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师姐的烦恼第2/2段
此刻,罗烈正歪着脑袋,透过书案下的缝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曲咪露在裙外笔直双腿发呆,他有些心不在焉说道:“白痴,用屁股都能想到,曲师姐如此用心,如若不是想步入棋坛,便是准备将六博棋写入这次秋考。”
林语寒马上也凑了过来,挤着眼睛笑道:“如此一来,曲师姐这不是明摆着着给咱们透露考题,曲师姐平时看着冷,关键时刻还真暖心啊。”
周刚虎狠狠的瞪了眼林语寒,道:“简直无药可救了,你比唐混子还白痴,曲师姐做事向来一丝不苟,公私分明,此事万万不可能。”
班山岳不悦道:“你这厮,拿谁比都可以,千万别将山岳与那混子比,咱丢不起那人。”
周刚虎笑道:“你两彼此。”
班山岳懒得辩解,便准备学着罗烈的样子偷窥曲咪,不料马上被罗烈警告道:“混蛋,曲师姐岂是你能亵渎的?”
班山岳见罗烈一脸酸意,不乐意的低下了脑袋,心中咆哮起来:“生在罗家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照样不能修行,再说了,追求曲师姐的人多的去了,你他娘算哪根葱,唐铮早已对曲师姐动了心,早已开始和曲师姐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扯上了关系,还有那南越国的箫寒,还有……山下经常莫名其妙来的那些人……”
班山岳偷偷的扳手指数了数,两巴掌都没有数过来,心里舒服多了。
或许是曲咪太过投入,就连一向比较沉默的易仟语都好奇的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恰在这时,和易仟语比较近乎的陶青小声问道:“易师姐有没有发现,唐啸走后,曲师姐越发的冷颜了,如今又开始钻研棋道,莫非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曲师姐要步入棋坛,还是曲师姐那口恶气还没消散,以此来分心。”
易仟语淡淡道:“曲师姐既是红衣刀客,还身为武英级讲师,心性坚定岂是咱们可以比拟,而且仟语还听说,曲师姐本身便精于棋道,起码在五段之上,未必会将那本书放在眼中。”
陶青恍然大悟的点了点,笑道:“不愧是出自易家,见多识广,果然不是寻常人可比。”
易仟语白眼道:“马上将秋考,还不加紧温习功课。”
就在这时,罗烈冷笑着抬起头,说道:“见的多,未必识的广,罗某昨日偶遇曲遥师兄,他善意的提醒过罗某,曲师姐近日接到家族密信,拆信之后心情大变,曲遥师兄警告我等,这段时间最好对曲师姐言听计从,少生乱子。”
“险些忘了一事,曲遥师兄还说了,两日之后和那唐啸有场弓法切磋,届时请全体过去捧场。”
班山岳猛的抬起头来,吃惊道:“那唐啸敢迎战?”
罗烈傲然道:“此事由不得他。”
易仟语心思刚进入书中,闻言冷冷一笑,低语道:“曲遥已是进二品刀客,唐啸可真够蠢的。”
就在唐啸与曲遥切磋弓法的消息在讲堂内刚要传播开的时候,曲咪轻咳一声,眸光环视,冷冽道:“肃静!”
下首弟子登时闭口不言,快速的端正坐姿。
曲咪将书反扣起身,说道:“秋叶将黄,秋考在即,你们如何还有闲暇心观望,莫非不应该认真温学?”
罗烈起身,说道:“回师姐,我等自不敢虚度光阴,但《春秋论战》已在昨日背诵完毕。”
曲咪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轻轻叹息一声,捋了一下因为低头而散落下来的几丝长发,说道:“既如此,便在此宣告一个消息,这次秋考,既不会考五艺,自然更不会考棋道。”
众人顿时哗然一片,房瑾瑜略显惊慌的问道:“秋考莫非要别出心裁?”
曲咪点头道:“刀客,说文点就是凄苦一生,说白点替人卖命,既是刀客,便准备提刀而行,你等非修行者,光阴有限,不应该将精力浪费在书纸之上,所以,我已建议教习楼,这次秋考别出心裁一点,以历练为题。”
曲咪说完,卷起那本书,不顾忌诸位弟子的愕然离去。
整个讲堂气氛,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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