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颠覆性的倾斜第2/2段
曾经二话不说死命相向的竹馨与修女两人，竟然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很默契地共同拖延起时间来。
“通过瞳术，我看出你离开的路线近乎是笔直的。我假定你不存在有意绕路，上下偏移的误差假设为5度。拿出地图一对比，在这个扇形区域内，只有指挥宫殿这么一个重要区域，因此你当然在这里。”一边悄悄地把固有领域延伸到整个宫殿的外围区域，凌云空一边回复道。
“喔，原来是这样！果然是我当时太大意，没思考过你能脱身而出的情况，留下了破绽。”直接坐在地面上，不管身体的走光，修女后悔道。
在这简要的问答过后，便是令双方皆感到尴尬的沉默！
“我想问下，你为什么非得要投放魔法病毒，四处搞破坏？”打破僵硬的气氛，凌云空好奇地询问道。
“因为我喜欢魔法少女，尤其是像空君这么直白可爱的。在传言里，魔法少女是利用不可思议之力来创造奇迹的美少女，这里的不可思议之力，可并非是指魔法，而是一种凌驾于自然规则之上的伟力。”面露痴迷色彩，修女仰头自语道，“可如今的希望小镇，实在是过于安稳，这导致无法逼出潜藏于魔法少女体内的不可思议之力。”
“我喜欢魔法少女，更喜欢完全无缺的魔法少女。我喜欢看到魔法少女努力的模样，当然，我更喜欢的是，魔法少女们相互残杀的模样！”
到最后一句，修女的眼睛里，完全为狂热所充斥，容不下其它任何杂质。
越是喜欢的东西，越是可爱的东西，心里便越是潜藏着一种想要破坏的冲动。望着修女的模样，凌云空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病态至极的心里说法。现在看去，修女完全是一个为迫使魔法少女挖掘出不可思议之力的病娇，更准确一点，是一个为造出完美的魔法少女而不顾一切的人。
“真是变态！”厌恶地评断一句，凌云空解析修女周围力场的速度，也不禁加快起来。
“变态吗？我倒是不讨厌这个称呼。”站起身来，修女眯起眼睛望向凌云空，摇头道，“空君，现在能告诉我下，这个浅红色的领域魔法，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呢？究竟是图谋什么，竟然使得你们愿意放任我回复状态？”
话音未落，修女的身影，已经突兀地消失。
在这消失瞬间，竹馨已然出手。铺天盖地的光剑，瞬间便覆盖了前方所有的区域，实施饱和打击，这出手速度，比先前更加迅猛。在这镜面世界内，由于镜像指挥宫殿的外面没有建筑物护卫总署的遮盖，竹馨的实力，也提升不少。
可在半空里，突兀地亮起一条醒目的红线，这正是光路枪特有的指示。
“在上面？对方在半空里的机动能力，并不比地面弱吗？”
虽然在感知里空无一物，但在竹馨依旧立即在这条红线上，制造出一层层转动的风刃。与此同时，上百光剑，竟然一分为三，三分为九，如此转换为密不透风的持续光雨，直接覆盖住上方的天空。
在光雨的持续覆盖下，一个身影逼不得已自空间缺口里跳出来。抓住这个机遇，旁边一柄光剑直接全力砸在身影周围的多重冰盾上。“咔擦”一声，光剑碎裂，可多重冰盾也直接一下被削去过半。下一个瞬间，一柄柄光剑接踵而至，直接把冰盾里的人影砸入到地面，留下一个深坑。
正当竹馨准备全力攻击深坑时，却发现光路枪的指示，已经沿着地面挪移。
天空里的光剑，骤然转向，向地面暴射而去。与此同时，光剑相互融合，竟然转换为一把近乎实质化的短剑。短剑轻易地破开坚固至极的地面，穿透入地下，发出猛烈的爆炸。一股强烈机械振波，在地面扩散开来。
在这密度很高的地下，爆炸的威力反而打得更实。这次的攻击，比先前所有攻击的破坏力加起来更大。
烟雾散去，修女再度出现在地面，只是她这次的模样，比首次交手时凄惨得太多。破烂不堪的修女服，凌乱的浅金色长发，白皙胴体上的各类擦伤，嘴角残留的血迹，这幅惨兮兮的模样，宣告着她突袭作战的失败。
虽然凌云空无法同步跟上修女的速度，只能指出个大致方向，但这对原本势均力敌的两人而言，却导致战斗的天平，出现颠覆性的倾斜。在这类实力相近的战斗里，哪怕只是多出一根稻草，只要用对地方，也是非常影响战斗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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