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开始忙碌了第2/2段
“对啊,不然呢,你当然没有赚的银子重要。”郭煦开着玩笑。
“原来我不重要,看我怎么罚你。”周顾说着手伸到郭煦的腰间,弄得郭煦痒痒的。
“好痒,好啦,我错了,”郭煦被弄得一直笑着,“那里不行,腰上还有你前几日弄得淤青还没散呢,不好再玩了。”
“还没散?”周顾说着停了手,要去看,“我很注意了。”
“好啦,逗你的,早就没了,大白天的,你就别看了。”
最后周顾没信,硬是拉着郭煦去了内室,脱去衣衫,仔细看过之后,才算放心,郭煦也没了之前的遮掩,很大方的让周顾看了,还说自己都没事,不用周顾这么小心,晚上也不用总是提着心,这让周顾很开心,也就忘了早上见过崔卫的气恼。
周顾心说,崔卫的两个女儿,真的天壤之别。
周顾跟金秤约好了,到铺子里查看新到的货物,又看了看账目,还提到了见过崔卫的事。金秤也是很惊讶周顾去黛烟巷的事崔卫怎么知道,因为崔卫官职大多时候在京城走动,还有最近要给朝廷供奉绸缎,很多时候不在洛安,难道真的让人跟了周顾吗?周顾倒是觉得崔卫这人虽然小人心肠,但是却不是个多精明的人,从这次坏周顾的事就能看出。最后周顾听了金秤的话,让一些信得过的人帮忙盯着崔卫。后来,金秤让人跟了几日发现原来崔卫也到过黛烟巷几次,去过周顾去的宝香庭,是那里的姑娘提到的,因为周顾并不像好色之人,姑娘们很快就记住了,这也让崔卫觉得周顾还念及当年丧妻之痛,与那些来青楼寻乐的纨绔子弟不同。
从那以后,周顾去兰晴苑有时也会从正门大方的进入,会找桃妈妈说说话,如果商音有了新曲子,肯定是听上一听,偶尔也会看看哪个姑娘跳舞。对于这些,郭煦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毕竟这是周顾自己的事,有时候听了商音的曲子,郭煦还会问他好不好听。
周顾有些日子没来兰晴苑了,因为跟郭煦说过,会忙一阵,郭煦反而很高兴,如果忙了说明会有银子,弄得周顾有些别扭,不知该生气,还是该生气。
郭煦整日在屋里看书也觉得无聊,看了屋里还有之前周顾拿来的一些布料,忽然想到学着做女红,问了鲜草,还是学不会。鲜草问她为何突然要学这个,累眼睛又容易扎手,郭煦只说为了打发时间,看着自己手上都弄破了,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想有一点女子的手艺,给周顾绣个帕子都这么难,最后鲜草心疼她也不教了,郭煦无奈拿着绣了一半的手帕去找了织锦。
郭煦还没到织锦的屋里,就听到水露跟一个洛安的小吏在她屋子里的谈话,本来这种闲谈,郭煦也没兴趣,只是听到周顾的表字,就停下了脚步,偷听了墙角,并再次觉得这兰晴苑的门不隔音。
“这新式的衣料,本想还做一身,只是这绸缎却寻不到了。”水露的声音郭煦很容易听出来的。
“我当差的北街的铺子还有一些,哪日给你带些来不就是了。”男子的声音应该是客人的。
“等你再来看我不知猴年马月了,”水露给客人敬了酒,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还是盼着能给她带来,因为她很喜欢这个布料,“前些日,那周家公子来兰晴苑,本想问他要一些,只是当时有客人在,也没说上话。这些日却不见他来此。”
“你是说周烁恩吗?”客人喝了一口酒,“他最近要忙得很。”
“是啊,也算是我们洛安有名的商贾,定是有大生意忙。”
“这你说错了,他最近要给亡妻修缮坟墓,要忙上几天了。”
“修缮坟墓也不是正式的丧礼,要这么大阵仗作何?不过,以他的财力倒是也说得过去。”
“周府倒是向来不张扬,只是谁让他周烁恩娶得是崔家女儿,总要给崔大人一些颜面不是,听说当年崔氏突然病疾去世,周烁恩伤痛,休了两房小妾呢。”
“果真如此?怪不得他虽然喜欢来这黛烟巷,却不见让哪个姑娘金塔腹地的门,想必也是只是解一时之思。”
“那你怎么解我的相思之苦呢?”
“手拿开,你何时给我寻来那衣料,送到我跟前,我肯定不会让你白跑这一趟。”
郭煦没再听下去,两条腿也很沉,胃里翻江倒海,头也疼,有种想吐却吐不出来的意思。郭煦敲着脑袋,想着周顾娶妻自己怎么会想不到,只是似乎她不想问,而现在除了知道周顾已有妻子,也纳了小妾,虽说现在去的去,散的散,可是如果真的如这个客人说的,可见夫妻情深。而比这更能刺痛她心的是,娶得是崔家的女儿,不,郭煦心想,只是姓崔,也不一定就是崔卫的女儿,周家也是不喜欢崔家,向来由着性子的的周顾怎么会去娶崔卫的女儿,是啊,怎么会去娶崔卫的女儿,死的那个不会,现在活着的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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