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第2/3段
獾掂量了两下手里的刀,笑道:“环首刀长四尺八,你这一对看着也就三尺六,是方便巷战吧?你习惯巷战?可惜了,现在是野外,四面围攻,而且刀还不在你手上。劝你不要抵抗,跟我们走一趟,我们首领想见你。”虎也笑道:“那叫你们首领来便是,何必叫我走些冤枉路?”说完仍是不忘冲獾挑动眉毛。獾看他这表情莫名来火,当下令喝:“上!”一声音落,那十几个刀剑客一拥而上!虎也不赖,赤手空拳的在刀光剑影中左闪右避,瞅着空当便一记重脚,一记铁拳,踢打摔拿毫不含糊。闪得灵活,出手狠重,那些个刀剑客不仅未能伤他半分,反叫他放倒了几个,一时间,竟让那些刀剑客不敢与他近身。
虎正打得起劲,猛地感到脖子一勒,一股强大的力气把他整个人扽飞了起来,重重摔到了地上。往后一看,有两个人正拿绳索套住了他的脖子在往后拉。虎被拖着后滑,无法站立,脖子又被勒得紧,为免窒息,只得用双手扣住项上绳索,给脖子留出一点空隙,两只脚胡乱蹬着,不让那些刀剑客过来。然而又飞来两只索套,各拉住他一只脚,只叫他动弹不得……须臾,虎便被捆了个结实,獾走过来学他挑了挑眉,笑道:“早叫你别折腾,何必呢?走吧。”一群人押着虎,往新野而去。
再说马良,他离了“植英斋”,从南城出了襄阳,但并没去宜城,而是令解叔在城南的岘山将车停下,让解叔在山下一户人家借宿,他独自卸了车,牵着马望山里前行。山里的气候比外面还要寒冷,前两天降过的雪还染白着山头,山上的冷风卷着雪沫“呼呼”地往山下跑,不停驱赶着妄想靠近它的人。林深处,袅袅升起一缕炊烟,远远便可望见。还好,这匹老马脚力尚可,驮着马良,踏着湫湿的山路,向那炊烟缓缓前去……炊烟,是从山里一间草堂升起,这草堂倒也建得讲究,四周是泥砖夯实的影壁,入口有宅门,再入内,还有一道垂花门,入了垂花门,内里整齐地布着庭院、正屋、厢房、后屋,以其说它是一间草堂,不如说是以泥代砖,以茅代瓦的一座宅子。
草堂正屋的主座上坐着一个发须皆白,又黑又瘦的老头,他全身蜷缩在柔软的裘毛里,只露出一只又干又黑的右手掌着一卷竹简,凑到那双被白色的长寿眉遮了一半视线的老眼前,借着烛火,吃劲地读着。次座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如雕塑一般方正,面如寒铁一般冷峻,头戴羊脂白玉冠,上扎一根鎏金雁翎笄,身穿银色金丝云雀纹袍,腰挂双鱼翡翠佩绶,外套一件黑亮熊皮袄。中年人除了时不时会走到屋中间,给火盆上烧得透红的鹅卵石浇些水以外,就只是在次座上那么端坐着,也不说一句话。
马良叩门进来,竟是急匆匆先与那次座上的中年人先拜一礼:“良恳请掌门速发施令,叫门下弟子切勿将我来这里的消息传出。”中年人看向主座上的老头,那老头看着竹简,脑袋微微点了一下,中年人立刻从次座后面的弓架上取下一张弓,又在弓架下的箱子里取出三支哨箭,将引信在火盆里一过,几步跨出屋外,只听得庭中“咻咻咻”三声,三支哨箭拖着三色彩烟呼啸着望天空驰去。
“季常,你这猴急猴撩的是做什么?”待马良入了座,中年人也坐回了座上,主座上的老头用他沙哑的声音慢腾腾地问道。马良起身施礼回道:“德公老师,学生此来是有件事想求老师相助,但又不便让别人知道,所以先求掌门退了隐门的人。”说完又向中年人恭恭敬敬地再行一礼。“这也就是你,换做别人滕石掌门可未必给老朽这个面子。”德公呵呵笑道,放下了手中竹简。滕石听德公这般说,连忙说道:“老师说让做的事,学生焉有不为之理?”他低沉而又舒展的嗓音,很适宜地向德公展示了他谦逊且恭敬的态度。“嗯,好。”德公点了点头,转而与马良问道:“季常,你说要老朽助你,是因为蔡家吗?”
“正是,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老师。”
“老朽让你去协助卧龙,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植英斋”,从南城出了襄阳,但并没去宜城,而是令解叔在城南的岘山将车停下,让解叔在山下一户人家借宿,他独自卸了车,牵着马望山里前行。山里的气候比外面还要寒冷,前两天降过的雪还染白着山头,山上的冷风卷着雪沫“呼呼”地往山下跑,不停驱赶着妄想靠近它的人。林深处,袅袅升起一缕炊烟,远远便可望见。还好,这匹老马脚力尚可,驮着马良,踏着湫湿的山路,向那炊烟缓缓前去……炊烟,是从山里一间草堂升起,这草堂倒也建得讲究,四周是泥砖夯实的影壁,入口有宅门,再入内,还有一道垂花门,入了垂花门,内里整齐地布着庭院、正屋、厢房、后屋,以其说它是一间草堂,不如说是以泥代砖,以茅代瓦的一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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