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天作之合第3/3段
王汉正坐,严阵以待,“娘子请讲。”
李清照道:“官人可还记得那首《醉花阴》?”
“便是那个莫道不消魂,人比黄花瘦?”
李清照点头,“正是。”
王汉不解,“此又为何?”
李清照面有怜忧,“按官人所言,醉花阴是奴二十五岁所做,乃是五年后。奴便想,为何要在二十五岁做这样的词出来,看完好生忧伤。”
王汉就蒙圈了,也不掉书袋,“什么意思?”
李清照道:“奴观醉花阴通篇,怨愁极深,仿佛无人可诉,奴家便想,莫非是五年后,奴家过的不幸福,才会做出这样的词。”
“怎么就不幸福了?”王汉急眼了,“这首词哪里看出不幸福了?”
李清照道:“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都是不幸福,是说奴家一人独守空房,才会夜半受凉,相思成疾,才会人比黄花瘦。”
嘿,这文艺女青年,矫情半天,雷埋在这呢。王汉就笑了,原来她是暗示自己不要纳妾。
这就尴尬了,来到大宋不纳妾怎么行?
想着怪自己,很明显醉花阴是李清照和丈夫两地分居时候所写,干嘛要说给她听,这女人鬼精鬼精,刚好用这首词堵着自己。
王汉眼珠转两转,道:“我猜,五年后,我应该在大宋边关,开疆拓土,故而不在你身边。”
李清照便懂了,王汉是玄女亲传武艺和兵书的人,自然要去边关,想到此,不再计较,低下头去,落寞哀伤。但只是一瞬,又恢复了笑颜,执壶添酒,双手举杯,道:“奴祝官人永远平平安安,愉快安好。”
王汉回敬,“我祝娘子永远年轻漂亮。”
一杯酒喝完,两人携手而起,去了床沿。
李清照害羞,站立不动,不愿上床。
王汉口里催促,“时候不早,快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说完脱了鞋袜外套,自己上床躺了。
李清照就傻了眼,站在床边左右不是,眼见王汉闭眼,按捺不住,开口道:“官人,你便要睡了?”
“不然呢?”王汉傻愣愣反问,“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赶紧睡,我听娘讲,今夜会有非常美妙的事情发生,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哩。”
李清照闻言瞠目结舌,转瞬羞笑,嗔怪一句:傻瓜。
王汉翻着白眼,“你才傻哩,大半夜不睡觉等什么。”心里却是暗爽,要看大才女接下来怎么做。
李清照羞红了脸,去了陪嫁的箱子跟前一通寻找,总算找到,是个小红盒子,打开来,有许多针头线脑首饰之类,继续往下翻,在箱子最下面拿出一本册子,丢给王汉。
王汉稀奇,拿了册子翻,哎呦我滴乖乖,这是春宫图呀,画的还不错哩。快速翻完,王汉皱眉,“这什么功法?可能杀敌?”
李清照气的跺脚,无语,最后无奈,自己吹了灯,挨着王汉躺了,心跳如擂鼓,暗道:这小丈夫年幼丧父,又心思纯洁性格单纯,故而不通人事,必须要自己这大姐姐教导才好。若是等他,也不知等到什么时候。
想着,心一横,牙一咬,翻到了王汉身上……
这一夜鱼龙舞呀,王大官人那个好,上辈子没试过的,这辈子全有了,舒服的不像样。
等到要梅开二度,大才女察觉出官人是个老司机,立时气咻咻地一句:官人好坏,竟然戏耍于奴。
王汉哈哈大笑:“娘子却是不知,我这一挺,可不单单是为了我自己,乃是代表了后世千千万万……”
后面却是没说,大才女已经揽着他脖子下去,啃做一团。
这番运作具体美好,言语无法详说,正所谓: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要说这洞房之夜趣事,还有件让全东京人大跌眼球的笑话。却是王汉技艺高,新婚之夜梅开五度,第五次时玩老树盘根,一时太疯狂,竟然摇塌了床,两人一同跌落了去。
即便如此,也没停歇,直到翌日清早,才发现床腿连接处被人用锯子割过,王汉思来想去,疑犯不外乎是陆谦宣赞徐宁之流搞的玩笑,不然第二日这几个贼为何见到自己总是怪眉势眼地笑。
只是没有三两日,整个东京都听说了,大才女李清照新婚第一夜受了大罪,她那丈夫是个如狼似虎的莽汉,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只顾着蛮干,连床榻都弄塌了,据说李清照三天回门时候还是跛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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