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她像一个发光体第2/4段
霍岩发动车子零子鹿在后面推着,一使劲儿还真出来了。
零子鹿松了口气,回到车上抽出纸盒里的纸巾擦汗,霍岩有点过意不去摸摸:“受累了啊!”
零子鹿边擦汗边有点遗憾地道:
“受点儿累倒没啥,不过这哪是有气质的女人干的活啊,我培养了多日的端庄温柔全给推没了,就剩下善解人意了!”
霍岩有点心虚地打马虎眼:
“那个,来日方长,回去咱再培养。。。,以后你也学学开车,到时候我在后面推,一定得把咱家的端庄温柔保护好哈。”
丫的就忘不了端庄这茬儿。
不过,
“你当初为啥没像老头一样买量巡洋舰呐?我听小许说,那车要是掉沟里自己能伸出个小爪儿,一下子搭到树上,自己个儿就爬上来了。像刚才那情况,把小爪往墙头上一搭,一抖擞不就出来了么!”
她是说飞贼呢吧。
霍岩怎么感觉像是在说壁虎呢,这司机小许也太能吹了。
回去的路程霍岩多加了小心,可不能再出状况了,否则今晚就甭干别的了。
到了镇上零子鹿忽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
“哎呀,套子没了,你去药店买点吧。”
这种难为情的事一向都是霍岩去做,谁让他使用呢!
霍岩就奇怪了:
“上次不是买了不少还有剩么?”难道我不在你自己还能用!
“呵呵,那个被陶陶发现拿出来给吹气球了,嘿嘿。。。”
。。。。。。
于是某衣冠楚楚的俊男把车开到某药店门前,下车进了药店面不改色地把各种各样的套子买了一大袋子拎走了。
药店老板盯着霍岩的背影直到他上了车,回头对一边织毛衣的老婆嘟囔:“妈的,现在这年头,开这种乌漆抹黑车的就没好人!”
回到猪场,零子鹿让帮着看守猪场的朱大爷回了家。
两人看了一圈猪没啥情况,已经生了十多窝小猪了,由于零子鹿护理的精心,成活率挺高。
忙活完了猪的事就开始忙活霍岩的事了,零子鹿看了看一边翻保险套的霍岩,心道这可是又要做体力活儿了。
霍岩也没客气,抓过铺完了被褥的零子鹿就开始上下其手,为了庆祝重逢还使用新买的气球增加‘情趣’。
这攒了十多天了能善折腾么,人没憋出毛病就不错了。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都睡着了,隐约零子鹿听见似乎有门铃的声音,困地眼睛都没睁捅了捅霍岩:“门铃响了,看看去。”
“恩。。。”霍岩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过了一会门铃又响了,零子鹿又捅了捅霍岩:
“有人,你去看看。”
。。。。。。
这回连个恩都没有了。
这家伙也太贪睡了吧!
零子鹿用脚丫使劲儿踢了踢霍岩:“去看看,去看看!”
霍岩朦朦胧胧起来慢慢腾腾披上衣服梦游似的出去了。
来的不是别人是零子鹿她姐陶明月,看霍岩那魂飞天外的神色那有半点平时的精明干练,只觉好笑:
“你们睡吧,晚上我看着产房,明天我休息。”
陶明月惦记着两人多日不见想给他们创造点便利条件,特意让李贵强送了自己过来帮忙。
霍岩回了点神儿,呆呆地‘哦’了一声就往回走,觉得不太对劲回头又说了声:“谢谢啊!”
陶明月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霍岩进屋钻被窝里搂着零子鹿继续睡,也没想着告诉零子鹿一声。
半夜零子鹿给手机闹铃叫醒,万分无奈地摸索着穿衣服踢上鞋子打算去产房看看,谁知一出房门就发现产房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谁、谁?零子鹿一激灵就精神了,放轻了脚步摸了过去。
产房门是白铁皮的,没窗户,墙上留的窗户因为天气凉了都用塑料薄膜钉上了,产房里的情形是一点也看不清。
零子鹿提心吊胆地趴门框上听房内的动静,好一会儿在她就要放弃以为自己忘记了关灯的时候,房内清晰地传出了一声咳嗽又安静了。
零子鹿吓的差点坐地上。
现在她这么长时间跟猪接触下来,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这决不是猪咳嗽。
那是谁咳嗽?
大冷的天估计刺猬早钻洞里去了。
再说那刺猬也不知道她搬走了啊。
零子鹿是真害怕了,要是个人还好,就怕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农村里小孩子几乎就是在老人们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中吓大的。
长大了经过唯物论和无神论的教育收效不大,心里老早留下阴影了,要不现在怎么提倡教育要从零岁开始呢。
这荒郊野外的,老爸又不在家,她老爸在零子鹿心中就是个镇宅之宝定海神针能避一切邪物。
零子鹿慌了神,蹑足潜踪一溜烟跑回屋里去了。
使劲摇晃睡的香香的霍岩:“快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霍岩懵懂地睁开眼睛:“又来人了。。。”
“啥来人,又闹咳嗽了,快去看看,可吓人了!”
“还有这事!”霍岩一听来了精神。
男人天生爱冒险的心理作祟,一挺身起来了:“看看去!”
顺手抄起屋角竖着的榆木棍子---这曾立过汗马功劳的棍子也跟来猪场了,开门出去了。
零子鹿不放心,没找着什么趁手的兵器,只好拎起外面窗户根儿下的一把小铁锹跟在后面。
两人浩浩荡荡地奔产房去了。
到了产房近前霍岩气势汹汹猛地拉开房门,往屋内一看。
呃---
“那个,呃---,大姐,恩---,我们来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呵呵。。。”
只见他大姨子陶明月正捧了本书坐一个产床的旁边惊讶地抬头看他呢!
感情自己忘了放人家进来这码事了!
零子鹿也挤了进来,一见她姐在很奇怪,刚要说什么被霍岩拥着就往外走,还回头对陶明月道:
“看样子是没啥事哈,我们先回去了啊,先回去了,先回去了。。。”他这边拽着活蹦乱跳伸头张望的零子鹿回屋不提。
陶明月就纳闷了:
帮忙?棍子和铁锹?难道接生时要用到?书上没说啊!难道没看仔细!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这么大的工具居然给漏了,再仔细看一遍吧!
一夜无话,这猪也没个准儿,有时候提前生有时候延后生,没办法只好看着。
陶明月看了一宿也没个动静,早晨给零子鹿两口子早早做了早饭放锅里,自己吃了一口就在门房补眠。
今天陶奎松结婚的大日子,早几天就接到信儿了,零子鹿已经成家了,按当地的习俗得独自花彩礼钱,不能她老爸一人代替一家。
她姐家则由她姐夫领着陶陶开着猪场的小面包去了,她老爸坐着车跟李贵强一起去的。
零子鹿和霍岩一起去的。
酒席就在镇上的酒店办的,新郎新娘双方的亲属都不少,还有两人的同事,十分热闹。
零子鹿去的晚些,典礼快要正式开始了才进去。
远远看见庞然大物孙丹妮化着浓妆穿着婚纱,笑语嫣然愣装文明人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近前一看肩膀和胳膊是一层极薄的纱网几乎等于露在外面一样,零子鹿心道丫的也不怕冻感冒了。
不过,再怎么说陶奎松也算终身有靠了,估计这母老虎定会对他好,毕竟心吊胆地趴门框上听房内的动静,好一会儿在她就要放弃以为自己忘记了关灯的时候,房内清晰地传出了一声咳嗽又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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