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第1/2段
时胤低下头含住她的唇,起初轻柔得像是怕捏坏了她,之后是几乎要将她吃了的强横狠劲。
顾疏才刚醒来,哪里禁得起这个,没过多久就喘不过气、涨红了脸,见时胤微微放开还想再来的时候,只好躲开哑着嗓子喊,“陛下,妾身渴。”
时胤又轻啄几口,掀开被子下床亲自给她倒水,见她喝的急了,还温润地说着“慢点”。
顾疏躺在床上,虽然虚弱,但面上已然有了血色,盯着时胤看,“陛下,妾身这是怎么了?”
“中毒。”时胤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上一口继续说,“现下醒来就都好了,你以后的日子且长着呢。”
都说她的日子长着呢,时胤仍旧守在她身边,与她同吃同住,几乎是要鸠占鹊巢了,且大有要把背后之人查出来才肯走的架势,像极了要陪着时日不多的她呢。
顾疏心里知道这是在护她,可凭他的境地不如但求自保,一腔孤勇保护她的人,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对于下毒,顾疏觉得蹊跷,她在宫里无冤无仇,害她会得到什么好处。若是温妃,她已然宠冠后宫,况且这手出得太明显了,若是她被人教唆利用也倒是有可能,再者下毒之人不会不知道,这毒凭太医院就能解决,倘若下毒之人的目的不是她的命,那么是什么?是陷害温妃乃至渊国,而谁会做这些,毂国。
巧的是还能夺回时胤的重视,也没人会相信谁会对自己的女儿这么狠。
可惜顾疏没有证据,这一宫里人全听毂国使臣的,想要下个毒岂不是轻而易举。这毂国没有一棒闷棍就将她敲得死死的,或许是她还有些用处,这个用处仅仅是在后宫制衡温妃吗?
很快,下毒的事有个小太监招供了,编得一口好故事把脏水泼到温妃那就自尽了。可把时胤给气到了,明知是满口胡言,却又无可奈何,无论是毂国还是渊国,他都不敢妄动。
时胤没有深究长宁宫,将长钟、长宁两宫中近身伺候的宫人,全部杖毙,看来也是深谙其中的缘故。
半月来,时胤什么都要与她挤在一处,午睡要她陪着,午晚膳要与她一同用,就是规矩得很,顾忌着她的身子。她是真不敢再说些出格的话去招惹他,在床底间时胤是不饶人的,起初时胤还能被她的三言两语撩拨得红着脸说她“不知羞耻”,到后来能恍若未闻,直到这些个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又是一番趣味了,她自是知道她把人带坏了。
太医说她病愈无碍那夜就没放过她,她正受不住求饶呢,将什么“好陛下、好哥哥、好时胤......”都叫了个遍都未曾管用。
她便撑起身子看着时胤不语,虽然嘴角时不时会露出些叫人听了脸红的曼妙,仍旧是不太妨碍她的气势。时胤却是一把将她搂住,忽而短促一笑说,“疏儿,这般看着朕的模样可真是浪荡。”
顾疏一听就来气,未来得及反驳,温热的嘴便印上来,先是她带泪泛红的眼角......
这样春色漫漫的夜,也有人在再说些出格的话去招惹他,在床底间时胤是不饶人的,起初时胤还能被她的三言两语撩拨得红着脸说她“不知羞耻”,到后来能恍若未闻,直到这些个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又是一番趣味了,她自是知道她把人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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