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第3/3段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说完他便嘿嘿嘿的笑了,贝贝一阵子厌恶,她觉得委屈,愤恨,唯有一声不吭的挺着,她拿他似乎没什么办法。
她越是不做声的渗着,彭程越是笑开了花,他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丝毫没有放松力道,另一只手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越弄越丑,丑的他哈哈大笑,摆弄够了他松开了她,他说:“来,跟老公拜拜。”
“你去死吧!永远别回来。”贝贝瞪大了眼睛,眼泪含在眼圈里,她不打算让它掉出来,她一字一顿的说,毫无避忌的直瞪着他那双荡漾着放肆的眸子。她的嘴唇酥麻酥麻的,她不是没有接吻过,她是没有被人咬过,咬得她生疼生疼的。
听她咒骂,彭程眼里的笑意又浓了,嘿嘿嘿的笑出了声,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白牙:“媳妇,我就喜欢你这恶狠狠的样子,可有劲儿了。”说完他一把抓住她,又在她的嘴上狠狠地嘬了一口,才悻悻放开了手。
“我看着你回家,你走吧!”像只玩耗子的花猫,彭程背起了手,退后一步,他要放她离开了,这是哪里来的优越感,是为了再抓住她吗?
贝贝愣愣的看着他,她没反应过来,一时间没有动弹,彭程把下颌轻轻的抬起,示意她可以走了,姑娘这才转身就跑,再也不再看他。
——
有句话说得好:“如果你爱我,你拉个大便的功夫都能打个电话报备一下,如果你不爱我,你就是发呆一整天,饿得快死了,你也不一定能想起来还有我这么个人,就站在你的旁边,手里还掐着馒头。”
第二天的一早,贝贝发现手机上秦添半夜发来的信息,他说昨晚有一台紧急手术,他没来得急告诉她,让贝贝早上给他回个电话,抱个平安。
真是个好会说话的人,早上还抱个什么平安,贝贝心里这样想着,泄气透了,明明就是把她扔下了,还非要矫情得编个理由,自己若是唐僧的话,那这会儿早都变粪了。
她哼出了一口气,好不屑的,但无论她是如何的不屑,却总还是没志气的给秦添回了电话,也许手术真的很急呢,也许他连拉大便的功夫都没有呢?也许什么都不是,可是她不打这电话就闹心呢?
女人惯常这种自我欺骗的意识形态,不但乐此不疲,还自得其所的,所问所答皆是一个人来完成,自顾自的偏觉得很有些道理。
秦添好像刚刚睡下,声音稀松的问她玩得好不好?接连不断的哈切,打得贝贝的话断断续续的,她总是准备不好,他却准备好了。
“小笨我刚回来,晚上再打给你,让我睡一小下。”他硬着舌头说,口齿含糊不清。
贝贝赶忙挂上电话,尚在嘴边的话,也无处诉说了。她有些难受,本想问他怎么这样不在意自己,全也没问出口,不吐不快的憋在心口,说了一半的糟糕对白还不如干脆就别打这电话,到是让人心里舒服些。
——
今儿起得晚了,贝贝匆忙地套上衣服,没时间吃饭了,她敢到通勤车上,坐到小瑷上车的那站时,姑娘几乎睡着了,头依着背椅,眼皮像是裹了层糖浆,动弹不得。
小瑷一上车就发现贝贝的衣服上蹭了一快血迹,挺大挺大的在身后稍偏一点的位置上,她往窗口的位置窜了窜,正好露出来了。
“贝贝,你是不是大姨妈了不知道?”小瑷小声的问。
“我都不知道我大姨妈来了,你信吗?”贝贝也小声的答,她紧紧的靠着椅背,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了,她努力的回想,那血迹是怎么来的。
昨天一起吃饭的同事也没听说谁受伤了呀!为什么偏偏自己身上蹭了块血,忽然她想到了彭程,跟他见面的情景从脑子里划过去,他看起来明明好好的,白衣服上也没有血呀!怎么难道血还能透过他的衣服蹭在自己的衣服上?
这时贝贝想起,昨天彭程不是把手背在身后,就是抱着自己,他一直抱着自己,手在她的背后。对呀!姑娘感觉就是他了,她掏出电话给彭程拨了过去,响了很久,却始终没人接听,她的担心越来越盛了,心里像是敲起了响鼓,如果是彭程手上的伤,那他流了这么多的血……
“贝贝,你知道是谁了?”小瑷问她。
“差不多吧!”贝贝再没了心思,随口敷衍了一句。
她盯着手机,回铃音有节奏的响着,彭程却秉持着他不变的神秘,那电话再也没有接通。
“姨父,这是我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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