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总有些劫数难逃第1/2段
那画面凄厉极了,鲜血顺着她的腹部完全没有缝合的伤口留在她的脚下,她朝我一步一步走过来,每一步,都留下一枚无法磨灭的血红的的脚印……我尖叫着从噩梦中醒过来,双手不停的朝空中挥舞,直到手背打到了一个人的脸颊,这才缓过神来。
坐在我的床边陪着我的,是一个男人。
但,这个男人并不是沈言池。
而是许久未见的何舒白。
不知道怎么的,我一看见何舒白,对于叶知心的死,那些残忍的让我崩溃的情绪就整个流露了出来,我扑倒在何舒白的怀里,把他当做一个朋友一般哭泣着,“她死了,她居然死了……我梦见她,她要我给她偿命……可我什么都不知道,何舒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何舒白并没有对我的举动觉得有丝毫的不妥,他轻轻拍着我的背部,语气温柔,“好了,没事了,不要多想,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微微,我在这里,你不要害怕。”
他安慰了我许久,我这才慢慢收敛起自己的眼泪,抬手擦了一擦,回到正事的上面,“你知道是谁做的吗?沈言池让你过来,是为了调查叶知心的死吗?”
何舒白看了看我,眼睛里跟沈言池一样,有着我看不太透的情绪。
我总觉得他跟沈言池有事情瞒着我,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却又想不明白。
何舒白摇了摇头,“不是沈言池让我来的,我不过是放心不下你而已,微微,你怀孕了,你自己知道吗?”
我的身体猛地一个激灵。
我坐直了身体,推开何舒白,有些胆怯的问他,“这件事情,你有告诉沈言池吗?”
他再一次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你都跟他结婚了,你为什么还害怕他知道?”
我无声的笑了笑,松了一口气,“没告诉他就好,我这不是害怕念念多想吗,这个世界你也知道,后妈难做。”
何舒白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似乎是对后妈难做这句话有些不同的理解。
但是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方面他的不对劲,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带了过去。
接着就是何舒白陪我去做了所有的有关于怀孕的检查,这一路上我都没有遇见沈言池。
虽说我现在名义上身份上已经是沈言池的妻子了,但是我总觉得自己跟沈言池之间依旧是隔山隔海,尤其是当叶知心的死讯传来以后,我觉得沈言池他就变了。
变得十分陌生。
即使是我晕倒了,到我醒来,再到我做产检,我都没有再见过沈言池的出现。
仿佛我们两个人又回到了一开始见面不相识的样子。
十分的扎心。
我在走廊里无聊的等待着检查报告,却等来何舒白一脸凝重的拿着超单走出来。
我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连忙走上去问他,“怎么了,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何舒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很少会出现这样纠结的表情。
我记忆里的他,从来都是胜券在握,居高临下的。
所以我干脆直接从他的手里抢过检查单来,单子上入眼的三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是一个生过孩子的人,对于一些基本的常识还是了解的,所以那三个字,是葡萄胎。
所谓葡萄胎,是指妊娠后胎盘绒毛滋养细胞增生,间质高度水肿,形成大小不一的水泡,水泡间相连成串,形如葡萄,亦称水泡状胎块。
葡萄胎分为两类:完全性葡萄胎胎盘绒毛全部受累,整个宫腔充满水泡,弥漫性滋养细胞增生,无胎儿及胚胎组织可见
部分性葡萄胎部分p;我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连忙走上去问他,“怎么了,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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