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偷酒第2/3段
那殷海涛岂是好相与的,他原本左手练开碑手,右手练金刚掌,在江湖中便享有盛名,后来与人争斗,被人一刀断了右臂。谁知仅剩左手,使他将专注力放在了左手的开碑手上,竟练到了九成的火候,端是另人称奇。
此刻只见那殷海涛单掌横击,拍在那刀上,只闻金铁交击之声,这一刀竟被拍得向边而去,终是劈空了开来。
燕五郎并不气馁,钢刀又是一连劈出了三刀,直取殷海涛面门及肩头。殷海涛急忙后退,躲得这三刀,一只手臂却是伸了过来,拍向燕五郎肩头,这一掌势大力沉,似洪水汹涌而至,掌力未到掌风先达,竟吹得燕五郎的衣袖抖动开来。
燕五郎急忙翻身后退,一连翻了三个跟头与那“独臂鹰王”殷海涛隔了丈许,方才停下。
这时留意看时,燕五郎的刀还是那柄刀,乌黑的刀鞘,乌黑的刀柄,刀身上闪着银光,却毫无血渍。
“够了!”马如令大声的喊道。
燕五郎连忙收刀欠身,似是怕惹恼了马如令,那殷海涛也坐将下来,呼呼的喘着气。
“几位今日也辛苦了,就在马场休息吧!”马如令说道,没有人提出异议,在马帮的地盘,没有人敢忤逆马王,马王的话就是命令,就是金科玉律,容不得任何人推辞。
梁绪已经在帐篷里躺下了,可是他却睡不着,想要找口酒喝。所以他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衣服,钻出了帐篷。
帐篷外已是一片夜色,斗大的月亮正挂在正空中,马帮的大灯笼也与月亮争辉。草场的夜是寂静的,除了偶尔传出的狗吠声没有一点声音,夜幕像一副蓝色的帐子罩在马场上空,似是给草场盖上了被子。
整个草场也睡着了,全不见白天万马奔腾的生机,吹过的阵阵微风像大地熟睡时的呼吸,平缓、悠长。身在草场的人们也都睡了,就连那当值的小厮也都打着盹。
梁绪向那宴席的大帐篷走去,他记得那里的角落里摆放着几个坛子,想必其中定有酒水,马王爷家的酒水,自然不会太差。
可是他刚走到帐篷前,却看见一道黑色的人影闪入了帐内,梁绪快步跟上,来到帐外,悄悄的撩起帘子向里张望。
帐篷里没有燃灯,所以帐内很黑,那人影没在黑暗里也不知在哪里,梁绪探身进了帐篷,忽然感到身侧有风声袭来,连忙跳开躲过了那一击,待得他停下来,那人影已燃着了火折子,整个帐篷里亮了起来,梁绪定睛观望,才发现那黑影竟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黑色夜行服,没有戴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像是一条黑色的瀑布,一双杏眼圆睁,正盯着梁绪在看,脸上稚气未脱,绝没有二十岁。
那黑影见到梁绪,低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半夜闯我马场!”
“在下梁绪,乃是马王请来做客的。”梁绪双拳作揖,缓缓而答。
“梁绪……”那女人双眼向上翻着,似是在努力回忆这个名字的出处,“莫非是今日请来的‘侠探’梁绪?”
“正是区区在下。”
“你为何不在这帐中休息,来这大帐中作甚,难道草场里的帐篷你睡不习惯?”
“习惯,习惯得紧,只是肚中馋虫作祟,想来这帐中找点酒喝。”
“主人了,全不见白天万马奔腾的生机,吹过的阵阵微风像大地熟睡时的呼吸,平缓、悠长。身在草场的人们也都睡了,就连那当值的小厮也都打着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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