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 第十章：始末第2/3段
“诶，等等，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泽维尔没什么不对啊？”苏牧有点跟不上思路，打断了织梦地阐述。
“称呼，吸血鬼不会称呼自己是吸血鬼，因此，那滩血液的意识或者说灵魂收到了一些原本不是吸血鬼的存在的侵染，因此直呼自己是吸血鬼，至于为什么是伯爵夫人，只是觉得她的可能性最大而已。”
“还有，我不觉得猎杀者会放过吸血鬼，无论在哪里，类似的存在都很偏执；而且，伯爵的故事中讲到伯爵夫人的时候有些古怪，你当然看不出来，这是魔鬼的特权。”
察觉到苏牧疑惑的织梦这次没等他打断就回复了他的未出生的……问题。
“……”苏牧用一种死鱼眼盯着他，一言不发，或许不让他插话问问题会让他很难受？
“顺带一提，他在讲述威廉的时候也没有仇恨，只有一点不屑和高傲。”织梦又插了一刀，十分愉悦。
“……”死鱼眼强化了，变成纯白色死鱼眼！
“我回头就想办法弄一个洞察人心的能力去。”
苏牧有些赌气，又有点羡慕地嘟囔了一句。
这句话并没有瞒过织梦的耳朵，魔鬼的能力真是强大而全面，如果不影响自身意志就更好了。
“我不建议你选择洞悉人心的能力，蛊惑、心灵控制、狂乱、混乱才更适合你。”
织梦好心地给了他一点建议。
“……啊，是呢，疯狂才是我的归宿吧……”突然有点怅然，苏牧有点失落地叹了口气。
“……”织梦并没有安慰，只是在心里多了一点猜测。
“继续。我说到哪了？哦，伯爵是谁。好吧，这个并不重要，只要干掉他就好了，具体事情可以考虑询问威廉，反正我们也没有强行让他说出来的能力。”织梦把话题岔开……呃，是拽了回来。
“一会可以尝试诈他一诈，然后你就可以用‘魔鬼的特权’看出点什么吧。”苏牧也收拾好了心态，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可以，采纳，不过由你来吧。”织梦爽快地接受了计划的补充。
“之后呢？杀掉泽维尔——姑且还这么叫他吧。杀掉他之后呢？而且，泽维尔可不一定弱，他说的这些能力只要有一半都够我们受得了。”苏牧提醒了一句。
“没事，这才多少能力，而且，泽维尔剩余的应该不多，反倒是威廉，他可能有不少能力……”
“不过我也有准备，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剂应该就是干这个的，我一会问问。”
织梦仔细地判断了一下，觉得有的打。
“就这样吧，等候黎明到来就好。我最后做点准备，你也回复一下精神力。”织梦结束了话题。
苏牧则是无声点头，默默地开始冥想——不过谁能解释一下他嘴角的口水？
“嗨，还在么？”织梦又一次掏出羊皮纸。
【有什么事？】
“告诉我那些东西的作用以及如何对付一滩血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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