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二章 备战第1/2段
旬将军留下张辉张武,怕的是事情暴露,以便必要的时候牺牲他们,换取安全。
当然,如果这事情就这么消散,麻烦不找上门,旬将军就会很喜欢张辉张武,因为他们两人挖壕沟的速度比常人快多了。
没错,旬将军在稍微和他们扯了几句,就给他们发了铁锹,让他们去挖壕沟,反正是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挖还是得挖,只是他们一直背着长枪和张起。
士兵们一边挖土,一边打趣着张辉张武背着枪。倒是旬将军看出了什么,走过来呵斥士兵:“你们这群丘八,在这种时候还敢笑别人枪不离身,看来是要把盾牌拿过来,让你扛着盾牌挖壕沟。”
旬将军长着高大,却丝毫不给人笨重的感觉,尤其是那一身流线型的肌肉,给人一种流动动感的感觉。
他的脸稍微有点胖,黑黑的脸蛋看过去十分憨厚,可是嘴中却一直讲着各色黄段子,让人亲近。
除此之外,旬将军眼中偶有精光闪出,目光如炬,有一种洞明世事的气度。
“张老爷的银枪在这北地也是威名赫赫,当初去拜访他,他还和我耍了两下,只是一晃十年过去了,现如今却是再也没有机会请教他了。你把枪给我,我给你舞舞,你看看我比你父亲如何?”说着,旬将军就伸出了手,要张辉背上的枪。
张辉看着他,他善意的笑了笑。
深吸了一口气,张辉解下了背上的枪递给了他。
长枪在手,旬将军先是掂了掂,接着对张辉回了一笑。
旬将军舞起枪时是很美的,是那种刚柔并济的男子之舞。转动之时虽然柔,看似无力,却有多种变化。当他聚力刺出时,则仿佛能够刺破空气。
枪头好几次从张辉的面前掠过,甚至有一枪直刺张辉的面庞。
不过张辉并没有躲避,他知道旬将军只是在试探张辉的胆量,既然在试探,张辉当然不能弱了气势。
在枪尖刺到自己的面前时,那枪头在自己的眼前清晰的颤动时,张辉还是害怕了,虽说强撑住没有后退,却还是忍不住的闭上了双眼。
张家的枪法讲的是大开大合,有力破万法之意。旬将军的枪法则是柔中带刚,以柔御敌,看准时机再一枪突破防守,两者孰强孰弱,没人说的清楚,关键还是在人。
舞闭,旬将军收枪回来,给张辉递了回去。
当张辉接过长枪的时候,旬将军对着张辉咧嘴一笑道:“我这枪法比你父亲如何?”
旬将军一直在释放他的善意,一直在说自己与张老爷有旧。张辉自然不会拂了他面子:“吾少见吾父出手,不过其死前一战应算伟岸,死后紧握长枪而不倒,敌军见吾父神勇而不动吾父身首,想来这枪法一道吾父已然登堂入室。你这枪法和吾父大有不同,却各有千秋。”
“哈哈。”旬将军仰天大笑,笑毕手探到腰间,解下竹筒抛给了张辉,“果然是张老爷的儿子,就是不知道酒量如何?”
拧开竹筒,酒香就飘了出来,淡淡酒香让人食指大动,应是上等好酒,可是喝下去却味如烈刀,火烧肺腑。
张辉小时候喜欢喝酒,还会偷酒喝,然而只要被张老爷发现一次,就会毒打一次,所以后来也就戒了。戒了但底子还在,只见他朝着旬将军咧嘴一笑,仰头就把一筒的酒滑进了喉咙。
“差了一点点劲道。”张辉抹了一下嘴巴,把竹筒拧好抛了回去。
旬将军见张辉面不改色,赞赏的笑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什么,不过很快就摇了摇头转身要走。
此时那些士兵正看着这边,旬将军就破口笑骂道:“这时候还有心思看我?我脸上长花呀?今天你们如果不能把这壕沟挖好,那就别想睡觉了。”
“大哥,你不是和老爷说不喝酒了吗?”看旬将军走后,张武凑过来问了一句。
“父亲还说要变通呢?不就是一筒酒吗?”张辉伸出一只手,在手上哈了一口气,发现呼出的气味道清香,可是喉咙、胃中却烧的厉害。
张武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张辉回答的也满不在乎,也就揭过这事了。
张武转动脑袋,看了一眼四周,然后低声对张辉说道:“桑国野会打到这里?”
“是了。”张辉倒没张武那么多顾虑,但声音也压的比较低,“这里毕竟是南北方分界,又有天险可守,那桑国太子虽然厉害,但打下赤霞道一片主要是依仗边军没有准备。此时这幽城是不会给他什么机会了。当然,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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