，抬头一看，只见怂二正靠在旁边的柱子上呼呼大睡，“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怂大一巴掌拍在怂二手背上。
“啊”的一声尖叫，怂二跳了起来，看看印着红手印的手背，大叫道：“老大，有鬼，有鬼啊，你看，你快看！”说着把手背伸给怂大看。
怂大冷哼一声，骂道：“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然后起身杠杠的回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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