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逃亡第3/4段
“走,给老夫赶紧走。”护国公交代完后事,便急促的催促他赶紧离开。
原本守在门外的赖头已经将一切听的清清楚楚了,也顾不得礼数,冲进了屋内,对着桓怏急道,“小公子,老爷不过是想保全您,难道您想辜负了他不成。”
桓怏瞧着祖父,只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而他头上的伤口又流出血来,染红了了那透彻明亮的地板。
护国公只是转过头去,自始至终,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了。只是对赖头道,“你自小跟他一起长大,无论如何今日要带着他出了上京,以后也要好生的服侍他。”
赖头含着眼泪答应了。
桓怏从护国公的屋子里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离开府邸,桓怏直奔着自己的屋子里,只拿了他母亲的几件遗物,还有那放在床榻下面的玉牌。。
等赖头匆匆忙忙的出了府邸,却见街上已经全乱了套了,却见无数个铁甲的侍卫从上京中出来,那都是守卫皇城的禁军,那铁甲划过地面的声音响彻的整个上京。
而这些禁军却分成几股,却只捉拿护国公的党羽的,而更多的却是直奔着护国公府。
上京中的百姓竟连热闹也不敢看了,只都匆匆忙忙的躲藏进家里,窗门紧紧的闭上,隐约间瞧见那禁军没挥舞着刀,冲进一家一家的府邸,而这些人全是护国公的党羽,还有门生,皆是对护国公忠心不二的人。
那些人似乎也早早的得到了消息,并未坐以待毙,反倒拼命的反抗着,甚至有人丢下妻儿,想要出城的,却全都被人禁军捉拿住了,京中的城门已经关闭,这上京中俨然成了杀戮之地了。
赖头许久未见过这样大的阵仗了,上次如此的时候还是诛杀青尚书的时候,那时候亦是如此,连上京中的空气中,亦充满着血腥味。
“小公子,咱们快出城罢。”赖头记得护国公交代他的话,眼看着四个时辰快到了,那时候想走也来不及了。
桓怏正骑在马上,他漆黑的眼底中带着无尽的凝重,“我出城之前有件东西要还给她,这原是我答应她的。”
赖头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竟是要去见绛墨,可如今火烧眉毛的时候,他竟还记挂着那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小公子,究竟是什么东西,您非要去冒险,你可知道这会让您丢了性命的。”赖头满脸的急迫。
桓怏的眼底暗淡,“赖头,便让我最后见她一面罢,以后便再也见不到了。”
赖头知晓,他这一走,便再也不能回到上京里来了,便也再也见到那个叫绛墨的女人了。
“好,咱们走。”赖头看着他毫无生机的眼睛,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阻拦他,还是咬了咬牙,一脚踩在马肚子上,然后直奔着绛墨的家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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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墨回到家里之后,一直坐在院子里,任由那桃花瓣落在她的衣衫上,也不伸手拂去,只呆呆的坐在那里,好似被人抽去了魂魄一般。
那赵氏见原本出嫁的她竟自己回来了,不由得满脸的错愕,而那绛痕更是旁敲侧击的问着,而绛墨却是一概不理会,那绛痕才冷哼一声,灰溜溜的离开了。
她正睁着眸子瞧着周围,却见一个人急匆匆的进了院子里,待她空荡荡的眼睛瞧过去的时候,却见桓怏急匆匆的冲着她走了过来。
绛墨只是看着他,而他却走到她的跟前来,慢慢的将手伸出来,那里面确是一块玉牌。
她伸手去拿,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他的手心,两人皆是一震。
绛墨猛地收回自己的手来,将那玉牌攥在自己的手心里,亦不知说些什么,只喃喃道,“差遣人送过来便是了,何必劳烦小公子亲自送过来。”
桓怏的眼底里带着无尽的伤痛,他艰难的扯了扯唇角,只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亦不知现在的表情究竟有多么的难看,“只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我不想放开这唯一的一次机会。”
绛墨良久才开口,“那就有劳了,那请桓公子自便,我不能恭送了。”
桓怏眼神中的绝望越来越浓,“能不能让我最后再抱你一次。”
她正想要拒绝,而他却一把将她死死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而他的力气却那样的大,几乎要将她勒的窒息了一般。
府邸,却见街上已经全乱了套了,却见无数个铁甲的侍卫从上京中出来,那都是守卫皇城的禁军,那铁甲划过地面的声音响彻的整个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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