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回 背后的关系第2/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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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主子泪如散线珠,素芳感同受,她本以为,主子与三皇子殿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成亲理所当然,孰料天意作弄,生生错过彼此!

  主子心中一定也还在怨恨三皇子,以为他违背了誓约,而此刻已明真相的素芳,该不该将实告知主子呢?

  告诉她三皇子的无奈,他的寻找,他被丞相蒙骗,他与她解释的信被人扣押,倘若说出这一切,主子必然会原谅三皇子,可是心里呢?就真的能好受了吗?

  好不容易,被折磨了一年多的主子已然带着怨恨死心,预备随而安,过着平静的生活。突然又告诉她,三皇子其实还爱她,主子然欣喜,然而欣喜过后呢?只怕痛苦更甚!

  毕竟,她已为人,子还是清白,可天下人皆晓得她是诚王妃,她与三皇子,已无结果。

  空念彼此,不过是更深的折磨!倒不如就此忘却,也许还能轻松些!

  再者说,假如诚王还如原来那般,冷淡主子,素芳还是愿意将三皇子之言说与主子听,至少让她空的心有所安,奈何如今的诚王,像是了一个人,对主子百般呵关怀,素芳自然也希望,诚王与主子能彼此恩爱,

  毕竟,诚王才是主子名正言顺的夫君啊!亦是她的主子,她怎能做那结外人,背叛自家主子之事?

  太对不起诚王对娘娘的用心!

  心矛盾挣扎了许久,素芳还是选择将今晚之事隐瞒下来,惟愿主子不要怪她的自作主张。

  所谓缘灭缘续,难以言说,人可控,亦不可控,但若有误会横亘,更容易渐行渐远,知与不知,说与不说,看似无关紧要的决定,撼动的,却是一生的命运!

  玩儿到困乏,张云雷才洗了个澡,回屋准备睡觉,看叶箫竺侧朝里闭着眸,以为她已睡着,便照例轻声道了句晚安,抱被离去。

  倘若他凑近一些,就会看到,她那被眼泪润湿的睫毛。

  时至今日,叶箫竺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该不该怪梁延成。

  在他逼婚之际,陈弘峤并没有如愿到来,反而与旁的子有了婚约,那么,就算梁延成不逼婚又如何?她与他,照样没有结果。

  也许,在一心想要复仇的陈弘峤眼中,感是可有可无的,为了复仇,他可以娶任何一个子为妻,并不是非她不可。

  今日他的冷漠,便是最好的证明,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去苦苦守候那份被他遗忘的感?自我折磨的痛苦,无人怜惜,

  也许放下,才是救赎。

  如此想着,失的绪才渐渐平复,含泪入。

  陈三皇子访诚王府一事,很快就传到了襄王府。

  当天里,襄王应酬归来,正待去侧妃中歇息,便听闻属下密报,"王爷,陈三殿下才从诚王府出来!"

  襄王闻言一滞,心下异常警惕,"陈弘峤?怎会和梁延成来往?"

  "傍晚去的,用了晚宴他才回宫,属下不知因由,正在查。"

  这就怪异了,"延成被刺杀一事,陈尚无回话,父皇留下陈三皇子,名为作ke,实为。他又怎能离宫去诚王府?父皇会答应?难不成,父皇也知,特许他出宫?究竟所为何事?"

  疑窦丛生的襄王英眉深蹙,放心不下,当即命令下属去查探清楚,"本王最厌恶两面三dao之人!倘若陈弘峤敢跟我脚踩两船,本王必定不会心慈手软!"

  下属领命而去,然而诚王府似乎有意封锁消息,半间,根本查不出什么,辗转的襄王已没有等待的耐心!

  天亮后,照例入宫上朝。下了朝的他并未回王府,而是让人点了宫人,径直去了陈弘峤所的竹韵阁。

  熏烟长,醉卧塌椅梦黄梁。

  竹入窗,闲听鸟语嗅香。

  瞥见襄王过来,立在中栀子旁的陈弘峤负手依旧,只是微颔首致意,"王爷稀ke。"

  瞧见不远的石桌上摊着一副竹林雅亭画作,似是才作完,墨迹尚未干透,襄王笑赞道

  "三殿下好心,于大尧皇宫,不骄不躁,反而有赏绘画的雅兴。"

  恭维之辞,陈弘峤向来不予回应,料想他也不可能专程为赞扬而来,随即询问正题,"何事不能传递书信,偏劳王爷亲自跑这一趟?"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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