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炼丹之时 密不透风第1/2段
此时已是光绪十六年（1890年）年末，炼丹房和炼丹炉都已完工，万事已具备。那三个孩童看见此景十分高兴。到了半更，三个小孩把火加旺以后，父亲都在门外留守。慢慢也睡着了。孩童们个个犯困，都回里屋睡觉了。
后半夜，无施醒来，走到大厅，一泡尿把炉下烧旺的火给浇灭了。之后，又回里屋睡了。
第二天黎明，行鉴师父早起，看见中屋没有了火光。赶紧呼喊里面的至悟。至悟揉着眼睛跑出来说：“父亲，有何事？”
行鉴师父看着屋内的丹炉说：“悟儿，烧丹炉的火为何熄灭？”
至悟赶紧跑屋看了一下，还能看见熄灭的木材周围的湿迹痕，仔细一闻，是尿味。
至悟对着门外的父亲喊：“是尿味。”
行鉴师父站门外说：“这是你们几个谁干的啊？赶快叫醒玄城，无施，把木材点着了。”
三个人都忙着点火。
逢莫道长和有史听见外边有动静，还没穿好衣服，也急忙出来问询。
木材点燃以后，
行鉴师父问：“孩子们，这火是谁浇灭的？”
至悟和玄城说：“不知道。”
无施说：“我昨天晚上梦见，门前有一道火光，照的非常刺眼，照的我睡不着。我刚好尿急，就一泡尿把火浇灭了，然后又睡着了。”
玄城说：“原来是你干的，再敢乱尿，找条狗把你的小鸟咬下来。”
无施说：“我也不知道。”无施再也不往屋里撒尿了，从此，也有了怕狗的习惯，虽然在院子里见不到狗，但在无施的记忆里，狗是爱咬小鸟的。
有史师父说：“以后不准再乱撒尿了。东屋里有夜壶，知道吗？”
无施撅着小嘴，点了两下头。
有史说：“行鉴兄和逢莫道长，小施从小睡觉不喜光，屋里有一点光，就会哭闹不停。所以，我想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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