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赌徒遗风第2/2段
这次是第四次,同时与爱因斯坦和谭雅·亚当斯正面交锋的时候。“话说……”江少将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头,发现他一副小心翼翼的眼神,几个参谋也指指点点,仿佛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乌拉扬诺夫……”
“叫我马克就可以了。”真想冲他吼一句“我叫端木”,但我还是忍住了。没人会接受端木这个姓氏的,无论是塔斯社还是联军司令部。
“好吧,马克中校,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在军总司令部当个高级参谋,却要来这个前线?以你的脑子,现在你恐怕已经是将官了。”
“知道为什么1949年中国共产主义革命成功吗?至少军事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白军的优秀指挥官全都从前线被调集回去给南京的参谋部添砖加瓦,而红军的优秀参谋则从西安的参谋部调集到前线,把指挥不力的军官派回参谋部来学习带兵打仗。优秀的人才脱离前线实际考察的机会,专门靠在地图上摆弄兵棋来教授没打过仗的新兵如何指挥大军的话,和弃置不用有什么区别?”
才不是呢。我心里暗暗骂自己。
“好吧。可您怎么知道这么多对付超时空传送部队的方法?和他们作战过?”
“怎么,你不知道教科书上提到过应对判断超时空传送部队具体方式?”我疑惑地问:“难道你是部队学堂毕业?”
刚开口我又想起来了,这个是“切尔登科补习班”的独门秘籍啊!为了防止刨根问底,我拿起头盔就走。“马克,你去哪?外面现在……”
“不安全。是的,但我有必要确认一下我们和敌人的,这其实是少将同志您该做的,不是吗?看外面这种情形”——我指一片焦土下的军营——“恐怕连完成任务都要受到影响呢。”
……
站在一片焦土的营地里。基洛夫的巨大力量让人震撼,没有一辆盟军的载具是完好无损的,连残肢断臂都很少见,因为他们都被炸焦了。“我们的情况也不好,”有人忧心忡忡地抱怨,“盟军鬼子毁了我们太多的物资了。”
一个风暴小组成员大喊着“马克耶布卡中校”冲了过来,一到我跟前就大喊:“指挥官同志,鲍……鲍里斯……”
我丢下评估伤亡中的参谋和没反应过来的少将同志,发疯般向医疗帐篷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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