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赐婚第2/2段
白鹿剑她已经带回来,除了找到她的自己的缘,她也要体察这世间的道,尽所能去从另一个方向上,使天下大同。
可是夜神教这里又迟迟没有新的动静,她怕若分神,敌暗我明,她又会失了对战的先机。
汝三水就想着干脆韬光养晦,再提一提修为。恐怕中途产生事端,每每让阿饼在旁吟经唱法,既能护持,也能遮掩异动。
毕竟江珩留下她,是私自做主,并不是一个公开的事情。除了江怀、沈容膝、阮鸿阙这三人,再无旁人知道汝三水就是孑三娘。
不,汝三水又想起来,白子楠或许是知道的,这孩子不简单。与梁家通信的,会不会是他?但他又怎么可能清楚她与白鹿剑的渊源?
岁末,江怀先前曾借给阮鸿阙一队人手,从小路回来,被江家的家主抓了个正着。第二日江怀才一个人到达信州府,没能接应上这批人回江家的日子。
这事闹得很大,因为江家的长辈一直以为这一队人是专门随行保护江怀的,却被查出是从应天府悄悄归来。
江家祠堂里问话的时候,江珩陪着江怀一起,汝三水自然也自觉跟去了,只不过站在门外不进去。
他们祭拜过祖先,就都坐下来。江怀一个人跪在中间。
汝三水规规矩矩,和其他随行一样站在门口,余光却忍不住去看。
两边坐着的都是长辈。那正中坐着的是江家家主,江珩江怀两兄弟的父亲,江珩站在父亲身侧。旁边坐着主母,是江怀的生母。
江珩的生母白氏是妾,早年间体弱离世了,排位就在后面摆着。
说到这个白氏,自然是信州白氏,据说当年远嫁北方,却只做了个妾。为江家生了长子江珩,如今灵位与坟茔随着江家一同迁到信州府,也算是回到故里。
家主在堂上发问:“这些人手,何时借出?”
江怀跪着,脊背还挺直,回答地很干脆:“秦王宴之后。”
秦王宴?汝三水想起阮鸿阙当时确实是说过,来信州还有别的事情。
主母右侧,应当是娘家人,大约是哪位舅舅,开口问道:“借给那阮鸿阙做什么?你也要学那不堪的白家人,和官家人做营私的勾当?”
江珩故去的母亲也是白家人,主母觉得自己哥哥这话难听,看家主的脸色也不太好,咳了一声。
江怀应答:“回五舅舅的话,阮鸿阙借人,是为了监视他的义父刘伯温刘大人。”
家主听到这里,勃然大怒:“谁准你借人的?监视朝廷命官!他若是意欲刺杀,你有几条命够还?”
江怀恭敬地拜下去,头磕在手背:“回父亲,当时我不知情,以为他是为了公事借人手,后来知晓,便把人调回来了。是儿子识人不术,请父亲责罚。”
主母心软,劝道:“罢了,好在都在年末法会前赶回来了。也没出什么事,就轻罚放过这一回吧。”
江珩在旁边听见法会一事,走了一下神,随即又定了定,趁主母话刚说完,适时地上前:“父亲,阿怀不是故意为之,他还需要历练,不必重责。”
家主又悲又怒:“这可是你的贴身护卫,你不惜命,要为父给你担着,可为父又怎么能给你担一辈子?”
江怀长久地跪伏着,没有再答话。
最后的惩戒却是只是走了个过场,但是那些人全部被换了,新的人手是听命于家主的,除了时刻得有人保护江怀寸步不离的前提之外,江怀可以自由调度他们。
出了祠堂,江珩第一件事就是拉走汝三水。汝三水很茫然地跟着,不知道他在急什么。
走到无人的地方,江珩才和汝三水交代:“迁到此地后,我们做过一次镇宅的法会,这本来是九年一次,我原本以为今年年末的法会就可以免了的,方才母亲的意思是,还会照常进行。”
汝三水困惑:“法会,怎么了吗?”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