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问题?第2/4段
“没有,都没有!除非你先删掉骂我的那些话!”
“oh,TwitteristfürdenMomentdal。wirmüssenehrlichsein。”(Twitter记录的是那一刻是怎么样的,我们得诚实。)
“行行行,你有理!删不删随便你,反正我永远不开通Twitter!”
“啊哈哈哈!”
我挂了电话,幸灾乐祸地骂了一句,活该,你也有今天!
他是Soeren,是我在德国的邻居、校友和每周二晚上的兼职同事。
他除了每周二晚去我打工的TheStumbleInn酒吧兼职做一个叫“thequiznight”的游戏的主持人外,课余都在一个超跑俱乐部兼职。那个超跑俱乐部其实就是个租车公司,只不过租的都是跑车,客户百分之九十都是外国人,中国人、日本人、中东人又占了百分之九十中的百分之八十。那些富豪就是为了在德国不限速的高速上开一开跑车,感受让车飞起来的快感。所以那个俱乐部的员工哪怕是兼职都必须至少会中文、日文和阿拉伯语中的任意一种语言。
Soeren的外婆是北京人,外公是汉堡人,爸爸是纯意大利人,他爸爸二十几年前到汉堡旅游,遇上他妈,先上车后补票就在汉堡定了居。Soeren上大学后,父母把房子卖掉,去法国南部的一个岛屿上买了个海景房,享受人生去了,由得他自生自灭。
他父母敢那样,也是因为他头一年就狗屎运找到了这个兼职工作。从富豪们手上挣的小费是德国平均工资的两倍,是他父母退休工资的总和,供他约会、喝酒、爬山、时间再多一点还出国旅游,每星期二晚上去TheStumbleInn表面主持实则泡妞。
就这么不把钱当钱挣,不把钱当钱花的Soeren,居然会有一天为了钱跟我发出求救的信号,还低三下四任我蹂躏。
真是风水轮流转,想想都爽!
我把外衣的拉链拉上,把脖子缩进领子里,把桌上那堆资料抱在怀中。
靠,我不是更穷吗?他有好几百,我可能缺好几万呢?
林木森分配任务的时候,发现深圳分公司的有几位员工离职前并没有进行完整的工作交接,邮箱密码没有发邮件交代。他急于进入公司网络管理的后台,我试了下我自己的邮箱密码,顺利登陆了。
我真的只是试,没报一点希望,居然成功了!
“行啊你!”林木森说。
“怎么会是我的密码?”我也懵。
“怎么啦?”
“以前我跟易续的邮箱、QQ、SKYPE,银行密码什么的都是一样的,后来我发现他邮箱QQ的密码都改了。为什么这个系统又还是用的我们以前的密码呢?”
“因为邮箱、QQ是外联工具,这个是内部系统。我们全公司外联工具的密码都改过。”
“全公司都改?”
“公司一个销售的邮箱被人黑过,那黑客让我们销售的每一封邮件都直接发到他的邮箱,他注册了一个跟我们公司邮箱很像的邮箱账号,客户没看出来,一直以为跟我们的业务聊呢,然后就把货款打到了骗子的账户上,一个星期过去我们的业务去催货款,才知道出事了,报国际刑警都没把货款追回来。易续主动承担了50%的损失,幸好只是定金。”
“多少钱?”
“差不多一万美金吧!”
“这么多呢!”
“我们老板也说,这么多呢!易续还是拍板付了,客户生气了两三个月,也回来了。”
“然后所有人都改邮箱密码?”
“第一次所有人,不管公的还是私的,所有跟密码有关的都改。之后所有公司账号规定每个月改一次,私人的建议是至少半年改一次。”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改密码,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跟我讨论?这是感情事吧?”
“我跟我自己讨论呢!”
也就是说银行卡没改密码?
会不会有银行卡在他的小抽屉里呢?或者在他妈妈的办公室?我不嫌钱多,马律师分配给我的最主要任务就是找钱,我的钱越多,他越能放开手做事。我奔去易续的小格子,认真地翻着每一个抽屉。
“你在干嘛?”林木森跟在我后头,“又开偷啦?”
“没有!”我关上抽屉:“看看脏不脏,脏的话就打扫打扫。”
一无所获。
“哎,你跟我说说易续吧,我都不知道他上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不跟女人谈论另一个男人。”
“没劲!”
“你跟我谈谈另一个女人吧?你怎么会跟她成为朋友的?”
“张衣?”
“是!”
“我们从小就认识,迫不得已没得选择。”我说:“她在你们公司交不到朋友吧?”
“明知故问就没意思了!”
“我见过她打工的样子,没见过坐办公室正式工作的样子,你跟我说说。”
“吓人,相当吓人,吓走了三个实习生。”
“怎么吓走了?”
“说来话长。”
“短着说。”
“第一个,长得50%的损失,幸好只是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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