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章 日记第1/2段
记录这本笔记的人叫苟玉年,年龄不详,按照之前那些琐碎的记录,我们很容易就知道,他是一个电气工程设计师,其中至少有三年多的篇幅写的是他在某处修造一座大水坝工程的记录,但是这三年也不过五页纸的数量,内容也基本都是技术性思考论解,
这座水坝工程非常巨大,他的主要工作是设计水轮机的用作机制,而在记录中记载着唯一的数字,便是水轮机的数量,有28组水轮机,这样庞大的体量已经基本达到三峡大坝的数量了,要知道三峡规模已经是世界第一了,但也就32组水轮机。
“这家伙瞎编的吧,含糊其辞的,在哪儿他都没说清楚。”胖子看了看,便质疑道。
我听完就说:“这也不一定是假的,他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此人一定不简单,参与的项目也都是绝密的,恐怕笔记也是偷偷才记录下来的。”
胖子稍微想了想,便打了个眼色继续看下面的内容。因为后面的内容大多数是没法连接起来成为一个完整故事的,所以我将其原样摘抄下来,其内容如下。
一九八零年,五月二日。大坝工程的项目方在早晨突然通知了我们以及主体设计方和施工方,项目到此为止,第二日就可以派车送我们出去,我们要做的只是整理好自己带来的东西,他们所发放的一概不能带走。
我很疑惑,因为主体的水轮机组共计二十台,但只安装完成十六台,而且其他的八组后备都还没有完成组装,这非常不合常理,他们在强行带我来这里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并不像是那么草率的做事风格。
而且最关键的地方在于设计图样本身,此处的Z字形河谷并不需要设计图中二十组水轮机与八组备用轮机的体量,但是他们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
一九八零年,五月四日,昨天,我们被强行送上了车,路途中同样还是使用了来这里的方式,我们被要求蒙上黑布。我们的物品在二号的夜晚就接受过检查,他们看过我的笔记本,但是并没有没收。
三号的凌晨我们才被各自送回家,因为对其他人完全不了解,所以其他人的去向我并不知道,但我是到了家门口。
回到家中,妻子和女儿都有些惊讶,但是她们并没有询问我这消失的三年去了哪里,这很奇怪,我是被突然送上车,又突然被送回来的,她们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去向,在我的询问之下,才知道,在这三年里一直有人以我的名义寄来信件以及一些钱。看过信件之后,我发现字迹与我的一模一样,因为我觉得此事背后还有些什么别的用意,所以我并没有像她俩说明什么。
一九八一年,一月十五日,时隔半年多了,我才再次抽空记录下这些,这半年的时间里,我寻遍了各地的工程类大学,寻访过十几位坝基工程的教授之后,他们均否定了我所凭借记忆临摹出来的设计图,他们会持反对意见是因为这设计图本身就有问题,而并非没法建造。
有一位在此领域中极其有声望的专家告诉我,这种坝体的结构非常庞大,如果是我所说的那种水系,完全没有必要,坝体至少比常规大了四倍以上,这说明在坝基中还有另外用途的空间。
专家问过我,为什么会设计这样的大坝,因为那些建造着的身份不明,我害怕说出来可能会对我造成一些影响,所以我只是编了另外的一个故事。
一九八一年,三月一日,这个几个月改变了很多东西,我不知道,但我能感觉到,有人无时无刻在看着我,那种行走在黑夜中毛骨悚然的感觉无时无刻都在跟着我。
他们说我疯了,杨兰也越来越不理解我,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座大坝改变了我的后半生,至少现在看来是这种境遇。因为家中全部贴满了大坝的设计图,杨兰带着女儿搬走了,我每天像是个疯子,像是个行尸走肉,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它只是一座大坝,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发而不可收拾的。
一九八一年,九月一日,在我离开那座大坝工程一年半之后,我终于在恶补了各方面知识之后,大坝的整体设计图已经被我复原了出来,其中的空间,多了三个不明用途的,那片区域在当时我们是被禁止进入的,他们只允许那些统一穿着的人进出。
,如果是我所说的那种水系,完全没有必要,坝体至少比常规大了四倍以上,这说明在坝基中还有另外用途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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