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屏蔽后修改版本)第2/2段
他往后仰着头,却被一只手掌按住后脑,退不了分毫,“我、不、知、道!”
“行,你不知道。”布料撕拉的声音在夜里分外明显。
“你动我就是与中原为敌!”
“你活得好好的,我哪里敢动你。”他抵在他肩窝上闷笑出声,“我分明是在羞辱你。”
夜凉如水,激怒的吼声和喘气声从帐中传出。
天刚微亮,空气中有浮尘在飘动,吴秋舫动了动手指,他猛转头盯着身边的人,恶狠狠的磨着牙,昨夜他挣脱手上的束缚后,他俩打了整整一宿,谁也没讨到好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他更疼,因为他还有雪狼留下的伤口。
身边这个熟睡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啊?他不是大王吗?怎么反复无常,有病。
他看着这人,心想现在掐死他能不能行,又想到之前的几遭袭击,算了,他打不过这人。
他躺回去,恢复了败狗的样子,身边的人却睁开了眼睛,醒了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捆你了吴秋舫,我要用你去谈一桩买卖。”
吴秋舫被他的自言自语摧残透了,也不想接话,但是他特别想问问老天爷,人生都是这么傻逼的吗?他的人生里怎么竟是变态?老天爷你是瞎了吧?
炽金王眼中无神,有些疲惫地盯着帐顶,“这是我最后一桩买卖了。”
账外传来若隐若现的铜铃声,还有地面微微的颤动,那是一大批铁骑,江北王终于是来了,跟在身后的还有轻巧的马匹拍地声,是昨夜宿在十里外的戴岳,他都知道。
人群低语的声音密密麻麻响起,帐口的雪狼全都站了起来,看着远来的陌生来客。
炽金王起身穿上白里衣,接着是金色外袍,系了银色腰带,坐着穿了袜子,接着是黑色靴子,自己又梳好了头发,最后推了推吴秋舫,“起来穿衣服。”
吴秋舫没动,反正他不急,他家老大来了他还怕什么,他身上那一身伤就是军功章。
“别逼我动手打你。”说这话时的炽金王正站在侍从送进来的脸盆旁刮胡子。
吴秋舫一直在瞅着他,突然觉得这么僵持很幼稚,没意思,就自己坐起来一件一件往身上套新衣服。
炽金王捆好他推着往外走,明亮的天空直晃眼,那是不同于帐内制造出来的明亮,它真实,真实的让人明白自己是存在的。
将军站在队伍前,队伍中有一辆简朴的马车,年轻的骑兵身着重甲,将军的亲兵腰配砍马刀,南河三和东次将望向他的目光灼热,这些人都是来接他的,他应该活着,即使他差点死在昨天,幸亏他坚持了下来,因为第二天真的和他想的不一样,这一次的明天是充满希望的、明亮的、让人热泪盈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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