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卧虎藏龙第1/2段
在面对顾期的时候,柳慕显然拿出了与众不同的兴致。
按照以往的情况,其实柳慕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毕竟他的情史和花边新闻完全可以用“丰富多彩”来形容。正因为基数很大,所以随便哪段拿出来都显得大同小异,换句话说就是多了一段算不得多,少了一段也算不得少,柳慕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说穿了,这其实都是很无关紧要的事情。
更何况在柳慕看来,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本来就是合则聚不合则散的,这些事情强求不来,与其闹得大家都不痛快,还不如洒脱一点,单就图一个乐呵。毕竟要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还有君子之交淡如水作为依托,靠那些不近不远的距离感保持着细水长流的关系。
可是在情人之间,距离感是最难把握的东西。过剩的爱意总是伴随着嫉妒和占有欲,谁都有不够理智的时候,没有得到的时候什么都好,但是哪怕得到了一丁点的温存,就没有办法抗拒地索取更多,这是人之常情,柳慕早就看得透彻了。
人情世故掺杂了男.欢女.爱,最后就会变成某种极为程式化的东西。
所有的邂逅与巧遇都不长久,褪去那些浪漫的包装,将其中掺杂的惊心动魄剔除掉,说穿了无非就是从不认识到认识,从陌生到熟稔,从客套到亲密的过程。而这样的关系在到达峰值最高处之后,必然会不可逆地开始走下坡路,当初熟悉起来的时候有多么浓情蜜意难舍难分,最后就会因为美好破碎而带来巨大的反差感。这就好像早已经写好的公式,万变不离其宗,更换再多的对象也不过是往里套不同的数值罢了。
至于如何打破这样循环往复的僵局?
当然会有理想主义者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地讴歌爱情与自由。但是柳慕向来追求着自由,最怕被任何事情束缚住,却没有真正得到过自由。一如他走马观花地谈了太多场恋爱,享受着稍纵即逝的欢愉,却始终没有真正相信过爱情。
都多大岁数的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何必要信呢?
这些歪理邪说一直被柳慕当成处事原则,他乐于在感情之中消磨,也仅仅只是消磨而已。从无所事事的年岁之中一路走过来,虽然这几年柳大少收敛了不少,本质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柳慕自诩是在情场里摸爬滚打过的人物,当情史和经历都可以称之为经验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对女孩子的诸多反应很有研究。他深谙一段关系的开始和结束,固然有机缘在里边,但是也少不了事在人为。这可以称之为技巧叫做经验,或者是某种约定俗成。
毕竟同样都是赞美的话,从不同人的口中讲出来,分量也是不同的。
在两个人条件相差巨大的情况下,哪怕恭维的话讲得再好听,也不过是不太会让人放在心上的舔狗行径,而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也只能担得起一句痴情而已。但是对于条件很不错的人来说,他们身上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就是无形的资本,也让夸奖的分量更重了。
正如同什么世面都见过的人,才有资格去谈论选择,可以底气十足地说出自己喜欢什么,又抛弃了什么。而囿于井底始终没有走出去的人,空话讲得再好听也不过是困于方寸之间而已,他们口中的选择也并非选择,而是被命运束住了手脚。
这样的道理放在女孩子身上也是一样的。
人们大抵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慕强心态,势均力敌的褒奖总比一味附和的赞美更好听,女孩子会被细枝末节的温柔所感动,但是感动跟爱慕终究是不同的。暖男再怎么温柔体贴,也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了男神的魅力,尤其是会讲甜言蜜语的男神。
而柳慕在这方面明显是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他不但有足够的家世背景作为支撑,还长了一张足够让小姑娘们动心的脸,哪怕他身上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气质已经快要溢出屏幕,还免不得散发着相当吸引人的魅力。哪怕明知道浪子轻易不会回头,也总有女孩子们愿意去做浪子情史里的一笔。
她们抱着成为句号的目标努力,但仅仅只是逗号,甚至省略号,连一个感叹号都做不到,最后只能讪讪收场。而柳慕对此没有任何愧疚感,他虽然擅长甜言蜜语,却是从不做夸下海口的承诺,“爱”或是“喜欢”,“当下”或是“永远”,都被他分得清清楚楚。追求不同性格的女孩子,需要如何投其所好,再如何哄她们开心,在恰当的时候让这段感情很美好又恰到好处地结束,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一部分。
而顾期不在意这些,她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些。
她就像是一只在夜雨之中飘摇的白玫瑰,沾染着一层朦胧的月色,美丽而冷淡,分明足以与任何事物们大抵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慕强心态,势均力敌的褒奖总比一味附和的赞美更好听,女孩子会被细枝末节的温柔所感动,但是感动跟爱慕终究是不同的。暖男再怎么温柔体贴,也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了男神的魅力,尤其是会讲甜言蜜语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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