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二章 秦王登仙殿第1/2段
马师爷在自己腰间摸了摸,他是套着衣服穿的潜水服,底下还有一层裤子,但是老头子依旧是一副瘦小的身板。
那东西装的有些深,几下才给师爷掏出来,我看见只是一块木牌,就问道:“师爷,这是什么东西?”
师爷晃了晃就说:“此物,雷击枣木所制,如今这天底下,还有与我这一模一样的另一块,这东西传自我的师门。”师爷说着,对着脑袋顶上拱了拱手,随后又继续道:“这话说来比较长,我其实也不是野路子学来的本事儿,这道子看风水,实得古物的技艺便是出自恩师袁宝路之手。说出来几位可能不知道,也是恩师自己淡薄,但道上还是有些名号的,被人称作“陕古北道仙人”。只是几位也别看扁了他老人家,哎……我是有损师门,干了这损阴德的行当。但是他老人家,那可是清清白白的人,恩师受师祖传承,学的一手阴阳五行,奇诡八图之术呀。我可给几位说,你们可别不信,他老人家在建国前后,那是秘密被请去过中央的。”师爷说到最后,有些神秘的压低了声音。
胖子耷拉起那黑色的木牌,雷击枣木确实没问题,这东西恐怕是古物,绝对有些价值,但胖子也不是打劫活人物件的主儿,看了看,就递了回去:“听你话里的意思,还有别的师兄弟?”
师爷点了点头:“胖爷说的没错,我的确还是有个师弟的,这雷击枣木,是恩师出行甘肃,在一处地方无意寻来的,这两块神木,原本其实是一块,它本是一棵枣树的木干结心,被雷劈中,才得以一分为二。我呀,是七零年初出的山海关,爹娘早死了,我跟着同村的人一路到了河南,结果同村的几个也在当年冬天死了,在下还记得呀,当年冬初在三门峡眼看就要冻死了,好在路过当地的恩师救了我这一条贱命,这才让我苟活到现在啊。”
师爷说到伤心事,不由得连连哀叹,眼泪也从眼眶流了出来啊,一连哽咽,许久才又开了口:“恩师自算,此生不能有子孙,这才只得收我做了徒弟,又是三年后,我与恩师出外门路过黄河的时候,撞见了一伙人贩,恩师出手救了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孩,当时咱那福利院还稍有欠缺,又是十年动荡之尾,恩师便又发善心,收了这婴孩为第二个徒弟。哎,我这徒弟本就没名字,恩师就给他起了个名字,有早前的原因,不能与恩师同姓,便赐苗姓,代起了这山寺之名。可是我这苗山寺师弟自幼玩虐,也是常常惹得恩师气火呀。”
“恩师之能,那是传自师祖,师父不愿透露姓名,我们也不敢问,但知道一点,恩师之能,才只是学了师祖的三分,他已是有看古今,治万邪之能呀。我师兄弟二人愚钝,恩师的本事一共加起来学了还不到一成,我专学的是看风纳水,实得千百山川走向,见得古物奇巧,而我哪师弟苗山寺,他则是异术周算,奇术术的门类”
“那你那师父和师弟跑哪儿去了?都有这种本事了,干什么不赚钱,非要干这个,还干不好,搞的自己这么悲催。”胖子一阵唏嘘,我也连声附和问了这个问题。
马师爷无奈的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才说:“恩师他已经仙逝三十年了,灵柩按其要求被我和当时还年幼的师弟送到了太白山的老君观,这是恩师最大的心愿。恩师离世后,我就管不住那师弟了,他学的那些术术,我没法管,当年还有联络,后来这人也不知道干了甚,就被关进了大牢,听说是判了十年,那也是九几年的事儿了,十几年前,我知道他出狱,就提早去接,本想着撺掇着和我干些事儿,但是在狱外等了一天,最后才发现他因为表现好,提早了一个月就给放出去了。后来也听人说,在京城见过几面,但是我去找,想寻个念想,谈谈旧事也好啊,毕竟也是十年的师兄弟情谊,虽说我们三人各自是师父师弟之称,但是早就是父子兄弟的感情了,可惜我这去了好几次,但都是连人都没见着呀。”师爷哀叹,脑袋也微微摇晃,心情自是不会好。
我和胖子连连安慰,这事儿不是我们能了解到的,自己没法体会对方的心情,这让我回想起了当时老代站在老猫子病房外的场景,事不在己身,我也是无能为力啊。想起这茬儿,我也不得不是一阵的哀伤,那个姓沈的王八羔子骗了我们,这仇早晚得抱,只是不知道老代现如今又在何处。
我们收拾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下了楼,这一翻折腾耽搁了大概一早上,最后也只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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