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九九之一第1/2段
“好吧，既然这件事早晚你们都会知道，那我也不…不用再隐瞒，免得到时候咱们之间出现猜疑害死所有人，以为这金锁塔是一个开启也是一个结束，需要我们所有人一起，呼…我们的确很强悍，你从我们每一个人的身躯也能看出来，可是你知道吗？呼兰国人更加强悍，但去同样得接受轮的考验，而且还败得一塌糊涂。”
阿巴嘴里出现一个很奇怪的字轮，虽然在平日里这个字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此刻却显出完全不一样的意义，至少听起来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字，而是变成什么奇特的存在。
“轮，阿巴，轮是什么东西？”
“轮不是东西，用大家能听懂的话也可以叫做命运，呼兰国的命运一定会在那场战争后没落，是不可逆转，即便是再试图改变，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你们王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有在那场战争中投入全部，而我们也知道自己的轮，所以那场战争并不是真正的结束，我们赢了你们，但输给了轮。”
“等等，等等…阿巴，你的话听上去很复杂，我们也不想去追寻所谓的轮是什么，只需要告诉结果，你说吧，最终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巴在感慨，面上的神伤清晰可见，呼国威却依旧抓着重点不放，眼前这红毛鬼虽然透露出很多信息，但都是一些大概念上的东西，真正的实质却并不多，现在需要他说出来，好奇是那么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在为了保证接下来要走的路更安全。
“接下来……”
阿巴似乎在回忆，更或者在组织一些自我滤过的语言然后在回答呼国威，到最后又抬头瞄了呼国威一眼，最终有些泄气般的松下来。
“呼…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可能都不会相信…所以我…”
“我信，为什么不信？我又不一定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个人，只是为了活命出去而已，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信，只要能顺利出去，哪怕是谎言我也会选择相信，只要能帮助我们就行。”
呼国威这话说得阿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终也只有微微叹气。
“呼先生，轮是一个非常奇特的东西，我们生活在这世界上的每一件东西，哪怕是一块石头，一根树枝都会有着自己的轮存在，并且永远都不可逆转，我们阿呐人和呼兰国人注定只会是敌人，同样也是轮手里的一颗尘土，你们看到的是我们和呼兰国人最后的战争，本以为这是在改变轮的存在，实际上却再次沦为轮扼杀脚印的第一步，我们的强大是因为有着非常厉害的驯兽能力，而轮却要我们变成没有思维的走兽，族里的人接受不了这一点，大部分都在兽化之前选择了自我灭亡。”
阿巴的解释稍微显得有些深奥了些的，所有人都在沉默中消化，呼国威微微点头后再次开口。
“阿巴，你说了那么多，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们的族人发现自己渐渐在退化成兽类，为了得到解决的办法所以才攻击原本就是敌人的呼兰国，打算从呼兰国中找到可以延缓退化的方法，但没想到拿下了呼兰国后你们的退化程度没有停下反倒是加剧，到最后大部分的族人都接受不了自杀，而你们是那一小部分还想活着的的人，然后到了这里？”
“对，呼…因果关系就是这样的……”
阿巴点着头在同意呼国威的说法，同样也接受了周围略带惊诧的目光。
“那么…”
“呼…你是想问这么多岁月过去了，我们为什么还没有彻底兽化，反而只是在身上长出这些红色的毛？”
呼国威在迟疑中说出俩字，阿巴居然还主动抢过话头，并且一语说出呼国威心中所想。“阿巴，你很聪明，这也是你们没有彻底退化的原因吗？”
“不，呼…这一次你错了，我们不是没有彻底退化，而是到这里之后根本就不会退化，这也是我们不能离开这里的原因，否则谁愿意生活在这永无天日山林中？”
阿巴的每一句话都说得那么诚恳，解释也算合理，只是这个中细节似乎应该不止这些，呼国威脑子里现在又出现另一个问题，呼兰国到底在哪儿？就在这神农架中？还是只因为这些阿呐人迁徙至此。
“呼……是你们的王让我们到这里来，但作为交换条件是抹去了我们所有人关于呼兰国所在的记忆，所以请不要问我们真正的呼兰国古城在哪里，因为我们也不知道。”
&em果关系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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