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艺术家，张口jo来第2/2段
张三封一挥手：“铁定是真的，东西是好东西，但你别指望这玩意儿能用得上。”
丁镜铨双手放到桌面上：“既然是真家伙，怎么会用不上呢。”
“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还是问陶书礼这牛鼻子吧。”
丁镜铨将目光投向一个戴眼睛留着山羊胡的道士，道士右手四指轮番敲打桌面：“修道体系讲究循序渐进，炼精成气，练气化神，炼神返虚，练虚合道，证道成仙，修仙显圣。精气神虚道仙圣至真，这得一步一步走实了，月华炼神法是好东西，但是前面两阶没路，谁还能凭空炼神不成。”
丁镜铨一听皱起眉头：“炼体的法子可以到传武里找，但是练气这一步诸位真就没得法子迈过去吗？”
张三封咧嘴露出黄牙，一摸光溜溜的脑袋：“按着他们道家的解释自然是此路不通，但是我从《八方证心经》里找到了一点印证，只是不同于道家的体系。”
陶书礼摘下眼镜：“张兄既然已有高论，之前讨论时怎么不拿出来大家参合。”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可是你们的说法，我就算说了，你们谁信。”张三封起身从连襟里摸出一个两拳大的麦克风，“道家讲循序渐进实在保守，是极右的固化思想，谁说没有练气就不能炼神了。灵台之间自有心神，以修来之气可养，以天地之气同样可养，香火之气书卷之气皆可。”
陶书礼一拳砸在桌子上，傍边的水杯跳动了一下：“一派胡言，古往今来谁修出过香火之气？”
张三封放下麦克风：“那谁修出过你说的那种气，时代变了啊，既然炼神的功法是对的，那么一定有通往它的方法。这部《月华炼神法》和《汇银渡厄经》和《担山经》做个印证，很容易看出这部练法的创造者正是我们释宗的霍芥子前辈，他精通道释两家，在担参寺修行时称作轶悖法师。”
丁镜铨轻咳一声：“你说的这位担参寺轶悖法师，是何许人也？”
张三封摇头晃脑：“这是上一个灵气时代的人物，修成轮转之法，一千四百年前大岁文帝毁坏佛道神像，前辈见民生疾苦大道凋零儒墨自保不顾天下苍生，创下《汇银渡厄经》传于天国太宗之手，指点解救苍生之法。后天国才往西国取经，盛世降临，霍芥子前辈便投入轮回。”
“五百年前，霍芥子前辈游遍六洲，见到光洲诸多弹丸小国业已殖民璃洲、镇洲，而大萌王朝固步自封。便借太行王屋二山之典，警醒世人摈弃成见，放眼世界，创下《担山经》。奈何当世腐儒横行武夫当道圣人不出，前辈不擅教化，以一人之力终归难挽狂澜。”
“霍芥担参轶悖子是一位有家国情怀的前辈，这部《月华炼神法》应是最近两百年出世的。”
丁镜铨心脏狂跳，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前辈可有何许特征？”
张三封抬头，眼神散开：“这位前辈无论化作何许身份，轶悖二字总归是放不下的，且保持年轻人的模样行走世间。当此大变局，前辈必当顾及国家，诸位大可不必担心。”
丁镜铨的思维开始飞速运转，额头渗出汗珠。张三封发现了异样：“老丁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这位前辈，这部功法也是前辈给的。”
丁镜铨抬头，迎接他的是一屋修行者憋红的脸和灼热的眼神，他无奈只能点头：“前辈希望我们帮他隐藏身份，所以诸位有什么算盘最好别打了，前辈愿意教的我肯定不会私藏，不愿意教的你们去也没用。”
张三封起身走到门边，丁镜铨叫住他：”你到哪里去。”
“茶喝多了，上厕所去。”
“今日之事，希望诸位都烂在肚子里，谁讲出去了，别怪到时候有什么好东西我藏一手。我们现在手上有一批好东西，上面认为诸位比部队更适合，更容易短期凭借多年的积累有所进展，这是第一个摆在诸位面前的好处。”
张三封点头：“我知道，前辈和我派渊源颇深，我还能逆着他不成。”
丁镜铨也走到门外：“诸位静坐一会儿，我去打印一点保密协议。”
张三封走进厕所隔间，头抵在墙壁的瓷砖上，压低到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开始咆哮：“哔~你个丁镜铨，我哔~随口一说，你告诉我是真的。我就是看书几乎是全新的，推断必是新创作的。老子就想拉个由头讨点好处，栽了，这把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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