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世界的终结第1/2段
自从鹿蕴回来那日起到现在,已经从周末跨越到了星期四的上午。
我已经是完全扛不起来凛冬将至时节这浩大萧瑟的寒冷。连十一月都已经快要过去了一半,心情还是一如既往地没能振作起来。
那两个梦,实在是让我深感疲惫。有时候回想起来还是糊弄自己这件事只是我多疑了,但良心上可明白的很:这绝对没那么简单。
事物都是普遍联系的,各种事物之间都存在这样或那样的联系。联系的普遍性要求我们在联系的观点看问题。
如果马克思没说错,我把这种偶然联想成必然就有了理论上成立的可能性。
——屋子外面的男女吵架声肯定是老爸老妈。凭借身边流着泪的鹿蕴和尚且不具备太深刻自我意识的我就能认定了。
老爸在婚姻生活中曾经犯了错误,以至于在外面某个未知的角落酿下了对老妈不忠诚的恶果。在我印象里和鹿蕴亲吻的那时间大概是在上幼儿园之前,也就是四岁左右。
梦中所出现的“孩子都两岁了。”表示的肯定就不会是我和鹿蕴之间的任何一个人。因为当时我四岁,鹿蕴七岁,那个孩子
肯定另有其人。
我四岁的时候孩子两岁,婚姻里面出问题的是有四分之一白种人血统的老爸,房子装修却把我和鹿蕴留在里面吸着那真假难辨的油漆味……
种种可疑的迹象,我想矛头都毫无偏差的指向一件事。
——妹妹,是老爸和别的女人在外面生下来的吗?
从老妈老爸在梦里的对话来看,婚姻上出现的问题肯定是出轨或者不忠这件事。但老爸的态度诚恳,想要去解决问题;老妈也并没有多怪罪,表示她可能并不觉得责任全在老爸。
但从老妈的话来考虑,是孩子已经两岁了他们才得知这个孩子的事,这就很说不通了。
弄得我茶不思饭不想很多天。作为男性我优柔寡断,又不愿意太过相信那虚无缥缈的梦,也不愿意推翻从那晚上到今天所做的一切假设。
……
直到星期五,世界崩塌的那一天。
清晨罕见的万物蒙霜,透明的惨白覆盖着整个瑟瑟索索的校区。醒来的时候刚拉开宿舍的窗帘就被这一片惨白给怔了一下。
我有点不安的拿着盆走到盥洗室,匆匆洗漱完毕就甩着书包走了出去。从来也没有在七点之前过起床,这次我首次感受到茫茫大地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感觉。
我在食堂用大饼卷了一些土豆丝和火腿,要了一杯鸡蛋汤,自顾自在早间的食堂里默不作声吃完了早点。肚子里有了食,从起床开始那种摇摇欲坠的心情才或多或少得到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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