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不煮熟饭,炒小菜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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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孙丹妮横起来也不是盖的,不为零子鹿的话所动,口气不善的道:

  "既然知道影响不好就离陶奎松远点儿,你又不是他妈,用不着你关心,他胆子小不小别扭不别扭是我家的事,你少管,我们俩自然好好的了!"

  说完一扭身进里屋去了,零子鹿气得干瞪眼,这...这真是,我招谁惹谁了!一跺脚,也转身回家了。

  累了一天,又惹了一肚子气,看她姐夫还在等老爸去猪场,家里自己又离不开。压着火气对她姐夫道:

  "今晚你和姐姐先在猪场住一晚吧,爸去不了了,把陶陶带上。"

  李贵强素来怕这小姨子,见零子鹿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也没多问开车走了。

  零子鹿撇开烦心事,穿了靴子跳进了猪栏,那几只病猪还是不大精神,回手兑了药又挨个儿的扎了一针。看看食槽没什么料了,没病的猪一个个叫的跟杀猪似的,估计她老爸也没顾上喂猪,又把猪都喂了。晚上她老爸就睡陶奎松家了,有孙丹妮在零子鹿倒不但心,见面又不定说点什么不好听的,零子鹿就没再过去。

  猪又病着,晚上还得多观察观察,那几头病猪还是不爱吃食,零子鹿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安稳,尤其半夜咳嗽的猪更多了,药都不够用了,打电话叫她姐夫从镇上给买些回来急用。

  一早洗完脸一照镜子,鼻子上长了个又红又大的火结子,整个一红鼻头还挺疼的,零子鹿也没空理它。

  清猪栏的时候就觉着不对劲儿,这猪咋都不爱叫了呢?

  喂猪时零子鹿大叫不妙,就没几只猪起来吃食的!

  火急火燎的打电话找杨化成,杨化成还在外地,听零子鹿说了情况估计是大群传染了,如果是流感倒问题不大,就怕是气喘或肺疫,损失就大了。

  说得零子鹿心里一阵阵的发寒。

  放下杨化成的电话就给霍岩打了过去,响了半天,直到对方拒绝后又RECALL才罢休,零子鹿一肚子火烧得理智基本上不剩多少了,小样的,当领导了,还会关机了啊!

  结果霍岩没让她有说话的机会,告诉正在开会,一会儿给她打电话。

  这坏人到什么时候都有一股子坏劲儿,平日里抢个黄瓜青菜什么的总是抢在头里。

  山本五十六就是为数不多的没发病的猪之一,以毒攻毒没得病。

  她姐夫李贵强来送药的时候就看见零子鹿乌云密布的脸,站三步开外的地方把药递给零子鹿,传她姐陶明月的话,零子鹿这边忙就不用过猪场那边了,那边有她姐在没事儿。

  零子鹿确实也没心情去,猪要是有个好歹的要猪场有个鸟用。

  她姐夫走后零子鹿把没扎过针的几头猪都用了药,拿了本猪病书蹲猪栏里边看边核对症状,这一核对把她吓坏了,除了寄生虫病看不到,剩下的几乎哪种病都疑似她家猪得的病,这还了得!

  零子鹿同志又一次的怀疑杨化成的专业水平。

  你个死胖子,若敢耽误了我家的猪病我非要了你的狗命!

  不久陶老爸从篱笆门回来了,零子鹿拿着书从猪栏里蹦出来,靴子都忘了脱就进屋给她老爸弄早饭。

  边忙边奇怪,哪儿来的臭味呢?

  饭,没坏呀!菜,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土豆在屋子里拉屎了?

