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过年了第2/3段
阮水佩继续问道:“爷爷改写谁人的诗句?”
端木康抢先道:“这个我知道呢!”黄裳有些吃惊,夹口菜放在嘴里,慢嚼咽下,道:“阿康,你且念来听听。”
端木康念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户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阮水佩也是惊奇,这几句诗,爷爷从没和她说过。
黄裳听得,道:“正是这几句诗。”又道:“阿康,你是哪里听得的?可知道这首诗为何人所作?”
端木康道:“娘带着我曾在汴京开过一阵子客栈,一次有个书生模样的喝酒之后,墙头提诗,就是这几句呢!我看着新奇好玩,便誊抄下来。”
阮水佩插口道:“想必,这诗就是那位书生做的罢!”端木康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黄裳摇头,笑道:“一定不是。”
阮水佩与端木康异口同声道:“那是谁?”
黄裳放下手中竹筷,道:“作这首诗的人,已经死去多年了。名叫王安石,字界甫,号半山,曾官拜宰相之职。”
阮水佩叹道:“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了。”
黄裳道:“不错,那人可当真有些真才实学呢!我也很是佩服。只不过,他主张搞新政,我自然不能苟同!”又道:“元丰年,爷爷我考得进士第一,也做得官职,他是搞新政的,我自然不肯与他过多交往,但也不能得罪。果真,三年之后,新政失败了,再过一年,他便抑郁而终。”
端木康道:“进士第一?那岂不是状元郎!”
阮水佩“噗嗤”一笑,险些要讲嘴里饭菜喷出来,含糊说道:“端木哥哥,你怎么跟木头疙瘩似的,那进士第可不就是状元么?你才反应过来呀!”
端木康摸摸头,笑道:“可能是那毒气攻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阮水佩做一个不信的姿势。
阮水佩继续问道:“爷爷,后来呢!”
黄裳长叹一声,道:“后来,爷爷继续做官,再后来,就来到了五仙山。”说话有些敷衍。
阮水佩知道爷爷不想说,当下也不逼问。吃几口饭菜,便喊着端木康出去贴桃符。黄裳急忙阻拦,道:“等会儿再玩罢!水佩你先坐下来,爷爷忙你梳理真气。”
阮水佩闭眼,盘腿而坐,黄裳双手分别对着她的脊背,默念口诀,只见阮水佩脸颊红润起来,又好似发烫,端木康仍是吃着饭菜。
良久,黄裳双臂收回,双掌轻按膝盖,长舒一口气。阮水佩已然睁开眼,道:“爷爷,其实不用每晚都这般耗费真气了,我感觉自己的病已经好了。”
黄裳道:“好没好,爷爷自由分别,待那毒气在你体内全然消失,没有一丝残留的时候才算痊愈呢!”转头又道:“阿康,从明天起,你也得修习内功了,你受了那张洪山一掌,境况与水佩不同,爷爷不能帮你梳理真气,得靠你自己将毒气慢慢化解掉。”
端木康道一声“是”,阮水佩起身拿起桃符,道:“端木哥哥,你拿几个爆竹,我们去玩罢!”端木康依言,拿着爆竹跟着跑了出去。
黄裳继续在洞里吃饭,听着两小孩儿欢乐的嬉笑声,不自主的想起童年往事,此去经年,已然成为白发老头;叹人生苦短,自己要是能再活个几十年,那该有多好。但他自己也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经没几年可活了,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明百姓,谁不想再活他个五百年。心道:“人道‘老来怕死’,果真如此!”思量一会儿,起身收拾碗筷,也走出洞去。
黄裳见二人还在玩耍,道:“你们两个各自回屋睡觉罢!”阮那进士第可不就是状元么?你才反应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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