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六大赌坊2第2/2段
刘文斌道:“贩夫走卒玩的那一套与金错赌坊玩的可不是一回事,金错赌坊进场就要先花十两入门银子。想进来看看就要花十两银子,哪个贩夫走卒能给的起呀,一个筹码就要一百零五两,决非一般人能玩的起的。”
富商问道:“我只去过金错赌坊,听说银钩赌坊里也很好玩?”
刘文斌笑道:“当然,我本是个读书人,金错赌坊开了几个月后,六爷来了一回,说是来玩的,他自己开的赌坊自己还玩过,玩了一个下午,没输也没赢,还给了倒酒的姑娘一个筹码当赏钱。我对六爷说,我真的不能干这个,我不甘心的不是没银子给我,而是我一个书生确实不应该干这个,六爷当时就生气了,谁知道六爷又开了一家赌坊要我管,是第三家,名叫银钩赌坊。”
富商问道“这银钩赌坊到底怎么玩?”
刘文斌道:“这个银钩赌坊可有意思,雅,太雅了,比之前的金错赌坊还雅。挂着书画,立着碑帖,完全看不出来是赌财的地方,一楼里面,古式桌椅,各种玩具物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一个学士的家呢,有区别的是二楼,银钩赌坊内二楼有许多棋室,极其安静,有两个侍女俸茶,一个书办记棋谱,两个对赌的人写好契约,然后一起进棋室赌棋,棋手入室以后棋室上锁,然后赌坊开盘口,外面的人压宝。”
富商道:“赌棋?书生的活,也能赌?”
刘文斌道:“有多少读书人不是把一生都压在了举业去赌一把人生?书生比一般人还都能赌,往往会把自己全身家当都赌进去,银钩赌坊最大的一宗,天水马家与洛阳林家对赌,每人赌资共计折合白银十六万两银子,一局定输赢。”
宇文刑道:“我的妈呀,这么大手笔,那赌坊里没少赚吧。”
刘文斌道:“别人对赌,我们只出地方与财物定价,收一些佣金,不多二十抽一。”
宇文刑问:“那他们不如自己约定了赌,还要跑到你这里来给你抽一?”
刘文斌道:“不可能的事,因为有的时候不知道对方棋力如何,怎么缴赌,六爷有办法,以段位分棋力,赢过十个没有段位的人,就升为一段,赢十个一段位的就升为二段位的,银钩赌坊派发一个镏金小牌,来证明自己的段位,每一局棋都要记下棋谱,当然了,低段位的可以挑战高段位的,但也要高段位的人自己自愿,但是高段位的却不能去挑战低段位的。到后来有一些人专门就是为了段位而来的,我们最多也只是收佣金开盘口,每月也只能盈余百余两银子,比起金错赌坊来微不足道,但六爷说,我是个读书人,开个银钩赌坊没事这里玩玩也好,小生不才,现在已经是二段位了。”
富商摇了摇头道:“六爷越发有意思了,那后来呢,怎么又开了这么多家呢?”
刘文斌道:“六爷说,客户是分人群的,是分等级的,还分消费能力,所以要开不同的赌坊来适应各类人物,还要根据不同的赌法,开不同的赌坊。六爷说了,我也就做了,第一家是给贩夫走卒们玩的,叫天意赌坊,第二家金错赌坊是给有钱人玩的,赌的也是最大的,第三家是银钩赌坊,是给棋弈者玩的,第四家,叫铁票赌坊,第五家叫锡赛赌坊,第六家叫玉骨赌坊。”
富商问道:“什么叫铁票赌坊?”
刘文斌道:“铁票赌坊里作铁片制赌具,以六十四卦名为号,计有六十四个号,每日辰时开买,买时只收现银,收了现银开单据,申时开号,开中的六十倍利。”
宇文刑道:“这有意思,赌这个的人多么?”
刘文斌道:“多,为了六十倍利花一两银子能赢六十两,能不少赢么?记得最多一次,有一个人买中坤卦一千两银子,一下就是六万两的银子拿回家去,外面一传开,玩的人就更多了。也有一些人,天天花几文钱买,守着一卦,权当游戏。”
赵先生问道:“玩票玩票,本是这么玩的,那什么叫锡赛赌坊呢?这个小生不明白。”
刘文斌道:“赵先生才学渊博、过目不忘,您自称小生,在下就不知道应该自称什么了。”
赵先生哈哈一笑道:“你且说你的。”
刘文斌道:“锡赛赌坊不在城里,在城外。”
“哦?怎么在城外了?城外有生意做吗?”赵先生问。
刘文斌道:“地方用的大,只能在城外。东城外有一处黄土堆,六爷让我买下的,锡赛赌坊就设在那里,里面有赛狗、赛马、赛兔等等。”
宇文刑问道:“怎么个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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