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披坚执锐第2/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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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盖一愣,即应道:“我二人明日未值休……”是时刘度悟出滋味,连忙夺口道:“是呀,是呀!真不应该,真不应该!”

  说着更上前半步,恳切道:“的确是因为明天休息才聚在一起喝点儿酒的,不过有一说一,到底还是懈怠了。下次注……不是,那个,我们愿将功补过啊。”

  杜留抚须颔首道:“有此志便好。今正逢变故,汝等应尽心本职,力保城内无扰。”二人方应承,偏生刘度突然心思一动,暗想:“待在城里有什么用?何不趁这个机会积累积累打仗经验,好为以后准备?”

  遂大胆问道:“府君,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听得刘度询问,杜留也不隐瞒,对二人道:“原是一众贼寇打算趁夜劫城。幸前些时日曾出巡郡内,重视整备,未使得逞,为我击走矣。”

  顿了顿,续道:“现已传讯各县,究查贼众来历、是否亦有搅扰,并命严加守卫。此汝二人迟来所未闻之事也。”刘度听完又是一番谢罪,黄盖见而随之。

  待杜留停口,刘度见他别无言语,乃恭声道:“照您这么说,贼寇还没剿灭。这样的话,我二人愿从出讨,以弥过失。”杜留闻而惊奇,自思考起来。

  良久,方问道:“汝意已决?”刘度答道:“绝无反悔。”一旁黄盖犹存二三分醉意,闻言不免激起豪情,也慷慨道:“某亦愿如此。”杜留壮其志而许之。

  刘度、黄盖齐声拜谢,杜留摆手道:“无须多礼。”稍沉默,又道:“既已请命,可早还歇息,养足气力,以待调配。”两人称诺,躬身退出。

  返还途中,刘度忽道:“不对,不对呀。”黄盖问道:“如何不对?”乃道:“你想啊,你我不过是城小吏,上头好些人呐。平常议事也只配坐在末席,为何迟来却要单独见郡守啊?咱也不够格啊。”

  黄盖寻思一会儿,勉强明白了刘度说的什么意思,笑道:“贤弟何其多虑?想来定是贤弟之功。”刘度问道:“这是怎么说呢?”

  乃答道:“贤弟好易忘啊。府君言今日未曾有所大害,皆应前日巡察。而使府君有是心者,莫非贤弟所作之诗乎?”

  刘度听了,颇觉有理,下意识脱口道:“诶,对呀。嘿,没想到啊,你也不嘿——”话到此处,猛然止住。黄盖奇道:“贤弟何所言?”刘度讪笑道:“啥也没说,啥也没说。”

  别过脸去,心道:“好险呐,差点把‘你也不笨’这话说出口了。”黄盖虽见他举止奇怪,亦不以为意,只道其同样仍存醉意,便谓刘度道:“贤弟,我看你也未全清醒。此次罪实在我,连累于你,来日定将补偿。”

  刘度见状,哪好意思说自己并未喝太多酒,只劝黄盖道:“没事没事,这有什么呀?咱哥俩谁跟谁啊?”惹得黄盖更加惭愧,又赔礼半天,二人方才分别。

  却说刘度还家,劝唤顺娘,好为自己安歇准备。顺娘闻声急忙走出,见了刘度,不免长吁一口气,旋即略嗔道:“夫君!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先前鸣钟时,你不在家,奴好生着急呢。”

  此话寻常人听了,本没什么,可刘度这类人自有种顽疾,视情形发作。你道何病?简约说来,便是那欺弱惧强之症。

  果不其然,先前压抑本心许久的刘度一听顺娘语气稍带责怪,全无在杜留面前畏缩模样,反瞠目叱道:“你特么长本事了啊,敢质问老子了!老子特么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管得着吗?!”

 还途中,刘度忽道:“不对,不对呀。”黄盖问道:“如何不对?”乃道:“你想啊,你我不过是城小吏,上头好些人呐。平常议事也只配坐在末席,为何迟来却要单独见郡守啊?咱也不够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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