  不能啊。

  比陶陶小时候都强。

  直到饭菜上桌,一低头,发现自己穿的靴子才明白过来。

  这饭是没法吃了,招呼老爸过来吃饭,自己实在没胃口,脱了靴子,到黄瓜架上摘了条黄瓜洗吧洗吧吃了。

  自己跟猪一样了,吃不进去饭只能吃点蔬菜了。

  陶老爸吃过早饭想起来今天有个婚宴得参加,得,喝酒误事。

  零子鹿建议她老爸去吃二拨筵席,顶中饭了。

  陶老爸道也只能这么着了。

  一上午,霍岩的电话也没来,零子鹿抽空儿这个气啊,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这种男人,要你有什么用!

  零子鹿正在猪栏里边看书边郁闷。

  ‘零子鹿――零子鹿――’又是陶奎松那叫魂似的鬼声传来,零子鹿一肚子火,更是火上浇油。

  昨天自己还因为这家伙被孙丹妮一通冷嘲热讽,今天他就送上门了!

  霍的一下从猪圈里站了出来,把个陶奎松吓得一哆嗦,幽怨的道:

  "吓死人了,我还以为猪窜出来了呢!"

  "吓死了倒省心,你到底是怎么搞得,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我可告诉你,我不是你妈我顶多算是你朋友,以后孙丹妮再欺负你别来找我,我管不了你家的破事。"

  说完也不管陶奎松的反应,又蹲回了猪圈。

  令陶奎松几乎怀疑刚才零子鹿跟我说话了?

  不过陶奎松感觉到零子鹿生气了,很生很生气!幽幽的道:

  "我知道我一结婚你就不会管我了,上次我来找你孙丹妮知道了,又打我。昨天我跟她一起回来的,我在西屋,她不让我出门怕我来找你,你来的时候我都听见你们说的话了,对不起,是我没用,连累了你。"

  零子鹿给他说的早掉了眼泪,陶奎松虽然比零子鹿大了几岁却一直是零子鹿照顾他多些,就如弟弟一般,以前他们小的时候如果陶奎松受了什么委屈,零子鹿定会想方设法的帮助他,如今却大有弃他而去的意思,听他可怜巴巴的述说,零子鹿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这种事自己确实管的名不正言不顺,自己又不是他什么兄弟姐妹什么的,还有陶奎松喜欢自己这事被孙丹妮知道了的茬口,弄个不好又是被人一通抢白那算是客气的。

  不过,他陶奎松也不能这样一辈子要人照顾啊!

  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好不好!

  想到这零子鹿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你是个男人,不是女人,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以后怎么混啊?"

  零子鹿话音刚落,孙丹妮就从陶三叔家的大门外冲进来了,隔着篱笆冲零子鹿叫嚣:

  "好啊,你们两个,我刚走一会儿你们就等不及了,这幸亏是篱笆,不然还不得爬墙了。还说是什么同学,竟然教唆人家两口子打架,有你这么关心人的嘛!"

  零子鹿简直会被气死,这跟被人家老婆抓现行有什么区别!

  都是你陶奎松个窝囊废,跟你接触就从来没好事。

  孙丹妮尖利的嗓门还在那儿嚷嚷,幸亏老爸和三叔都出去了。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孙丹妮说得越来越难听,零子鹿再也受不了了。

  一眼瞥见猪圈墙边靠着的扫院子的大竹扫帚,蹦出猪圈抄起扫帚抡起来奔陶奎松打去:

  "都给我滚!"

  吓的陶奎松扭身就跑,孙丹妮见零子鹿打陶奎松不干了,在零子鹿后面就追,还喊呢:

  "你打他干嘛,你打他干嘛,一扫帚还不一身印子!"

  零子鹿心道知道你还掐他。

  又听孙丹妮喊道:

  "要打也得我打,他身上不能留痕迹!"

  零子鹿心道妈的你以为我愿意打啊,还不是你逼的!

  一回身把扫帚塞进孙丹妮的怀里:"呐,给你吧。"转身从篱笆门回家了。

  孙丹妮搂着大扫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看热闹的也一哄而散了。

  下午陶老爸和陶三叔都喝的醉么哈的回来了,回来躺炕话也没来,零子鹿抽空儿这个气啊,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这种男人,要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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